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把双手伸给了她。
她将食指伸到自己的嘴边,用牙咬破了自己的指尖,一滴金黄色的鲜血从她的咬破的指尖上涌了出来,然后滴落在我皮肉糜烂的掌心上,接连咬了两次,然后各在我的掌上滴了一滴她的鲜血,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却没有生起什么警惕的心思。
一股温热的气息从我的手心散发至我的全身,驱走了我身体里淤积的寒意,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仿佛瞬间所有疲累的感觉都消失了,无论是**上,还是精神上。
但是接下来的画面,更是震的我下巴都要掉了,她的两滴鲜血滴在了我的糜烂的手心后,我手心上的伤口竟然开始愈合了,一根根细小的血管开始交叉延伸,肉芽迅速包裹住了血管,皮肤也生长了出来,白里透红细嫩的皮肉就在一眨眼间长了出来,太梦幻了,太灵异了,我彻底惊呆了。
“这···这···”
我开始语无伦次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这是它···残留在我身体里的能量。”
她解释了一句,平静的表情闪过一丝复杂。
“它···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这么神奇的东西我几乎无法遏制我内心的好奇,我目光灼热的盯着她,这可是一个人形宝贝啊,活死人,肉白骨,太玄幻了,太宝贝了,要是以后有个重伤重病,有她在,那就太疯狂了。
我这般赤·裸·裸的盯着她,好像让她有些不适。微微的扭过了头,蹙起了眉:“不知道···但它残存在我身体里的能量···很微弱···快要消散了。”
砰砰!砰砰!
“这是你的心跳声?”我惊讶的是,她胸口突然响起的心跳声竟然这般强烈,像擂鼓一样。
她将头扭过来,看着我,眼神有些冷,让我有些愕然,她这是怎么了?
“好吧。”
我有些无趣的耸了耸肩。
“听······”
她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有声音···”
我还以为她要让我听她的心跳声,水浪突然剧烈翻涌的声音让我反应了过来。
哗——!
正当我凝神静听的时候,水面突然跃出一个黑影,朝我们扑了过来。但是那黑影身形瞬间就在半空止住了,她在那一刻迅速的站了起来,一把就擒住了那道黑影腹部,四指深深的抓进了它的肉了,鲜血顺着她的手滴淌起来。
我看清了那黑影的模样,是食人鱼!
它的头和尾巴在剧烈挣扎摇晃着,企图挣脱她的手,那狰狞的面孔,与锋利如耙齿的长牙的叫人看的毛骨悚然,但更悚然的还是第二只从水里窜出来的那一只,它的体型起码有一百三十公左右分长,但却被她抬脚一脚踹了回去,溅起了一阵水花。我艰难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念叨着自编的清心咒:“南无阿弥陀佛,上帝啊,三清啊,耶稣啊,给她一个裤衩吧,我会走火入魔的。”
啪!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嘴巴,强压下了心头生起了那股邪火。
“你···又怎么办呢?”
她狐疑的看着我。
我深呼吸着,微微躬了躬身,不想让她看出我的糗样,指了指她赤·裸曼的身体:“你···可不可以穿一件衣服。”
“这样···不好吗?我觉得很舒适。”她蹙了蹙眉,顺手将手里的食人鱼甩了出去,砸掉了又一只跃出水面的食人鱼。
“你们星球都是这个样子吗?”我惊愕的指了指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眼神痛苦却又茫然:“不·····我模糊的记忆脑域里···那是一个非常大的星球···但有很多环境恶劣的区域···我们必须每时每刻都穿带防护衣饰保护自己,可我···想不起我的星球究竟怎么了···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它···是什么东西···谁给我的···”
“不着急,总会想起来的。”
我的口气莫名温和了起来,或许是她痛苦茫然的表情让我有些触动。
想了想,我撕下了我的两条裤腿,递给了她:“把你身上的重要部位遮上吧。”
她又一拳打飞了一只飞扑而来的食人鱼,面色茫然的看着我:“重要部位?”
“嗯,你的胸,你的胯。”
我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视线却还是透过了指缝看向了她的身体部位,内心那火热而邪恶的念头几乎要击溃了我内心的正义,几乎要撕裂了我虚伪的武装。
“好。”
她单手接过了从我撕下的两条裤腿,一只手那着一条,就真的遮起来了,然后一脸茫然的告诉我:“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多余的手来打退那些攻击我们的生物了。”
“你继续,我来帮你。”
我继续深呼吸着,别过了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咕噜!”
我从她手上拿过裤管,吞咽了一口唾沫,强忍着那种冲动的念头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啊,不能冲动啊,会被她打死的。”
是啊,她若是一拳打在我身上,绝对是不死也残了,更何况。要是真冲动了,那岂不是跟一个幼稚园的小娃娃‘那啥’一样,真的太**了。
想到这里,我也终于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轻松了许多,因为我想起了一句话:如果连自己的**都无法控制,迟早会成为**的奴隶。**基生于人性,而人性不是只有性,人终究是高等动物,而不是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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