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染整理着衣袍,不紧不慢地道:“南一誓要与阿颜死同穴,难道就这点儿胆量?”
曲南一怒吼道:“放屁!你再不拉走她,你便滚出去!”
花青染暗自心惊:这个曲南一还真是荤素不忌,胡颜已经这样,他竟然还有兴趣那样。
纯情的花道长表示很不懂曲南一这个人呐。
花青染不敢耽误,当即点了胡颜的昏睡穴,将她抱起,放回到简易的床铺上。
曲南一从地上爬起身,刚要张开问话,便觉得鼻子一痒,用手一摸,竟摸了一手的血。
花青染回过身,看见曲南一鼻血直流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然后十分中肯地说了一句:“虚火旺盛,久凝不泻。”
曲南一掏出帕子,一边擦鼻血一边含糊地道:“我就是俗人,不像花道长这般清心寡欲。”大步走到床边,垂眸看向胡颜,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这是怎么了?好像……”转头看向花青染,“在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