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外的村民议论纷纷,他们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又瞧了瞧有些破衣烂衫地我,随后,他挑着嘴角笑着说:“好啊!这个没问题......但,要是你们治不好他们的病症,你小子就自己扇自己五十个耳光。如何?”
从中年男人的话中不难听出,他根本就不知道祠堂地上躺着的那些个人根本就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极阴之气。
一边坐着的那个老头子虽然已经猜到了那些地上的村里人,不是得了病,但他心中也是模棱两可。他可能知道我们是道士,但他也不确定我们能不能救人。对于村里面出钱,一万块钱也着实已经不少了。
所以,在我和中年男人打赌的时候,那个面容枯槁的老头也并没有插话。
最后那个老头才冷喝了一声中年男子,怪罪着说:“好啦,军儿,你退到后面去,别说话。几位大师都是高人岂能让你这么放肆!”
这个时候,楚大师却是对着我似有赞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就偏头瞧向太师椅上面的老头,认真地说:“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他们打赌的内容办吧。我们也的确是不缺那一点儿钱!”
之后还不待那老头说话,楚大师和齐大师就纷纷走到了那些个躺在地上的村民的旁边,并逐一看过了他们的情况。
我也跟着走了过去,我去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旁边。
我把手放在那女人额头上面的时候,一股阴气就顺着我的手蔓延了上来,凉飕飕的,那感觉还真就像是摸到了一块冰块。
“真是够冷的!”我嘀咕了一句。
一边的溪兰姐却是笑着说:“虽然他们的身体里面中的都是极阴之气,但却并不多。要是多的话,恐怕他们早就被冻僵了。”
“至于解决这种极阴之气的法子,天一弟弟,你看着楚大师和齐大师如何做就成了!你是新手,多学点东西没坏处的。”
我点了点头,目光瞧向溪兰姐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目光还是有些闪躲。看来先前她把我当成了那个叫黄斌的人的事情,她还记挂在心上呢。
在看过那些人的情况后,楚大师就转身对着身后太师椅上面的老头,沉声说:“老先生,这样,你先让人去准备公鸡血和锅底灰!”
“公鸡血和锅底灰?”
老头很是诧异,但是他现在也是没有别的法子,也只能是先安排人去办了。
一时间,祠堂的外面就又闹哄哄了起来。
不少人都说公鸡血和锅底灰怎么能够治病呢!简直是胡闹。更有人说,我们就是来骗钱的道士。
祠堂里面站在那里的中年男子有些幸灾乐祸地嘲讽我说:“小子,你还要和我打赌,简直是笑话,我看啊,你的脸面恐怕要被打肿了。到时候,我会亲自扇你五十个巴掌,让你们知道骗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对中年男人的话不屑一顾,轻飘飘地说:“好啊,那我们就走着瞧。”
趁着那老头派人去找公鸡血和锅底灰的功夫,齐大师去到了那老头的跟前,问了一些事情。
“老人家,你知道马红缨和杨万天的家在哪吗?”齐大师问那老头。
马红缨就是那个红衣女人,杨万天就是那只上身鬼。
老头不知道齐大师想干什么。但是齐大师都问了,他也不好不回答。
想了想,他就开口说:“马红缨的家在村子的北面,她和那个杨万天,她们是夫妻两个,倒也恩恩爱爱。可是一年前,杨万天却是忽然间去世了,据说是被人割了脖子,死在了外面。尸首运回来的第二天就下葬了!”
“嗯!”
齐大师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隐晦。他端着下巴站在那里思忖着,片刻后,他就又对那个老头说:“那好,老人家,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就带我们去马红缨的家里面看看。”
说道这里齐大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就又问那个老头,问,“对了,老人家,你知道马红缨的家里现在除了马红缨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人吗?”
老头想了想,说:“还有个瞎了眼的老太婆!那是杨万天他妈,村里人都叫她,杨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