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起将胡颜抱回家,直接扔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不由分说,直接扯碎衣服,压了上去。
若不能狠狠占有这个女子,他会怀疑自己知否真的拥有她。这个女人,就像一阵笑声,令人痴迷,却抓不住、攥不牢,偏生还要被人疯抢。这种感觉,太令人抓狂了。
封云起心中的嫉意在翻滚,身体变得格外炽热,每一次撞击,封云起都会问她:“你是谁的?!”
胡颜也是个倔脾气,直接回腿就是一踹,骂道:“你是老娘的!”
封云起见胡颜有力气踹人,于是进攻得越发猛烈。
两个人,就像两头雄狮,死死地攀咬着对方,谁都不肯服输。
整个晚上,都能不时听见封云起与胡颜那变换着调调儿的互吼。
封云起吼:“说!你是爷的!”
胡颜骂道:“滚你奶奶个球!”
封云起吼道:“你是爷的!”
胡颜:“我是你祖祖祖祖祖姑奶奶!”
封云起:“……”
胡颜:“啊……”
封云起:“你是爷的!”
胡颜:“滚你娘的!有完没完?!”
封云起:“没完!你不承认,爷跟你没完!”
胡颜翻身压下封云起,一顿连环掌拍下,吼道:“说,你是我的!”
封云起:“我是你的。”
胡颜:“你个贱货!有没有原则?!”
封云起:“爷要娘子,不要原则。”
胡颜:“滚!”
封云起:“被窝里滚。”
胡颜:“欠打?!”
封云起:“用力点。”
胡颜:“王八羔子!”
屋内,封老夫人听得真真切切,气个倒仰。如果封云起是王八羔子,她是什么?那个贱人口口声声骂爹骂娘,就该浸猪笼!不不不,最好是千刀万剐,让她知道何谓妇德。哎呀呀,气是她了。这都是冤孽啊!冤孽啊!
封老妇人躺在床上,气得全身直哆嗦。
屋内,封云喜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剪着一个小人,然后点燃一节小木棍,吹灭,然后用它在小人的身上写写胡颜两个字。抽出一把剪刀,用剪尖不停地戳着那个小人。每戳一下,她的目光就狰狞一分。胡颜、胡颜,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她抢了封哥哥,还如此不要脸的行房,如此*,怎能活在世上?这是对女人的侮辱!
屋内,胡蝶儿支棱起耳朵,咬着被子,满脸潮红。她将手探入被子底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她发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胡蝶儿闭上眼,想象着被人疼爱的样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院中,无涯看向无风。
无风的耳朵一红,将背脊挺得更直了几分。
后半夜,云消雨歇。
封云起咬着胡颜的脖子道:“真想一口一口撕咬下你的血肉,吞下腹,让你完完全全变成爷的。”
胡颜瘫软着手脚,喘息道:“我不想变成粑粑。”
吞下腹,消化一番,自然要贡献给大地。
封云起纠结了一整晚的怒火,瞬间破功,竟噗嗤一声笑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胡颜的颈窝处,痒痒的,带着一丝酥麻。
封云起一翻身,拦着胡颜,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口。
半晌过后,沙哑说:“爷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想护着你、守着你,与你驰骋天地间。你若点头,我们明日便走。”
胡颜垂眸,不语。
封云起收紧了手臂,道:“爷不是那几个软蛋,犹犹豫豫像个娘们。你若跟了爷,爷许你,不会纳妾,一生只你一个。”一抬手,提起胡颜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也要答应爷,别再和他们不清不楚。爷……不喜欢。”
胡颜的眸子闪了闪,终是道:“若会一直纠缠下去呢?”
封云起的眸子一凛,突然翻身而起,如同一头压抑愤怒的雄狮,按着胡颜的肩膀,森然道:“别逼我。”
胡颜幽幽道:“是你们都在逼我。”
封云起眼中的怒火又开始灼烧。他觉得,今天一天的怒火,一定比他二十七年所有的怒火加起来,还要多。
他不敢继续耽搁,怕再和胡颜扯下去,会忍不住亲手掐折她那纤细的脖子。
她为何不懂,若真爱一个人,哪里容得下第三个人?如今,他的眼中、心中、血液中、骨头里,都是她。就算一群绝世舞娘在他面前跳艳舞,他也会无动于衷。他要得只是她,为何她不能与他一样,只要他?
封云起突然用力一按胡颜,直接跃起,赤条条地跳到地上。充满力量的紧致线条,性感的臀部,宽肩窄腰,修长的大腿,加上一头放荡不羁的长发,真是太容易点燃女人的热情。只可惜,胡颜的热情被榨干了。她只是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气呼呼地穿上衣服,穿上鞋子,就要走出去。
胡颜裹着被子,坐起身,刚将一条腿伸下床,脚尖都没点到地面,就见封云起突然回头,露出俊美不凡的侧脸,冷冷道:“你干什么去?”
“……”胡颜无语。明明是他要走,好吧?难道还不行他走后,她也出去溜达溜达。
封云起见胡颜不答,以为她又要去寻曲南一,只觉得急火攻心、整个人变得怒不可遏,一种想要嗜杀的yù_wàng悄然苏醒,他的拳头攥得吱嘎作响,眸子瞬间变得全黑。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忙转回头去,恨声道:“你哪儿也别想去!你若应了,我们即可走;你若不应,明天,爷娶妻。”深吸一口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