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丧痛悔中喃喃呻吟:“灵蕊!我对不起你!师娘没能给你找到解药!”
“嘿嘿,华山神女,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女……哈哈!”
原本轻微的笑声,此刻变成了阴恻恻的哈哈大笑。
白君仪悚然而惊,举目四望。只见在不远处,一个头发凌乱,手臂残缺的身影一步步走来,白君仪壮胆厉喝道:“你是人是鬼?”
那双眼睛在幽暗处更是阴阴冷笑:“此刻是人,难保不会变鬼!”
一听是人,白君仪立刻紧握她手中的长剑,喝道:“你就是那个放毒的人?”
“嘿嘿,我就是点苍山的吴征。”
吴征亦同时喝道:“想杀我,想看看这个是谁?”
接著火光一闪,吴征燃起了一块柴火上这才看清,刚才自己抛出的灵蕊已经被吴征所擒住,而且是在昏迷中,却正好挡在吴征那恶贼身前。
白君仪估量著自己伤势,知道没有把握能纵跃过去抢救灵蕊,只能怒道:“贼,你想怎么样?”
“嘿嘿……我想怎么样?今天能让我选择的路无非两条,要不活,要不死。不过今天我想走第三条路,就是临死也好,求生也罢,也要一尝华山美女的鲜嫩玉体……”
吴征虚弱已极,却又吃吃邪笑起来:“你们砍下凌峰一条手臂,几乎要了我的命,谁知老天有眼上,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妞送到我的手中!”
说着,他的手居然是按在灵蕊的之上。
“你……你无耻!”
白君仪气愤的道:“亏你点苍山还是名门正派,居然使用如此手段,qín_shòu不如,也不怕为天下武林所不耻。”
吴征哈哈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是武林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再说了,你华山派也不见得是什么名门正派,要不是你华山弟子给我们师父戴绿帽,能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吗?”
说着,他一掌拍在灵蕊背上,将她震得醒来,喝道:“睁开眼睛瞧瞧,我是谁?”
灵蕊终于弄清状况,却又被他制住道,动弹不得,惊叫著:“师娘救我!”
吴征嘿嘿笑道:“此刻你师娘也毒性发作,没有解药,自身也难保啦,如何救你?”
白君仪喝道:“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吴征道:“这解药么……”
他伸手入怀,取出一大把各式各样的药来,一样样仔细数著:“嗯……天心丸、剔红丹、酥合散、秃鸡香……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解药,你说怎么办?”
白君仪又怒又恨:“该死的贼!”
吴征大笑,又因虚弱而喘息:“我被砍去一条手臂,最多只能算是皮肉外伤,此刻已包扎止血,敷了金创药,吞了疗伤丹……”
他吃吃而笑:“只要过那么个把时辰,吃点食物和喝水。我很快就能恢复体力……而你,可就没有我这么幸运啦,哈哈!”
白君仪冷哼:“痴心妄想,此处怎么会有食物饮水?”
“当然有。”
吴征手指用力,灵蕊就痛得大叫。
“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又不让她立刻断气死去,岂不是最好的食物饮水?”
吴征更是邪地伸出禄山之爪,探入灵蕊衣襟之内:“哈哈,你这小徒弟今年多大?十六还是十七?敢情还是个情窦初开的黄花大闺女吧!你知不知道?精血滋阳大补!”
“啊,师娘……”
灵蕊挣扎惊叫。
白君仪怒火攻心,更觉得全身炽热燃烧般难受,于是厉吼:“你敢!”
她喊完之后,含泪举起长剑,道:“灵蕊,对不起了。”
顿时,白君仪挥动长剑,卷起一阵剑浪,随着剑气带动,大地都发出惊天动地巨响,周围的石块木头被剑气卷起,夹着尘土杂物,漫天飞起卷成一团,轰然撞向吴征。
白君仪已经下了必死之心,与其师徒被遭受侮辱,不如与之同归于尽。
吴征万万没有想到白君仪会如此做,惊惶闪避,仓促中反掌推出,砰然击开大石,但落差巨大的冲击力,反将他击得口喷鲜血,反弹而出。
吴征只觉右掌酸麻,左臂伤口再度迸裂,鲜血又似开了口的闸门,泉涌而出。
而灵蕊则被吴征抛开,跌落在关帝庙一旁山崖之下……
灵蕊被吴征这么一抛,一撞,不知怎的也能动了;急速坠落中,她惊慌呼叫,正以为自己命不长矣的时候,只听“砰”地一声,她已跌入一潭泉水中……其实所谓的悬崖不过是十来丈高的小岭,下面又是一潭池水,因此坠落并无危险可言。但是灵蕊毕竟是中毒之人,而且下坠之力使她不但呛了口鼻灌水,因此沉入水池颇深。
当灵蕊挣扎浮起时,因为水流湍急,冲得灵蕊身不由己,连翻带滚……
不知呛了多少水,也不知被冲了多远,水流终于渐渐减缓,灵蕊也终于能抬头换气,挣扎著浮出水面,挣扎著爬上岸来,痛苦地伏地呕吐、喘息……然而不止是呛水的痛楚而已,像这样一阵翻腾折磨之後,那股恶魔似的主母火,已不再受到控制,如脱缰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
灵蕊体内的销魂迷情香散终于爆发,她已丧失了最后一点灵智,疯狂的撕扯自己衣衫……
就在灵蕊欲火膨胀到了极点,不能抑制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男人。这个时候,不管对方是什么男人,只要是男人,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冲上去。这就是销魂迷情香散的威力……
来人是凌峰。
凌峰告别覃畹凤就往城西赶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