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头,王老实说,“第一个问题,进屋之前,你应该先敲门。”
吴楠悦顿时愣住,犹如一盆带冰茬儿的凉水从头浇下,“――――”
“第二个问题,文件应该两只手放到我的面前,称呼一声王董或者王总,而不是‘哎’。”
吴楠悦觉得自己脸在发烧,照照镜子肯定跟猴屁股有一比。
“第三个,按照规矩,吴总监,你现在应该是站着,而不是大模大样的坐在我对面儿。”
哐当一声,吴楠悦几乎是蹦起来的,椅子也倒了,她两只手抓住自己的一角搓来搓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王老实扫了吴楠悦一眼,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要是这妞儿换一个反应,他立马改,多没节操也得哄乐喽。
既然这样,那就放心了,咱的个小心脏啊,又过关了。
“接下来说你的杰作,很有创意,也很有想法――――”
吴楠悦心也揪了起来,两眼巴巴的看着王老实。
本来想再打击下的,可一瞅对方这个意思,王老实觉得还是舒缓些吧,“再完善下吧,不能光有思路,具体执行呢?”
文件重新回到吴楠悦手中,傻妞儿这会儿美滋滋的,蹑手蹑脚的出去了,还在门口转过身来,把门轻轻的关上,弄得王老实哭笑不得,还真是个傻乎乎的。
实话实说,吴楠悦真下功夫了,做得漂亮,就是没多少可操作性,这会儿她倒是觉得美了,等她深入下去,那个打击未必就轻了。
丁震源找到王老实的时候,很纳闷,怎么弄了这么一个破地儿,地方倒是热闹,就是实在――――太破,全是路边儿摊。
王老实也看到丁震源了,冲他招招手。
丁震源坐下问王老实,“怎么来这么一个地儿,卫生吗?”
王老实说,“上千年流传下来的传统,存在就是硬道理,坐在这里,卫生不再考虑范围之内,其实呢,五星级的饭店里,照样藏污纳垢,未必干净多少,却吃不到这儿的传统味儿,或许,几年之后,再想吃都没有了。”
丁震源问,“想喝酒还是想说事儿?”
王老实说,“这不冲突,喝着酒,说说事儿。”
丁震源说,“那好,喝点,边喝边说。”
王老实笑笑,用筷子帮丁震源起开一瓶啤酒,递给他说,“对嘴吹吧,杯子就别用了,可以注意的还是注意吧。”
老丁笑了,拿起来就喝,小半瓶就下去了,王老实也没少喝。
丁震源说,“你常来?”
王老实摇摇头说,“偶尔来几次,找找过去的味道。”
丁震源问,“就自己来?”
王老实说,“能跟我来这里的人不多,其实你也不是。”
王老实拿起酒瓶跟丁震源碰了一下,“你真想走吗?”
老丁同志有点不大好意思了,“这是个态度,但决定权在你。”
王老实直接把瓶子里的酒干掉了,说,“靠,我猜就是!”
丁震源说,“就像你说的,外面的水也很浑,这次输的一点都不冤枉,老外玩阴的一点都不比我们差,以前误会了,还以为他们都是按照规则来,现在看来,全世界都算上,就没有。”
王老实笑着说,“能想通这一节,你算没白走这一遭,值得庆贺,来,干一瓶。”
两个人喝着酒,说着自己对资本市场的理解,说对赚钱的想法,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最后,到了总结的时候。
王老实放下酒瓶子说,“休息一段时间,重新开始吧,看看期货市场,再积累点经验吧。”
丁震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老实,“期货?”
这几天推荐票有所起色,大家伙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