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常神医眉头紧皱,仔细给床上的人把了半天脉,才起身道,“蒋老爷,蒋夫人,在下才疏学浅,怕是也对小娘子的病束手无策了。而且看样子。小娘子也没有几天了。”
“啊?”蒋夫人顿时低呼一声,人便瘫软了下去。
常神医摇摇头:“不过,如果有漳州片仔癀的话,我想她或许还能多拖几日,等到你们找到更好的大夫来给她医治。”
“漳州片仔癀?那是什么东西?”蒋光达不解。蒋夫人却睁大了眼,“漳州片仔癀么?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听过?”
“娘子。那次咱们去拜见新任县尊老爷的夫人,临走前她赠了咱们几丸药,其中一丸似乎就叫这个名字来着。”一旁的丫鬟忙道。
蒋夫人恍然大悟:“对对对,我记起来了,就是这个东西!当时县尊夫人还说,那是她娘家药铺里卖得最好的一种药之一。”
“何止最好?那简直就是千金难求,等着买这个药的人都排到三年后去了!”常神医纠正。
蒋老爷和蒋夫人登时双双转头过来:“常神医,您知道这种药?”
常神医比他们还要震惊:“二位难道还不知道,你们的新任县尊夫人乃是当世神医,医术比老夫还要高明得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