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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漆麻黑的房屋中,老者的一家人,在李阳自报家门之后,纷纷跪倒在地,连忙道:“小人不知是李刺史驾临,失礼之处,还请刺史大人勿怪。”
李阳扶起老者道:“都起来!若有兴趣?就去外面帮忙,好歹能换取些粮食,让家人暂时渡过难关。”
老者一家千恩万谢道:“刺史大人爱民如子……”
李阳摆摆手,对着老者道:“如今你们都是我治下百姓,我又怎能忍心让你们忍饥挨饿,虽说这样做,治标不治本,但好歹能让大家暂时渡过难关。”
发生了这样一个小插曲,李阳也没有了兴致在体察什么民情,因为李阳知道,无论你走到哪里?不管到了谁家?要吗?比这家还苦。要吗?也就这样,看的越多,心里越不舒服。
抛开李阳如何的安顿真定城的百姓不提,却说张辽,典韦,廖化,管亥,率领两万大军,每到一城,城中的守军要么弃城而逃,要么出城投降,根本就没有遭受到任何阻拦。
主要是因为,袁绍麾下第一猛将丑,都被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数万人坚守的真定,一天的时间,就被李阳攻下,他们这些小小县城,只有数千的守军,如何能够抵挡得了。
短短数日间,整个常山郡,就尽数,落入李阳手中。
这几日来,接二连三的捷报,一一送到了李阳手中。
郭嘉看完捷报后,对着李阳道:“主公,如今整个常山郡都已占领,相信,袁绍大军不日也可抵达常山,张将军,典将军他们的人手,可能会有些少,我们占领了袁绍的一个郡,袁绍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们应当带兵火速支援他们,若想将常山郡稳稳攥在自己手里,必须就要将援手给打痛,打怕,短时间内,才能保常山郡不会遭到**扰。”
李阳皱着眉头,思绪一会儿道:“先生所言甚是,杜先生现在走到哪里了?粮草情况如何?”
郭嘉道:“最迟明日下午即可到达,个县城中粮仓中的粮草,基本都用来周济百姓,各仓中剩余的粮食,暂时不敢动用,好歹留着来年使用,最起码也要坚持到秋收之后,所以只能等杜先生押运的粮草了。”
李阳听完后点点头道:“各县粮仓,暂时先不动用一粒粮食,先留着到最后给百姓解燃眉之急,我先带一万大军前行,军事等到杜先生来之后,将一切交割,之后你押运大军的粮草,尽快的送到军中。”
“喏”
却说袁绍大军,中军队伍中,袁绍问谋士许攸道:“先生,距离常山郡还有多远?”
许攸略微的思绪了一会,捋了捋胡须道:“最多晚上就可以抵达安平郡和常山郡的交界之处!”
袁绍点了点头道:“传令三军,放出探马五十里,我们抓紧行军,尽快的抵达场上,杀李阳个片甲不留。”
“诺”
就在此时,只见远处一队人马,盔歪甲斜,战旗倒拖在地,也看不清是哪位将军的大旗。
前军先锋淳于琼,端坐于战马之上,手持一杆镔铁长矛,向着远处望去。
淳于琼是何人?曾经和袁绍,曹操,鲍鸿等共同担任过西园八校尉,颍川人,字仲简,也算是久经战阵之人。
淳于琼一挥手下令道:“列阵迎敌!”
等队伍列开阵势的时候,远处的残兵败将也来到了近前。
淳于琼放眼望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麾下大家丑。
看着丑,淳于琼心里笑道:“你他你他娘的不是整天牛气冲天吗?怎么沦落到这步天地!”
淳于琼打马上前,来到了丑的面前,端坐于战马之上,对着丑道:“呦!这不是将军吗?这是打哪来?准备往哪去啊?为何将军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了?”
丑摆摆手道:“唉!此事说来话长,这里并非久留之地,我们还是面见主公再说!”
淳于琼看着丑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
在淳于琼的带领下,丑很快就来到袁绍的黄罗伞之前,跪倒在地道:“主公,末将未能完成任务,请主公责罚!”
袁绍面色阴沉,面露杀机,本想将丑斩杀,但是丑乃是自己麾下最得力的战将,强压胸中的怒火,抬手道:“此时不是论事非功过的时候,先整理一下残兵,速速随我抵挡并州李阳。”
“诺”
十万大军,遮天蔽日,在袁绍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向着常山郡而去。
天空阴云密布,袁绍大军行至晌午时分,渐渐的,下起了淅沥沥小雨。
阴雨的天气,减缓了行军的速度,就在袁绍大军埋锅造饭之时,袁绍麾下的谋士许攸和逢纪二人,看着屋****雨蒙蒙的天气,许攸道:“主公,如今天气阴雨绵绵,大军行军速度缓慢,何况据探马传来消息,李阳手下的人马,已经将常山郡占领,我们应当先派出一支先锋部队,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后续大军清除障碍。”
袁绍点点头,沉思片刻,对在场众人道:“淳于琼听令,令你为前部正印先锋官,率两万大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在常山郡和安平郡交界之处,为大军扎下营寨。”
“得令”
领了军令后,淳于琼除大帐准下去准备出发的事宜。
淳于琼带领着两万军队,行出二十里左右,就和一队并州士兵巡逻的队伍遇在了一起。
淳于琼端坐于战马之上,手提镔铁长矛,伸手擦去脸上的雨水,放眼望去,只见,淅沥沥的雨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