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互动,我妈都看在眼里,她高兴的:“你们刚回来,一定饿了。我去给你们做宵夜,可可你来帮忙。”
“好的。”我做家务超级烂,我妈喊我帮忙,肯定不是真的让我帮忙,而是有话跟我。
正好我也有话问我妈。
跟着我妈来到了厨房,我还没有问我妈,我妈就问我:“可可,慑喜欢吃什么”
“呃”我愣了一下,老实道:“我不知道,我没问过。”
不知是我对他的事情忘记了,还是怎么的,感觉我对他的了解少的很。
喜欢吃什么,不知道。就连他叫什么,要不是我妈,我也不知道。
“你这孩子,心怎么这么大呢”我妈点点我的额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马上就是结婚的人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不长心。”
“还有啊,以后结婚了,不能再像在家时那样了,该学着做家务了”
实话,在我妈点了我的额头之后,我妈后面了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仔细听。
因为我妈那一指头,点的太用力了,点的我额头很疼,疼的我所有注意力都在额头上。
所以,对她后面的话,我都没有听进去。
直到我听到她好像了一句做家务什么的,感觉很熟悉,仿佛这一幕以前发生过。
我打断她的话,问道:“妈,你刚刚什么”
我妈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语重心长的道:“我结婚后,你得学着做家务,不能再跟在家一样了。要勤快一些”
“等等”我再次打断我妈的话,摇了下头,跟我妈要求道:“妈,你能把你刚才的话再一遍吗”
“你怎么了”我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放下手里的活来看我。
我也看着我妈。
看着看着,我忽然感觉心里很难受,就跟有人拿东西在我心里乱搅一样,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看到我哭了,我妈有些慌了,连忙拉着我的手,问:“可可,你这是怎么了”
“妈,我忽然很难受。”我用力抓着我妈的手,哭的满脸是泪:“妈,我特别难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我感觉、感觉就像是就像”
就像后面,我怎么都不出来了。
我快急死了,又急又难受,眼泪如同滔滔江水一般,一波一波的往下流。
“除了难受,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头疼吗”我妈一边问我,一边伸手摸我的额头。
就在她的手摸到我的额头时,我感到一股清凉之力从她的手上传到我的额头上。
顿时,那种难以描述的难受就慢慢消失了。
也是在这时候,斗篷男忽然闯进来,一把拿开我妈的手,并用力甩开,把我拽到身边,对我妈很凶恶的吼道:“你在做什么”
斗篷男这一吼,把我给吓坏了,愣了一两秒,才想起来去推他,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我推不开。
我妈被斗篷男甩的那一下,倒退好几步,撞到后面的橱柜,才停住脚。
她靠着橱柜,望着斗篷男,平静的道:“我不会把可可嫁给你的。”
“这事,你了不算。”斗篷男冷笑一声,搂着我就走。
我急的大叫:“妈、妈”
我妈没有回应我,只在后面轻轻的:“可可,别忘了你生的那个孩子。”
孩子
听到我妈提到孩子,我脑海里瞬间出现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老婆,梦魇之术并不可怕。只要你时刻记得你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就好了。”
对啊,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
我怎么能再嫁人,还是嫁给伤害过我老公、我孩子的人。
“放开我”我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推向斗篷男,竟然真的将他推开了。
我很是意外,但没时间为这件事意外,后退到我妈身边,指着他道:“快放我离开,不然”
“没有不然”斗篷男一下子出现在我面前,握住我指着他的手指,阴森的眼神盯着我:“莫可,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你是我的妻子,只能是我的妻子。”
“胡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项幽”到项幽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我现在被斗篷男困在梦里,当务之急不是跟他争辩我是谁的妻子,而是尽快离开这里。
于是,我连忙停住话头,看着他那张和项幽很相似的英俊脸庞,无比自信、无比坚定道:“今,我无论如何都会从这里离开”
其实对于能否离开这个梦,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我不能让斗篷男知道我没把握。
不仅不能让他知道,还得给他造成一种错觉,就是我一定能离开这个梦,项幽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出去的。
在此时,我将能离开这个梦的希望,都寄托在项幽的身上,却不知道能离开这个梦,只能靠我自己。
更不知道,正因为我那句无比自信、无比坚定的话,我才能离开这个梦。
斗篷男听到我这话,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他脸色难看的看着我,很是不甘的道:“莫可,你本该是我的妻子,你”
又要用我是谁的妻子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是不会上那个当了。
有时候口舌可以争,有时候不可以。
就像我是谁的妻子,跟他争是没有意义的。但我会不会离开这里,这个口舌倒是可以争的。
因为我觉得我越自信、越坚定,他就会越动摇、越相信,相信项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