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骑将军刘纂说:“天生五才,谁能去掉兵战之事?欺诈争雄,历来如此!如果对方有空可钻,岂可轻易放弃?应当派出间谍,前往探视对方真情。”孙皓心中同意刘纂的意见,考虑到蜀国刚被北方平定,故此没有作出军事行动,虽然和晋朝断绝了关系然而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兵的打算。
在孙皓上台之初,司马家已经消灭了蜀汉,只剩下孙吴孤掌难鸣,交州也被司马家横插了一手,所以孙皓一开始对于司马氏还是颇为畏惧的,但很快司马昭就去世了,其继承人司马炎将精力放在了篡位上,并没有威胁到孙吴,因为北方内部的变动,孙皓对于司马家以及晋朝的态度开始改变。
ps:这是补昨天的。
注1:汉晋春秋载晋文王与皓书曰:“圣人称有君臣然后有上下礼义,是故大必字小,小必事大,然后上下安服,群生获所。逮至末涂,纯德既毁,剿民之命,以争强於天下,违礼顺之至理,则仁者弗由也。方今主上圣明,覆幬无外,仆备位宰辅,属当国重。唯华夏乖殊,方隅圮裂,六十余载,金革亟动,无年不战,暴骸丧元,困悴罔定,每用悼心,坐以待旦。将欲止戈兴仁,为百姓请命,故分命偏师,平定蜀汉,役未经年,全军独克。于时猛将谋夫,朝臣庶士,咸以奉天时之宜,就既征之军,藉吞敌之势,宜遂回旗东指,以临吴境。舟师泛江,顺流而下,陆军南辕,取径四郡,兼成(c)都之械,漕巴汉之粟,然后以中军整旅,三方云会,未及浃辰,可使江表厎平,南夏顺轨。然国朝深惟伐蜀之举,虽有静难之功,亦悼蜀民独罹其害,战於绵竹者,自元帅以下并受斩戮,伏尸蔽地,血流丹野。一之於前,犹追恨不忍,况重之於后乎?是故旋师按甲,思与南邦共全百姓之命。夫料力忖势,度资量险,远考古昔废兴之理,近鉴西蜀安危之效,隆德保祚,去危即顺,屈己以宁四海者,仁哲之高致也;履危偷安,陨德覆祚,而不称於后世者,非智者之所居也。今朝廷遣徐绍、孙彧献书喻怀,若书御於前,必少留意,回虑革算,结欢弭兵,共为一家,惠矜吴会,施及中土,岂不泰哉!此昭心之大原也,敢不承受。若不获命,则普天率土,期於大同,虽重干戈,固不获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