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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过来的时候,分不清是天黑还是天亮,只是撑着坐起身,哪成想才爬起来,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
身子一僵,她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除了傅郧天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微微挣了挣,才发现身子酸软无力,她疲倦的开口道,“傅郧天,你松手。”
他吻了吻女人的肩膀,低声道,“我不放,黎黎,你好香。”
沿着肩膀不断向上,细细啃咬着她白嫩优美的脖颈,直到她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秦黎躲了躲,试图拉开他箍在腰间的手,奈何他越收越紧,秦黎根本就挣扎不开。
“傅郧天!”
“嗯?”他专心的吻着她脖子,滑到了喉咙处,顺着上移,张嘴轻轻咬住了她下巴,听到她愤怒的声音,也只是漫不经心的轻嗯了一声。
她情绪激动,脑内便一昏,晕晕乎乎的被男人半抱着,身子一歪,傅郧天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抱住了秦黎,看她半睁着眼睛,一副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他才收起了先前的旖旎心思。
轻轻拍着她的脸颊,“黎黎?黎黎?不要睡着了,我不闹你了,好不好?”
她头很疼,只是紧紧拧着秀眉,意识并不清醒,傅郧天看到她这么难受,也很着急。
秦黎头一歪,晕了过去,而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似乎已经没有人了,她爬着坐起身,摸了摸自己身上,似乎已经被套上衣服了。
缓缓摸索着起**,奈何踩空了从**上摔了下去,好在地板上已经铺好了地毯,摔下去也不痛。
爬着起身的时候,胳膊被人握住了,男人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将她搀扶起身。
而秦黎,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谢谢。”
闻言,男人身子微僵,看着她摸索着要往前走,他才握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我带着你过去,免得摔跤。”
其实他去了解过了,秦黎脑内的血块很大,要动手术的话,风险也很大,而且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现在她只是压迫了视觉神经,却受不得半点刺激,否则就会出现跟之前那样的情况一样,突然性的昏厥过去,若是刺激过度,究竟会有多严重的后果,现在他们还无法预测到。
当他听到医生跟他说的话时,他就一直沉默着,如果秦黎去动手术,那么成功的机会也不过就只有三成,可是要不去做手术,她的生活会不方便,一样会碍着事。
“我要去厕所。”
晃神之际,他听见秦黎的回答才回神,牵着她往厕所走,她停在厕所门前,自己摸索着,摸到了门把以后,她才低声道,“谢谢。”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变得这么生疏了?
傅郧天一直等在外面,等着她出来,斜斜倚靠在墙壁上,垂眸沉思。
当初他认识秦黎的时候,她还是个很温柔的女孩,是学校里令人一见钟情的存在,他承认,当时见到她的第一眼,自己就心动了。
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她成为了自己的女朋友,言喻的感情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不回应,可心底或多或少都会被言喻牵扯到注意力。
他承认自己其实不是什么好男人,彻头彻尾的渣男,一直游移于两个女人之间。
他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欢谁更多,心底到底装了谁,那一次他将错就错,和言喻做了那样的事情后,去面对秦黎的时候,他是心虚的,可是他去了秦家,才知道秦黎已经好几天锁着不吃不喝也不出门,更不搭理人。
自己是心疼了,哄着她出来吃饭,并且答应和她订婚,看到她饿的脸上毫无血色,又整日郁郁寡欢。
最后,她消失不见了,自己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知道了言喻做的事情,他很愤怒,也恨不得杀了她。
可没有想过竟然连言喻都消失了,这么多年下来,他的火气逐渐消失了,好像找言喻成为了一种执念,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内心的真实目的了。
找到她以后,自己又乱了,不断的纠缠着不放,也辜负了秦黎,后来秦黎给自己下药,这令他很生气,被她这么算计,所以对她也越来越冷淡,一直拖着不愿意正式办婚礼。
可是他没有想过秦黎也会放弃,而且在言喻订婚宴上,她阴阳怪气的话,和她一反常态的做法,都令他感觉到心慌,秦黎是不是也在远离自己?
她走了,留下的最后消息是要跟自己退婚,说不上是愤怒居多还是想念更甚,亦或者是两者都有,他过来找秦黎。
他一直都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以为自己喜欢秦黎却又惦念着言喻,以为自己惦念着言喻,又放不下秦黎。
到真是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可是当他看到秦黎摔下楼梯,倒在血泊中的时候,他慌了,他在害怕,他怕失去秦黎,他真的怕秦黎会就这样离开他。
听到她自嘲自讽的话,心如刀绞,其实做错的人一直都是自己,却连累的她受苦受累。
她喜欢自己,所以愿意为了自己改变,为了自己而付出一切,而自己却像是个混蛋一样,一直辜负着她的深情,这些年,一直都将她视若空气。
可是他却忘了,空气是人的必需,离了她便不能活。
这么多年,他从终于明白,其实自己的心有所属一直都是秦黎,对言喻或许是不甘心,更多的是当时的虚荣心,而且言喻现在已经有自己的目标,他不想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