眼神充满希翼的看着她,看的温昵丹丝心里一暖,“好,我不走了,明天,明天再去处理一些必要的事情后,就会回来陪你们的。呵呵,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不分开了。”
哽咽出声,温昵丹丝转身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杜琴文,还坐在那儿一脸的笑容。女儿回来了,她的心,也踏实了。
“来,囡囡,过来从在妈妈身边,我想和你在一起,妈妈想你了。”
一声想你,让温昵丹丝的眼睛热热的。她偎依过去,坐在杜琴文的身边,脑袋埋到了她怀里。母亲身上清新的肥皂香味,让她迷恋不已。伸手,揽着她脖子,“妈,囡囡也想你呢,过二天我们就去做眼科手术,你到时候帮我看花店好不好?我要开店了,呵呵,到时候的人肯定少,你要帮我才行哦。”
手搭在她的头发上,杜琴文笑的嘴巴一直合不上,“好,好,好。我就去做,你不说,我也去做了。要不,有的人一直要说我是打着伤残人士的称号,在压榨着他呢。呵呵……”
听的有味,温昵丹丝直起身来,扫一眼站在一边尴尬的笑着的父亲,“爸,你是这样说我妈的么?”
莫晚枫挠头,“开玩笑,就开玩笑的。这老婆子也当真了,哈哈……”
杜琴文哼哧一声,“我可不敢开这玩笑呢,刚才是谁还在说着,早知道,某人也伤残了,这样也能有所优待来着的。”
被戳穿,莫晚枫尴尬的就差没挖条缝隙钻下去。
他起身,“你们聊着,我去切点水果来。咱女儿走的累了,吃点水果最好。”
母女俩人噗的笑出声来,“这老头子,逗着他还挺好玩儿的呢!”
“妈,你也是,趁机欺负我爸老实,你呀,就是老那啥滑的一个人。”
“哈哈……女儿呢,人家主的,母女要同心,你不能说我,得说他才对的嘛。唉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
俩人叨叨着,时间很快就打发走了。
到晚上老俩口睡在床上,莫晚枫替杜琴文把脚洗好后,杜琴文才摸着他手,“老头啊,今天囡囡说我欺负你了。我检讨,我是欺负你了。过几天,我把手术做了,也来侍候一下你。让你的心里也平衡一点。”
莫晚枫抬头,把她扶到床上躲好,“行了,老婆子,我这都让你欺负了大半辈子了,也不在这后面的小半辈子的。以后来世啊,我还和你一起,受你的压迫,被你欺负着。这人呢,有时候就是有奴性。你要是几天不欺负压迫我了,我还会全身难受呢。”
俩人的手紧握在一起,杜琴文的脸上一直有着淡淡的笑容。人老了,常相伴,说说话,挺好……
相儒以沫,有时候,步步岁月的沉淀,才能了解到这样的事情。
一个人睡在床上,被子怎么裹也觉得寒意顿生。
不敢调高空调的温度,温昵丹丝一个人睁着眼睛数绵羊。好不容易才捱到睡着,却在凌晨一大早就醒来。习惯性的伸腿,想要往那人的身上跷去。
腿落了空,迷糊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屋里,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涩然一笑,温昵丹丝起床,反正天也亮了,索性就不睡了。想要去游泳,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地方压根儿就没有游泳池。要去的地方,也是在出门后的一家游泳馆里面才有。
把游泳装扔下,温昵丹丝独自站在那儿半天也没回过味来。“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雷皓明,我要把你抛掉,以后,生活中再也不要有你。”
象是宣誓一样,温昵丹丝起床,决定去做一顿早餐给俩老吃。
只是,她才打开门,就看见莫晚枫从屋里打关哈欠出来。看见她起床后,他上前一步,“进去,进去,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让你进去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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