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凌玉霜两难的时候,君若思对凌玉霜游说道:“不知道凌掌柜对兵法之事可有兴致,对于兵法之事,在下略有所成,凌掌柜不如加入明月教,跟我习兵法之术!”
“兵法有什么好的,凌掌柜,你我都是习行商之术,不如加入明月教和我一起研究研究,你我二人联手,必定所向披靡!”盛世烟见状,也开始游说起来!
“阿九,你在跟我抢人?”
“什么抢人,我说的是事实!”
……
“够了!”凌玉霜被吵的有点头大,便大声制止。
“我是不会加入明月教,我不会背弃云烟城的,城主对我有恩,兄弟们对我有义,如果我背弃了,便是忘恩负义之人,那明月教要如此忘恩负义之人何用!”凌玉霜意正言辞道。
说完意味深长地望着东方白,一招以退为进,看你如何接招。
“啪啪啪”东方白一脸赞许地拍手叫好!
“凌掌柜此话说的好,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强扭的瓜不甜,加入明月教之事,就当东方从未说过,东方想起还有事要处理一下,凌掌柜你有手伤在身,还是先行休养一下,待东方尽快解决要事后,再行商议‘赤灵芝’一事,思思,送凌掌柜回‘碧落阁’,记得好生招待。”东方白朝凌玉霜笑了笑,动作十分优雅地离开了“风云厅”。
凌玉霜心有不甘地走在石径间,原以为刚才的会面,就可以取得赤灵芝,谁知道,东方白心思缜密,工于心计,自己虽然见招拆招,但却未占上风,也不知东方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看似有意为难她,却也不似不肯让出赤灵芝,这赤灵芝到底他给还是不给,凌玉霜一时也猜不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东方白,比女人心还难以捉摸。
思及此,凌玉霜一阵烦燥,便看向走在一旁的离殇,发现离殇一言不发地走着,异常地安静,想起刚才在风云厅里,他之前还据理力争,后来不知为何就沉默无言了,便打算开口询问。
只是未等她开口,一名丫环来到他们跟前,对离殇说道:“我家言姑娘请离公子前往一叙。”
闻言,离殇眉头顿舒,对那名丫环说道:“烦请姑娘带路!”说完便跟着丫环而去。
凌玉霜不敢置信地看着离殇离去的身影,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离殇会这样扔下自己而去。
凌玉霜就这样愣在了原地,感觉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凉嗖嗖的!
“凌掌柜!”一旁的护卫的声音惊醒了凌玉霜,凌玉霜才回过神来,一言不发地朝碧落阁而去!
用过午膳之后,闲的发慌的凌玉霜,便逛遍了碧落阁的大小角落,此刻的她落寞地走了回来,叹了一口声,在庭院中的树下坐了下来,左手托腮,望着树上残留的一片黄叶发着呆。
距离离殇扔下她已过了一个两个多时辰了,凌玉霜又是一声叹息,然后改换右手托腮。
最终那片黄叶在凌玉霜的叹息声中落下,随风飘走。
黄叶啊黄叶,想不到,你也扔下我不管了。
凌玉霜一阵烦燥,站了起来,朝对面的书房走去。
以往在云烟城,闲暇时间,凌玉霜喜欢撰写商经,一来熟悉行商之道,二来也可练练书法。
此刻,凌玉霜提笔悬空已良久,而纸上却未有点墨,最终,一滴墨点离开了笔尖落了下来,在纸上漾出一个圆晕。
“该死!”凌玉霜不由得咒骂一声。
搁笔换纸,提笔重新上墨,手腕舞动,纸上点墨渐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这是凌玉霜在“风云厅”墙壁上看到的诗,第一眼看到这首诗,她感到相当惊艳,这此豪迈的字体,大气的诗风,让她不竟对写诗之人赞赏不已,当发现诗的落款竟是“东方白”,不竟对东方白好奇不已,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第一眼给人印象是貌若潘安的外表,让人惊艳;接着争鸣厅是一副不拘小节,放荡不羁;而风云厅则是工于心计,深藏不露,真让人猜不透。
看了下窗外,夕阳快要西下,距离离殇扔下她已快过了一下午了,凌玉霜左手托腮,右手继续提笔有一下没一下地写着。
写着写着,手一松,笔掉了下来,惊醒了漫不经心的凌玉霜,凌玉霜看了看纸上的潦草的字体,一个“殇”字落入了她的视线,定眼一看,想不到恍惚中她竟写了那一句诗。
“日日思君不见思,一首离殇诉心语。”
凌玉霜脸一红,看了看周围,慌忙地将诗句给撕了。
写这诗时,脑袋里居然想的是离殇的行踪,而这是首倾诉思念的诗句,凌玉霜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
不不不,自己怎么可能是想念离殇呢,下一秒,凌玉霜挫败了,好吧,就是想念离殇了。
不不不,自己只是不习惯一个人单独而已,离殇这一路上一直陪着自己,突然不在身边,所以才会不习惯,才会想他,毕竟他是知己,朋友间的思念也很正常的。
凌玉霜反复这样告诉自己。
唉,不知道他会在哪,在干什么呢?
凌玉霜敲了敲了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有什么好想的,什么朋友,什么知己,一言不发地扔下自己一个人跑去见那个什么言姑娘,算什么朋友,见色忘友,臭离殇,呆会儿见到他,休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