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总有不怕事的,她这么大的人被绑着,他一定不会顺利,除非弄架直升飞机过来。
两件事陆淮安都做的出来,如果没有江弋琛的存在,毫无疑问明天林初就已经踩着安城的土地了。
五年前,江弋琛能在陆淮安的地盘悄无声息的把林初带走,就说明现在依然有这个能力。
提到江弋琛,陆淮安的深眸暗黑了一度,控着女人的手也在不知觉间收紧。
“不用那么麻烦,”不紧不慢的嗓音里透着危险的意味,“刚刚喂你喝的水里面加了点东西,别紧张,对身体没有副作用,在给你吃之前,我试过。”
闻言,林初挣扎的动作完全僵住。
她之所以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就是因为口腔里被渡入了液体。
陆淮安不会撒谎,他既然说的出来,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对上女人冰冷的目光,陆淮安华缓缓的勾了勾唇,幽暗的嗓音不紧不慢的陈述,“带一个昏迷的人回安城,很容易。”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林初会乖乖配合。
她是那样刚烈的性子,当然不会任由他拿捏。
林初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使不上力气了,她眼里的笑像是讥讽,又像是感叹的感叹。
“还真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啊,敢把我带回去,就要做好时时刻刻都把命悬在刀尖上的准备。”
这种威胁,显然陆淮安根本不会在乎。
他既然来了,就不会再轻易放开。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他扣在她腰上的力道顺理成章的就松了些,夏日的睡衣当然是最薄的款式,他能清楚的摸到她后背的骨头。
她瘦的厉害。
隔壁房间里,睡着他的亲生骨肉。
五年前,医生曾经说,她身体不好,即便是怀上孩子了,生产的时候也比一般人要多几分痛楚。
她怕疼,从小就怕。
“安城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这个季节的枝叶是最繁盛的,天气好的时候会很漂亮,我带你回去看看。”
所有的借口,都没有这个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