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风和四个美女的插秧比赛进行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路远风正在加紧插秧速度追赶林如花,突然远远落在后面的林红艳尖叫了起来:“不好啦,蚂蟥,蚂蟥咬到我的腿了,远风,远风,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
路远风一听林红艳的叫喊声,赶紧把手上的半扎秧苗放了下了,然后踏着泥泞,快步直奔林红艳的方向走去,并且边走边说:“红艳,不要怕,我来帮你弄掉蚂蟥,你千万不要强拉硬扯蚂蟥,不然蚂蝗吸盘会断入皮内,那样可就麻烦了看。”
林红艳:“好的,远风,你快点过来,我好怕。”
路远风快速来到林红艳近前,一眼就看到一只肥大的蚂蟥有滋有味的趴在林红艳那nen白的小腿上吸着血呢。
路远风暗自骂道:这只蚂蟥真td有福气,老子敢断定,这一定是一只公的蚂蟥,看老子一会怎么收拾它。
这时路远风已经弯下腰在林红艳小腿被蚂蟥吸叮部位的上方轻轻拍打,拍打了十几下蚂蟥竟然还没有松开嘴,于是路远风又吐口水到蚂蝗吸盘和身上,然后再拍几下,蚂蝗就掉了。
路远风一看林红艳被蚂蟥咬的地方在流血,稍微犹豫了下后,毅然而决然地蹲了下来,用水田里的水帮林红艳清洗了下小腿上面残留着的口水和血渍,然后重新吐了点口水在伤口上,这才站了起来对已经是满脸绯红的林红艳说道:“红艳,好了,没事了,咱们可以继续插秧了。”
林红艳羞涩地说道:“远风,你,你干嘛在我腿上吐口水呀。”
路远风:“傻丫头,你以为我喜欢占你便宜呀,你不知道吗,口水可是最好的消炎药,如果不吐点口水的话,很有可能会发炎的,在我们那里蚂蟥多的很,被蚂蟥咬到那可是司空见惯的事,我们处理蚂蟥叮咬都是用这种方法,保管有用,口水不但有消炎作用,伤口还不会留疤痕呢。”
林红艳:“好吧,我信你了,那你快回到原处,咱们继续插秧吧。”
路远风处理好林红艳被蚂蟥叮咬的突发事件后,这才又回到自己的原来的插秧位置,手势快如闪电地继续插秧追赶着林如花。
路远风,林红艳,丁秀丽,林如花,林如玉五个人插秧比赛,通过三个半小时的你追我赶,终于结束了丁秀丽家的稻田插秧。
比赛结果是这样的,按速度来说:丁秀丽第一,林如花第二,路远风第三,林如玉第四,林红艳第五。
(中途路远风虽然偶尔有超过林如花,但是到最后终究还是被林如花给甩在了后面,所以路远风和林如花的插秧技术属于旗鼓相当,路远风只是稍微次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按质量来说:林红艳是无可争议的第一,路远风第二,丁秀丽第三,林如花第四,林如玉第五。
所以林红艳笑着对路远风说:“哈哈,远风,真是巧的很,你插秧不管是速度还是质量都是第二,难怪你那么二,看来你很喜欢二,所以你很二呀。”
路远风:“这纯属巧合好吧,只有你才说我二。”
林如玉:“是啊,远风,除了红艳敢说你二之外,别人谁还敢说,如果谁敢说你二的话,红艳非跟她拼命不可,红艳,你说对不对。”
林红艳:“才不对呢,别人说他二,我凭啥跟人家拼命呀。”
林如玉:“哈哈,你就嘴硬吧。”
五个人有说有笑的提着鞋和袜子来到旁边的一个小池塘,把脚洗干净,在裤腿上蹭干水珠后穿上鞋袜,然后大家欢声笑语的回到了丁秀丽的家。
当大家来到丁秀丽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这时丁秀丽的婆婆也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这顿午餐搞得还真丰盛,有十个菜,主要是以鱼虾之类的海鲜为主,驴肉为辅。
五个人吃完饭后,也没午休,就在林如花的带领下,直接去了刘水根家的田间地头,还是那道程序,大家先是拔秧苗,然后一字排开插秧。
大家在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就把刘水根家的稻田插好秧了,然后晚餐都在刘水根家吃。
刘水根为了这顿晚餐忙碌了一个下午,并把林红军和刘玉辉一起叫过来帮忙,所以说他们三个人忙这顿晚餐一点也不比路远风他们五个人插秧清闲。
由于干了一天的农活,林红艳和林如玉吃完饭后就早早的回家了。
因为刘水根不会喝酒,所以让林红军和刘玉辉陪路远风喝酒,在刘水根的授意下,这两个酗子是不断地轮番给路远风敬酒。
他们喝的是啤酒,路远风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总之从下午六点喝到晚上九点多离开刘水根家的。
路远风刚一走出刘水根家门,迎面被凉风一吹,顿时有了几分醉意,顿时感觉有点头重脚轻,晕头转向。
因为这一天是农历十六,月亮特别的圆,加上天空又是万里无云,这样在月亮的照射下,外面就显得格外的明亮,真的是照如白昼,所以路远风从刘水根家出来的时候,刘水根也没有问他要不要手电筒。
这个时候的路远风已经有了九成的醉意,他已经分不清回厂里路途方向。
路远风晃晃悠悠的走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到厂里,他就开始纳闷了:靠,从祥吴村刘厝到展荣食品厂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呀,我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厂里呢,该不会是我走错了吧,md,我好像真的是迷路了,这个地方我好像从来没来过呀。
草,这个时候路上也没个行人,想打听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