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那个很特殊,有此一人,三门不绝,这货大概也是惯的,上个班儿全当解闷儿,游手好闲不至于,脾气是个好打抱不平的。
他那天跑那家去,除了喝酒,主要是给出主意去的,说明白点,就是个军师角色,而他自己其实不住那片,根本不涉及拆迁。
王老实听完,太出乎意料,他好半天才说,“他就是作死去的。”
宫二笑着说,“没错儿,他死了没啥,汪其振难受啊。”
可以想得出,为啥荷城口径前后突变,就是这事儿已经遮掩不住,人家有个牛掰的叔,能让自己亲侄子死得没动静?
汪其振哪怕有理都不好办,让人家绝了后,从哪儿都没话说,更何况,荷城这事儿办的违规违纪又违法。
王老实松了一口气,没有猫腻就好,他跟宫二说,“那咱就看乐子呗。”
宫二很同意,满脸惬意的说,“老汪这关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