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浅水湾普乐道1-08号别墅。
看到逸凡表哥闷闷不乐,我觉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脸红心跳。
我定定神儿,走到他跟前轻声叫他:“逸凡表哥~!”
他抬起头,凝视我,猛然间他站了起来,伸出双臂拉过我搂进怀。
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直发晕。
关静娴的用意,他心知肚明,而陈正良这个“悍匪”更是会不遗余力来抢,面对这些,他唯有寄希望于我念旧情,对他不离不弃。
“逸凡表哥,我喘不过气来了,我,我要被你抱死了。”我说得是真的。
“噢对不起!”他终于醒过梦来,松开了僵硬的双臂。
“我回来晚了,惹你生气对不起噢!我下次一定早回来。”我认错求宽待。
“不要有下次!!!琪琪,我不要你跟陈正良出去。”他语气生硬吓了我一跳。
“噢我是怕,是怕我不在你身边,他会像上次那样欺负你。呵呵!”他赶忙找由头解释。
我点点头,想起那天被他强抱的镜头,确实心有余悸,这可能也是我不敢,也不愿意接受他的原因吧!
夜,深了,我们各怀心事,放眼望窗外,一轮弯月映入眼帘。
看着我们失眠、读着我们心声,月亮叹口气,拉块云彩盖住了自己的脸,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因为我要继续我的骑行计划。
逸凡表哥的工作堆成山,自从新酒品推出后连休息、放假的时间都被占得满满的,每天早出晚归,人都累瘦了。
凝萱姐姐和阿美,一早出去很晚才回来,一天也不肯在家陪我,出门也不带我。我现在是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唉!~
不过没关系,我能安排自己的时间,这不是,又要出门骑车去了。
骑上单车,出家门,刚拐过弯,一辆嘎然而止的黑色宾利车横在了我身边,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差点歪在地上。
我手忙脚乱跳下单车,没好气儿地叫道:“什么司机啊,你会不会开车?想撞死人吗?”
刷拉~,车窗滑下来露出阿忠的脸,还有幸灾乐祸的阿美,嘻嘻嘻~。
我支好单车,伸手拍车顶,不依不饶:“吓死人不偿命吗?大块头大坏蛋,阿美是你的主意吧!欺负我是你们的乐趣吗?啊!!”
“好啦不要气,琪琪,咱们打球去吧!”阿美哧哧笑下了车。
“打球?你们两个人我一个人,跟谁打?你们想二打一,还是想有个免费球童?打球?我才不要咧!再说,带我去不怕妨碍你们卿卿我我吗?再见_!”我稀里哗啦地说完,嘟起嘴转身去推车。
阿美一把揪住我,神神秘秘地指指车里:“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瞧瞧,我们为你配一位对手。”
“?”我这才注意到车上不止他们两个人。
“啊!!!陈正良!”我又吓了一大跳
“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这个大块头不用上班吗?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天啊~,我已经绿得像个网球了,还用得着往死里拍吗?”
这时阿忠迈开大脚走下车,趁我的脑袋还在转磨,他伸出大手像摆弄个玩具似的,把我单车装去了宾利车的后备箱。
阿美同时打开后车门,连推带搡地把我塞进后车座,然后嘭~得一下关上了车门,转身她坐回副架位关上车门。
我的脑袋不转磨了,可车子也启动了。
“喂喂喂!~去哪里啊!~不要开得那么快嘛!”
“司机大哥,你开的是汽车又不是火箭,慢一点好不好!”
哈哈哈!~他们只管笑,跟本没人听我的意见。
“慢一点啦!慢一点啦!小心警察抄你车牌!”
“哎哟,慢一点啦!啊!!!~”
阿忠开车快得吓死人,我一路左摇右晃,好几次拐弯,我被惯性带得扑到了陈正良的怀里。
陈正良这个大坏蛋,借机牢牢抱住我,脸上乐开了花儿。
我被车子晃得实在坐不住,只好死死抱住他,扎在他怀里喊救命!而他们呢,继续飞车,继续笑我!
结果到了球场,我晕得要命,一拍也没有打。
就这样,隔三差五,我就被他们晃得头昏眼花一次,嘻嘻哈哈笑一顿,所以我干脆不出门,在家看书。
……
浅水湾普乐道1-08号别墅。
天气渐渐暖和了,天生好动不好静的我,实在坐不住了。
正要骑车出门,郝姐在身后喊我电话,我赶忙支起单车,跑进客厅听电话:“喂你好,我是琪琪,请问您是哪位?”
“噢琪琪啊,是我,我是庄念梵哪,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陪老人下盘棋啊!”
“有有有,我有时间!”一听去下棋,我乐得直点头。
“噢好,我让阿祖去接你啊~”
“恩好,一会儿见uncle!”
十五分钟后我换好衣服,带上从法国带来的礼物,一路小跑地来到楼下:“祖叔好!小小礼物请收下!”
“哇c精致,谢谢乖啊!走吧,老棋迷正在家望眼欲穿呢!”
祖叔给我的感觉是个老版的陈正良,不过他更风趣、更幽默,我们也更合拍些。
港岛大浪湾道5号,庄府。
“琪琪来啦!来,这边坐。”庄念梵抬手招呼我坐在沙发里。
雄笑吟吟地端来热茶和水果,转身离开。
庄念梵递给我一个柳橙:“琪琪啊你知道吗?我的对手破解了你的棋局呐。”
我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