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重要,最多算中饱私囊。
必须引起重视的是那新的人监听到一段录音,那新不敢自专,知道事关重大,赶紧跑来跟王老实汇报。
王老实听完后,闭上眼,重重的叹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啊,看来这张家望脑子真有病,作死到这份上,也算他老小子硬气。
甭管背后是谁家,既然做出这等事儿,那就得有跟刘家叫板的气魄。
王老实没耽搁,严肃的嘱咐说,“备份几份,分路走,立即送到京城,记住,不要外泄一丝一毫,直接上家里去,我会提前打好电话,控制好张家望,不能让他跑掉,必要的时候可以”
他没把话说完,看着那新。
这儿还能不明白那新重重的点头,说,“我来之前跟李总通过气儿,他在这边儿帮我们准备了合适的。”
王老实点点头,“那就好,尽量不要我们动,刘家的事儿还是人家办,咱最多就是个打小报告的。”
那新想乐,又没敢,毕竟这是个很严肃的正经事儿。
他离开去办事儿前,王老实喊住他,嘱咐说,“就别让彬子知道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完全超出了王老实跟刘家的预料程度,做人做事儿必须到位,不能越位,涉及到更深层次的,王老实不适合再搭手,完全交给刘家是最正确的。
再办下去,哪怕漂漂亮亮的,结果好得不像话,都落不下一个好。
犯傻的事儿,王老实向来不干,尤其是涉及到张家望那类事儿的。
南创商圈的酒会搞得很西方范儿,地点是整个南创最好的酒店,金碧辉煌的,无论是主办方还是来宾,各种秀层出不穷,他们觉得这是对王老实最大的尊重,王老实哪怕心里不大喜欢,也得装出点样子来。
到处跟人寒暄互相吹捧,可把王老实给累得不善,亏着最后老马为人讲究,拉着王老实到一个僻静地儿歇着,远处看,两人好像在讨论什么重大的问题,识趣的人自然不会过去打扰,谁都知道王老实是人家企鹅的大股东来着。
酒会组织者邀请了不少媒体,这么盛大的酒会不为外人所知,多可惜啊
这不就有几个不开眼的远远的盯着,等着机会过来跟王老实说话,这几个都是媒体的记者,他们非常希望能跟王老实说两句话,要是能从王老板嘴里讨几句话那就更好了,他们都相信,只要王老实开口,那就是又点了把火。
马老板对王老实是很佩服的,他也是拜读了那篇演讲稿,正好在这儿跟王老实念叨,怎么也是个成功者,不甘寂寞的老马也得瑟自己的观点。
王老实气得直瞪眼,说,“你累不累啊,多大点事儿,犯得上整天琢磨吗”
老马就不理解了,问,“那你说这个干什么”
王老实的回答特呛人,很有不要脸的风范,“说着玩儿的呗,还能怎么着”
“说着玩儿的”老马一脸的不可思议,他真想把王老实脑袋砸开瞅瞅,这货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
开特么神马玩笑,你是什么身份的人,能随便说着玩儿
王老实冲着四周扫了几眼,近处没人,放心的说,“你以为我说话多好使咱国内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句糙话,我那天说的除了让某些人不高兴外,跟放屁没啥区别,最多就痛快痛快嘴儿,其他的就别往多了想。”
老马是很赞成王老实那观点的,听王老实这么悲观,他皱着眉说,“有这么难”
王老实拿起一块西瓜,痛快的吃了下去,擦了擦手说,“教育这玩意儿跟其他的没啥区别,权力的背后就是利益,怎么把利益最大化,行业里的人最专业,有道理没利益的事儿鬼才会去管,这么庞大的利益群体,没人能办得了。”
马老板很想说,特么的既然你这么明白,那你吃饱了撑的,招惹人家图什么
“上头就不管管”
“管怎么管都管了谁干活儿啊”
老马一听真是是没法说,王老实替他说了,还是怪笑着说的,“是不是觉得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逗人家玩儿”
“呃”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不过既然王老板自己说了,老马就厚道的没承认。
正好有服务人员端着托盘从附近路过,王老实拿了两杯红酒,递给老马一杯,自己直接一饮而尽,自得地说,“你也看过,我说的那些算是振聋发聩吧”
得算,老马佩服的就是这个,说得真在理儿。
“那就足够了,说不定千百年后,还有人说起,当年有个著名的王落实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王老实的话让马老板整个人目瞪口呆,意外啊,奇葩的人原来就是这样子的,你特么图千百年后
老马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他也像艾碧菡一样提醒王老实,“你刚才也说了,人家势力庞大,小心使绊子收拾你,华夏未来经不住他们折腾。”
王老实脸一变,狞笑着说,“那就来个试试,谁敢动手,我就敢杀鸡骇猴,真特么当自己个个是圣人”
马老板立时感受到了从王老板身上散发出来阵阵寒意。
一想这位大爷的手段,老马又不禁为那帮人担心,谁特么的想不开惹了这位,估计想痛快的死都费劲。
聊到现在,老马觉得没必要在说什么了,人家自己个儿都不怕,自己犯不上替别人担心,想想也是,自己那次求韩书记办事儿,那是绕了多大的圈子,这位王董深不可测,看上去不大像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