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乔桥没再犹豫,她其实用不惯刀叉,胡乱卷了一点蔬菜就填进了嘴里,然后像是交了试卷的小学生一样忐忑不安地盯着对方,眼里满满都是:这样可以了吧?
兔子先生也拿起刀叉,切了一小片胡萝卜,然后在乔桥紧张地凝视中,他伸手微微抬起了面具的下半端,把胡萝卜送进了嘴里。
面具抬起又放下,如同海浪翻卷中轻盈掠过白浪的一只鸥鸟,苍山洱海一般露出一角近乎完美的下颌线。
乔桥甚至可以通过那露出的来的十分之一的面部轮廓,猜想到这应该是多幺有魅力的一张脸。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地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乔桥心急如焚,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也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真实的意图是什么,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请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乔桥小心翼翼地开口。
男人放下刀叉,盯着乔桥看了一会儿,然后冲乔桥招了招手,示意乔桥坐到他身边来。
乔桥心里真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她本能地觉得特别危险,但是又确实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所以也不敢贸然反抗激怒对方,她只好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一步懒似一步地绕过桌子坐在了那条长凳的一角。
男人靠过来,伸手捂住了乔桥的眼睛。
哦,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