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剑的驾车技术真不错,不多久我们抵达了火车站,阿剑把越野车停在了火车站的停车场,然后取了昨天就收拾好的一个行李袋,我们仨便急急忙忙的去购买火车票。
最后一趟列车,也得在下午一点多发车,在这期间,我们只能在火车站等待。不过我们也没有闲着,三个人在一起商讨着或许会在蛊镇发生的事情。
早上十点多,我接到了范琳琳打来的电话,由于真神露娅知道范琳琳对我有感情,而我又拒绝了范琳琳,所以我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当着真神露娅的面接听了范琳琳的电话。
“张蒙,我刚到车行,听赖举说你和剑哥以及真神有要事要办,急着离开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电话那边,范琳琳问我。
我本不想给她说重返蛊镇,可不等我扯淡回答她,范琳琳自己却说了:“你们是急着返回蛊镇找杨娟,对吧?”
我一惊,觉得范琳琳既然能够知晓这件事有些意外,刚要说话,范琳琳又抢话道:“你们去找杨娟,是担心她变成郝亚男那种女人是吧?张蒙,你们的担心不无道理,女人为爱会做出很多奇怪的傻事!”
我的心一抽,心想艾玛,你范琳琳该不会也会为我做出傻事吧,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刚要说话,范琳琳又接着说:“放心好了,我不会是第二个或者第三个郝亚男,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我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给你说一下自己的直觉!”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问范琳琳是啥直觉,她电话那边压低了声线,问我身边是不是有其他人,我看了一眼没有听我接电话的阿剑和真神露娅,他们俩正在聊着天。由于范琳琳都这么问了,我便走到了一边去,这才给她说现在没人了。
范琳琳哦一声,然后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你们从蚁穴出来后看到阿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我知道他和你是好兄弟,你们在一起经历了太多生与死的磨难了,我要是说剑哥让我感觉心里慌,你别怪我多想啊。张蒙,你防着一点剑哥,知道吗?我知道你不想对剑哥有防患心理,可做事多一个心思,总是好的,我……我还是不怎么放心你!”
没有想到范琳琳会说阿剑让她不踏实,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本想问清楚范琳琳到底什么地方觉得阿剑让她觉得心里发慌,可就在这时候,那边的阿剑却叫我赶紧过去一下。
我只好给范琳琳说稍后打给你,急忙挂了电话,走回去阿剑就手拿一支笔问我:“这东西,是你放在行李袋里面的么?”
我接过那支笔看了一下,摇着头说不是我放进去的,阿剑就皱着眉,说:“这不是普通笔,而是一支有监听功能的录音笔,我们此行,被监听了!”
我一愣,随即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举动,提示阿剑别说出来,既然是录音笔的话,他开始说的话,不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么?
阿剑一笑,砰的一声把录音笔折断,说他在发现这东西之后,早就断掉了发送功能,他说那些话对方是听不到的。
看着阿剑折断了录音笔,我有些郁闷,觉得阿剑不该这么做,既然有人在我们的行李袋里面放了录音笔,我们完全可以将计就计,用这支笔好好的做文章,我们可以引诱出那人做很多我们刻意设定的事情。
可惜的是,阿剑把录音笔给折断了,折断后发现我绷着脸一脸惋惜的看着录音笔,他一下又回过神,拍着额头说情急了,不该折断而应该留着才是。
既然已经把录音笔折断,我只能苦笑着说算了,然后和他们俩讨论这支笔是谁放在阿剑的行李袋里面的?
我们有个肯定的答案,那就是熟人!因为这个行李袋是昨天我去见过姚瑶之后,在出租车上打电话叫阿剑准备才弄的行李袋,也就是说,录音笔是在阿剑收拾好这个行李袋之后才被人放进去的。
而当时,能够放录音笔的只有在车行的人,当时我还在车上。
他们分别是阿剑、真神露娅、范琳琳、鸡仔、白露、赖举、刘佳伟、陈晓。
录音笔是阿剑找出来的,他肯定就不是放录音笔的人;真神露娅肯定不会,我和阿剑压根就不会去想是她,真神露娅第一次进城,估摸着她连录音笔在什么地方售卖都不清楚;范琳琳也不会才对,她对我的感情无比真挚,就连阿剑这么机警的人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赖举和陈晓,也被我们仨给否决了,他们俩是我们的好兄弟,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他们。当时阿剑并没有给大伙儿说回蛊镇,更加没有说只有我们仨回去,那么退一万步即使说赖举和陈晓之一放了录音笔,那么他们当时又如何肯定他们不会跟着去。放录音笔,无疑是打草惊蛇而已,完全没有必要做的事。
那么,最值得怀疑的就是白露和刘佳伟了!我们排除掉了鸡仔,因为阿剑接到我电话之后,先是绑了鸡仔,然后才收拾的行李袋,鸡仔是没有办法放入录音笔。
刘佳伟,是在蛊镇和他慢慢熟识的,虽然后期我们关系也挺铁,但和他毕竟交往不久,我们都无法拍着胸口说他不会这么做,也因此,刘佳伟成为了我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不是不信任,而是录音笔存在的事实摆在眼前,我们不得不怀疑他。
白露,谈起她,对我而言可是思绪翻涌,说实话要不是赖举的存在,我肯定再也不会和白露有任何瓜葛,就像我现在对姚瑶是一样的。白露的反反复复,让我琢磨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