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桓因的出现,还有桓宇对他出现这件事情的态度,让家仆们对桓因的身份是越来越好奇。最后经元顺与几个老的家仆说起此事,终于让桓因的身份在家仆中间流传开来。
不过桓因已经出走多年,而当年出走时又还只是个身无分文的幼童,从来就没有人认为桓因现在还会活着。现在想来,元顺被桓因看了一眼就晕过去了,莫不是元顺看到的是桓因的鬼魂?是桓因的鬼魂含有怨念,不离阳间,这一次,他是回来报仇的。
这样的说法越传越烈,搞得桓府上下人心惶惶。尤其是桓宇,自从这一次搜索以失败告终后,他都不敢再行淫乐,而是每天会叫很多家仆围在他的床边,并把屋中灯火照得透亮,才敢入睡。可就是这样,伺候在桓宇床边的家仆还是说桓宇会经常半夜大叫惊醒,满身大汗。
桓府中的情况桓因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不过他哪里会关心这些,他心中所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姐姐桓玖玖。今天是第三天了,如果姐姐再不出现,那明日一早他只能现身去问家人了。
傍晚的时候,桓因从入定中醒了过来,因为此刻有人推门走进了屋内。桓因有些惊喜,如果是姐姐,那就太好了。
可是,桓因定睛一看,来的人却是刘氏,是桓玖玖的母亲。
刘氏进屋以后,就轻轻的把门关上了。然后她慢慢的往屋中走进,目中满是思念之色。
刘氏走到窗台边的书桌前,随意的拿起了一本书,然后快速的翻动着。桓因能看出来,刘氏虽然目光停留在书的方向,但她目中无神,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书上。她在想着什么,或者说,她在寻找着什么痕迹。
桓因心中莫名的一紧,难道,她在思念玖玖姐?那岂不是说她也很久没看到玖玖姐了?
终于,刘氏放下书,坐到了桓玖玖的床沿上。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床上的被褥,自言自语到:“玖玖,你都半年没回来看过娘了。娘想你,你怎么就不回来呢?”
桓因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原来玖玖姐已8,.↓.o→< s="an:2p 00">s_;经有半年都没回来过了,难怪自己找不到她。可是,她去了哪里呢?
很快的,刘氏就把桓因想要的答案给了出来。只听见她又轻轻的到:“当初把你嫁到高家,娘真是后悔,你才这么小,娘怎么就同意把你嫁出去了呢?娘对不起你,玖玖,娘想你……”说到这里,刘氏已经忍不住有泪滴落了下来,泪水打在被褥上,发出“啪嗒”的声音。显然的,刘氏是真的很想念自己的女儿。
“对了,桓因回来了,玖玖,你最喜欢的弟弟回来了。虽然……虽然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但是他好像是真的回来了,他还去祭拜了你的父亲。他一定会想要见你的,你回来好不好玖玖,回来你就能看到他了,正好也能让娘见见你。”
刘氏坐在床沿一直低语了很久,最后又默默的坐了一会,才擦了擦脸起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桓因从桓府中离开了。他要去城中找人打听打听刘氏口中的高家,然后,他要去高家与玖玖姐相见。
虽然桓因着实对姐姐已经出嫁这个消息感到吃惊,但是只要姐姐过得好,在哪里都是一样,都是自己的姐姐。
临近中午的时候,桓因坐进了荆州城西的一个老茶馆里。这里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诚,在这里喝茶的,三教九流都有。不过,恰恰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所以到这里来打听消息,是最好的选择。
“老板,来碗茶。”桓因选了一个靠边的位子坐下,大声招呼到。
四周的人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在这里响起,都转头朝桓因看了过来。桓因一身打扮颇像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引得这些人都有些诧异。
“这是哪家的娃娃迷路了吧,哈哈哈哈。爷爷我正愁没钱买好茶喝,你就自己送上门儿来了,真是不错。”茶馆中间的一张桌子旁,站起来了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脸凶相,狞笑着看向桓因。
桓因没有理他,他是来打听消息的,不想与这些凡人计较。不过,如果他不长眼要过来找茬,桓因也不介意教教他该怎么做人。
汉子见桓因不搭理自己,语气更加不善:“臭小子,没听见爷爷说话吗?赶紧把你身上的钱掏出来送到爷爷面前,别让爷爷等急了亲自过去找你。”
这名汉子赫然是要在茶馆里强抢桓因的钱。本来,到这里喝茶的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各种人都有,却也还是不敢公然为非作歹的。可是,此刻对着桓因喊话的汉子和他那一桌的三个人,不是城中之人,而是游走在荆州城附近的游匪。他们抢了桓因的钱,立马就会走人,所以那汉子才敢这样做。
四周没有一个人出声,胆大的依然还坐在场中兀自喝茶,胆小的已经有人起身离开了。没有谁会管桓因的闲事,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桓因,更何况那大汉一行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谁会愿意招惹?不过反倒是有人心里觉得桓因实在是年少无知,一个富家公子跑到这种地方来,岂不是自找没趣么?
众人心里这样想着,桓因却依然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听到大汉的喊话。
“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大汉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晾着,更何况此刻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还是一个孩子,这让他如何受得了。于是,他把身后的凳子一踢,往桓因那边走了过去。
三两步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