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林玉明那大大的眼睛就像是夜空之中闪闪发光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一般,这样的女子,大都是属于冰雪聪明,机灵活泼的那一类。
后来,在马车之上,林玉明其中的一个影子上就被刻上了傻丫头的名号。又丑又傻的一个丫头,自己救了她一命,她反倒是不知道感谢自己,看自己的眼神里还多出了一丝怨恨。
安平王也不晓得,这丫头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豆腐渣,竟然不懂得什么叫做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在那一个时刻,安平王从来就不曾想过,自己竟还会同这个痴痴傻傻的丫头结为同盟。
不过,待到后来,他才知道了这小丫头的厉害,绝对不会是像他们所看到的那般羸弱,那般弱不禁风。
在她这副娇小柔弱的身躯,埋着一颗异常坚强的七窍玲珑之心,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心是如何长成的,亦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心里每天想的,究竟是些什么,更没有任何人知道它到底是有多么坚不可摧。
在林玉明的身上,安平王确实是学习到了不少的东西。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性格的林玉明,对于他李亦儒来说,都带着一股浓浓的神秘,还有好奇。
他对她充满了困惑,却从未说出口过,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小心而仔细的揣摩着。
其实,对于安平王来说,林玉明,好像已经变得越发的重要了。
安平王可大了林玉明整整十五岁,可看上去,两人的差距也并没有那么的大,只是,这安平王懂得的东西,那可是真真的比林玉明要多的多。
譬如,这向来以冷静著称在整个长安城的安平王,心思一向细腻得很,他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到,自己对林玉明的感觉已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喜欢上了这个有趣的丑丫头。
安平王无奈的摇了摇头,现下,到底还是不合适讨论儿女私情的。
他那淡淡的笑容间多出了一丝丝的勉强,继而,他将自己那想入非非的思绪,硬是强拉硬拽的给拽了回来,重新落在林玉明那翩翩而起的身影上。
安平王从来就不觉得,原来,下雪竟会是这样美的一件事。
从多年以前,他的母妃去世以后,他就以为,这冰雪,除了那清洁无瑕的白,也就只剩下寒彻心骨的冷了。
却不知道,这冰天冻地的冬日竟也会有像那春日阳光一般的温暖,这温暖遍及全身,没有空下任何一个角落。
或许,是林玉明跳得太尽兴,对身后的那一切竟然也没有丝毫的察觉,看来,她的的确确,对这跳舞是极为的热爱,如今,也只不过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舞上,那也不足为奇,不然,又如何能跳出这样美丽的舞姿来呢?
突然,那雪白色的雪地上若天仙一般跳跃的人儿突然一下子,没了重心,脚下一侧,向旁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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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看了半晌的两个人儿都吃了一惊,心疼不已,可到底,还是安平王离林玉明要近些,这赫连翎御才使出轻功飞出了两步,安平王就已经到了林玉明的身边。
可到底,还是没能来得及将林玉明拽起,毕竟,这千钧一发才做出的举动,并不一定能挽回事情的结果,但却是足以将它改变一些的。
林玉明重重的倒了下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和冰冷的感觉,反倒是身下反倒是涌来一阵温暖,这一股子的温暖,熟悉,却又陌生,不由让林玉明产生了一种错觉,那有些回味无穷的错觉。
这,好像不是冰冷的雪地,反倒更像是……一个人的怀抱。
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林玉明蓦地一下子长大自己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身下的人儿。
他那精致的容颜上刻着一股王者自带的霸气,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他呼吸出来的气息带着袅袅婷婷的白雾,打在林玉明的脸上,带来一阵阵温暖,在这冬日里,感觉是那般异常的明显。
若是这林玉明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竟一下子让场面进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
两人隔得很近,原本,之前林玉明的头还是压在安平王那健壮而宽大的胸膛之上的,若不是因为刚摔倒的林玉明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就是应该能听到安平王的心跳才对的。
经林玉明这么一抬头,两人四目相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变得有了温暖,不再似原先那般的冰冷无温。
气氛却也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这暧昧之中夹杂着些许的尴尬,可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有了如此亲密的近距离接触了,那,这尴尬自然也就比以往的那几次要少下不少的。
不过,好像,这样的感觉才是刚刚合适,恰到好处,多一分,则会太近,少一分,又会显得疏远。
隔得并不算遥远的赫连翎御看着这一幕,冷眼旁观着,斜斜的一视,那电力十足的桃花眼在这一刻好像都已经化作了一团团雷霆,下一秒,就会朝着那抱着林玉明的安平王劈去,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气得牙痒痒的赫连翎御不由懊恼起来,若是自己早些跟上公主殿下的脚步,或许,这结局又将会变得不一样了。
那,此时此刻抱着公主殿下的人儿,就应该是自己才对,对,是该这样的,可,为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