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不禁纳闷,起身下床穿了拖鞋,再次问了一遍:“谁呀!”
依旧是没有应答的声音,可惜敲门的声音不断响起。
王洋的手刚握上门把,敲门声戛然而止。
“哪个王八羔子!居然敢戏耍老子。”
王洋大门一开,顿时傻了。
门外寒风呼啸,还飘着细细的雪花,吹得他浑身打颤儿,可是连个人影都没。
“草!”王洋低声咒骂了一声。
此刻,他就觉得冷,被冻得脑袋根本使不上力。
哐当一声,将门用力的给关上。
就算是有啥,也被王洋的怒火给吓跑了。
可是,刚躺下未有十分钟,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王洋不再多问。
气的直接从床上弹跳而起,衣服都没披上。
直接去开门,想看看,到底是谁这般无聊。
王洋怒火中烧的模样,着实吓着了李长树。
“李叔?”
紧蹙眉头的王洋,有些不敢置信。
“哎!村长,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没没!李叔,今个儿天色不好,你怎么不早点休息呀!”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李长树刚上任第一天,大龙村就生了这样的事情,心里着实不好受。
“我就是有几句话想跟您说说。”
“快进来说!”
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李长树进屋。
王洋特地往外瞧了一眼,看见地上只有李长树来时的脚印。
不禁心中升起了一团迷雾,莫非刚刚自己是幻听了,实际上并未有人敲门。
李长树进屋,顿时觉得全身暖和。
“村长,你在看什么?”
“啊!没啥,就看看雪下得大不大。李叔,别客气,坐啊!”
王洋赶紧关了上门,给李叔倒了一杯水。
“李叔,刚才您瞧见啥人了吗?”
李长树摇摇头,好奇道:“没啊!怎么了?”
“没事!随口问问的。”
“哦!”
李长树喝了一口茶,随即将茶杯放下,关心道:“上面来电话,追问这事了吗?”
王洋叹了一口气,“怕这事不好解决呀!今天来的那真老郭,可是华夏建筑界一把手。”
虽然没有经历全部,李长树通过今早生的事情,能够大概猜到生了何事。
“王村长,我想了想。觉得会不会是有人嫉妒咱们大龙村,所以借机捣乱。”
“我也是这样想过,可咱们又抓不住那骗子,到哪儿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
李长树笑了笑,“村长,这你就不必担心了。狐狸总会漏出尾巴的,是不是?”
李长树是说的不无道理,之前他让李德福操办抓骗子的事情,不过就是为了给村里乡亲一个交代。
谁知,这家伙居然逮到了“真老郭”。
“李叔,您工作经验丰富,这次危机我应该如何处理。”
“村长,先得安抚好村民,特别是处理李德福这问题上,一定要秉公处理。否则,这村民闹起来。甭说是养鸡场前景堪忧,就连之前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
王洋点点头,“李叔儿说得对!这件事情,我赶明儿就和九爷去说说。”
“其次,李德福打了人,上面怎么说您就怎么做。养鸡场的项目是关键,得安抚好人家。人家怎么说都是受害者,您说是不是!”
“李叔,我看明天邓书记就得带着人家兴师问罪来了,我心里慌呀!”
“哎呦!村长您一慌,我们岂不是也得跟着慌了。”
邓雪柔和真老郭谁是好唬弄的主儿,都不是呀!
李德福是太岁头上动土,他王洋是躺着也中枪。
“我看,得让李德福痛哭流涕,滚出大龙村,这事才罢休。”
“咳!村长,这话你可就说错了。”
李长树摆摆手,老练到:“李德福是为了村里,他有错,也就错在失手伤了人。之所以,村民反应这么大,无非就是触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养鸡场一建,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所以,李叔你的意思是,当务之急我们得将邓书记与老郭唬弄住。”
“对!明个就让李德福学学廉颇,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
可是一出好戏,王洋还记得课本上描写的那是有声有色。
“怕是咱们村荆条不好找呀!”
李长树瞧见王洋脸上露出笑容,打趣道。
“没关系,可以找麻绳五花大绑,回头让李大叔、邱大爷上场。”
村民的战斗力,李长树可是瞧见过。
“村长,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李叔儿,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来回两三分钟的路。”
李长树摆摆手,因为屋内王洋开了空调,温度还不低。
一进门,李长树就拖了外套,**待他穿上外套,就给开了门。
大雪早就掩盖住李长树来时的路,王洋心中仍是担心,坚持要送李长树回屋。
李长树不好拒绝,二人走在雪地中,寒风嗖嗖,谁也不想说话。
王洋随时注视着周边的情况,无任何异动。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莫非真的是自己太过于关心“假老郭”的事情,而导致自己神经衰落。
寒风呼啸,吹得王洋耳根子越的生疼。
王洋赶紧进了宿舍,钻进了被我。
古语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果然不出王洋所料,第二天,邓雪柔就带着真老郭三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