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什么意思?”
“让我来跟你亲自解释。”祁红宫门,如入了暮年的老奶奶,响起沉重的嘶哑声,渐渐打开,带着大盛的阳光。孟义眯着眼睛,看着一身布衣,站在光源处的人,慢慢清晰。
“你!”孟义紧紧地掐着手里的剑柄,“你怎么会在盛京?”
“是我带她来的。”夏勋从华思身后走了出来,沉着脸,很少这样阴云密布过,“我一直助你,却从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让我这般累过。”
孟义的目光移到了夏勋手臂上,沉默着。
“堂姐一定好奇,夏大将军为何没死吧。”孟苇站在孟义对面,仰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孟义,却从没有如此气势过,“铁器确实是个好东西,据说被它擦伤的人无一幸免,最后都会伤重而亡。为了铁,堂姐不惜割肉答应与南疆合作,是不是胜利的过于轻巧了些?想知道被铁所伤的大将军为何没发病吗?”
孟义虽然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却已经开始发慌了。这三个月来她的兵轮番胜仗,确实是依仗南疆一族埋在淮水堤岸下边的铁器。凡是被生锈铁箭擦伤的人,到最后大部分都高烧不退,不治身亡。看着面前精神抖擞的夏勋,难道她们有治愈的方法?这几个月的颓势也都是装的?
“千不该在淮水时,你对我起了杀心,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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