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封无疆的双腿扎上了十余根银针,尤其是膝盖附近,看得封若南有些担心。
之前封若南和肖雄的婚事,是肖雄爷爷那辈人定下的,作为父亲的封无疆自打封若南出生开始就有一套独特的教育方法,对待这门父辈定下的亲事,他既不赞成也不反对,甚至因为自己跟肖雄的父亲肖靖国关系冷淡,所以对待这门亲事极少过问,因为他坚信女儿的幸福,她自己会把握。
短暂的接触过程,封无疆有意无意的跟肖雄搭着话,两人从历史聊到了时政,不时发出阵阵笑语,极像一对忘年交,站在一旁的封若南越来越觉得尴尬,心里疑惑不止:老爷子今天是怎么了,平常不见他这么健谈啊。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肖雄一边收银针一边笑意盎然的问道,“叔叔,现在感觉怎么样?”
封无疆只觉双腿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紧绷感,试着揉了揉膝盖,一点酸疼的感觉都没有了,众所周知,痛风发作起来,最难受的就是身上的关节,经肖雄这么一手针灸,好似病痛全无。
不禁露出讶异的神色,眼神里放射出欣喜的光彩,封无疆赞叹道:“你这医术果然厉害啊!我下床试试!”
看着老爷子下床来回走了几步,步伐明显比平常轻松了许多,没有那么沉重了,封若南也不禁讶然,狐疑的眼神盯着肖雄,心道:他真有这么神?什么病都会治?
“舒服多了,肖雄,没想到你医术这么精湛!我这个糟老头子谢谢你了!”封无疆满脸笑容道。
肖雄自谦的语气回道:“叔叔,过奖了,痛风属于比较棘手的慢性病,加上黄老开给你的中药,我再给你做几次针灸,应该能药到病除。”
“你刚才往银针上涂的那些粉末,是什么东西?”封若南警惕的语气问肖雄道。
冷淡眼神瞥了一眼封若南,肖雄随口回道:“秘方药粉,专治关节病的。”
“装什么神秘啊!”封若南冷哼一声,撇头不再理会肖雄。
送肖雄下楼的间隙,封无疆瞟了一眼女儿,玩味的笑意看向肖雄道,“肖雄,你跟若男的婚事,怎么好好的退了啊?我觉得你挺不错的,可惜了啊。”
封若南一脸惊诧错愕的情绪,心中万分不解:老爷子,你这不是把我卖了吗?!说的像我配不上他一样!
“爸!”封若南极不情愿的表情,愁眉苦脸道,“你别被一时的表象迷惑了!”
“不许胡说!”封无疆瞪了女儿一眼,他从来不用眼睛判断人,而是用心。
肖雄一脸得意的注视着气的脸色微红的封若南,心里止不住的嘲笑:冰箱美人,你爸都看上我这个女婿了,以后你就会知道失去我是多么惨重的损失!
“叔叔,我觉得我什么也没有,现在也不是肖家的人了,所以不敢耽误封小姐的终身幸福。”肖雄脸上浮起淡漠且牵强的笑意。这话不假,他虽然心里不太喜欢封若南的高冷做派,可退婚的决定,也是慎重抉择,他不愿接受生拉硬扯的爱情。
封若南听了,心里微微一动,惊愕眼神看向肖雄。
……
到了封家别墅门口,送肖雄上了车,封若南冷眼盯着肖雄道:“你给我爸灌了什么**汤?”
“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想的这么坏?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爸是过来人,他看人不会错的。”肖雄邪气的笑容回了一句,夸自己都夸的这么坦荡荡。
“恶心!神经病!”
怒骂了一声,封若南气的重重摔上了车门。
到了市区,肖雄不愿再麻烦封家的司机,让司机在路边停了车,准备去旁边超市买点东西填肚子。
去往市医院的一条狭长的小道,肖雄才走出不到百米,耳朵捕捉到一丝异动,停住脚步向后一看,一群气势汹汹的地痞有恃无恐的表情朝自己逼近。
“老子终于找到你了。”走在最前头的男子脖颈上的纹身图案极为复杂,手指粗的金项链戴着,昂着头斜视肖雄道。
肖雄心里暗暗感慨:怎么这么多臭虫?我又招谁惹谁了?
“你们要干嘛,有屁快放,别耽误我上班,迟到是要扣钱的。”肖雄不以为然的表情回道。
几个地痞一听,接连笑出了声,他们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肖雄。
“这小子脑子有问题吧?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去上班!”
“他不是在医院上班吗?兄弟们,我们顺手送他去医院!”
暗暗观察着这一群地痞,大部分都身材偏瘦,个头还没自己高,脸色干瘪,一看就是外强中干狐假虎威的货色,肖雄心里尽是坦然:好啊,我刚达到了望气境,就拿你们练练手好了!
“别废话,不累吗?来吧。”肖雄说完,向后退出三步,手里的一袋压缩饼干重重地砸向了带头男子的面门,男子鼻梁都快被砸断了,捂着脸嚎叫。
一群人袭向肖雄,肖雄眉头一皱,浑身真气涌动,血液像是燃烧起来一样,迷幻的脚步快得难以看清,蹭蹭蹭,蹬着左边的墙壁飞了上去。
地痞们全都扑空了,往前看不见肖雄人影,再抬头的时候,灾难已近在咫尺。
凌空飞身而下的肖雄双脚旋转如电扇一般,只不过速度比电扇还要快上一些,地痞们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每个人脸上都遭到了一记重脚,头晕脑胀,只感到脸颊剧痛,你撞我、我撞你,有三个已倒在了地上。
“这种生意以后不要做了,赚不到钱还把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