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把令牌递给为首的大长老说:“独孤鹤关门弟子云飞”。
古武界最注重辈分礼仪,知道云飞身份,独孤家众人在大长老的带领下,忙行向云飞大礼:“见过祖师叔”!
云飞挥手制止:“不必多礼”。随后打开自己的背包,恭敬地拿出师父的灵牌说:“云飞奉师父遗命,把师父灵牌请回家族”。大长老等人眼圈湿润,恭敬地接过灵牌,放到祠堂书案之上,回头说道:“祖师叔请稍事休息,待我们准备一下祭品,您再主持灵牌归位仪式”。
“好,给我找一个静室休息”。
“菲儿带祖师叔去别院休息”。独孤行吩咐道,同时用眼神询问独孤羽菲,此人可是当年那少年?
独孤羽菲点了点头,说道:“菲儿领命”!带着云飞离开。
“他的修为怎么样”?等两人离开,四长老迫不及待地问。
“暗劲巅峰,好资质呀”!大长老无限感慨的说。
“既然如此,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老祖这根独苗,得想办法让他明天离开这里”。四长老说。
“他刚来就让他走,会不会让他误会我们不接受他”?细心的二长老说道。
“是呀,既要让他离开这事非之地,又不能让他误会或起疑心,得想个合适的理由,看样子,他是个重感情的人,如果知道了家族的危机,一定会留下来地”!大长老担心的说道。
独孤行想了一下,脸上一副大灰狼狡猾的神情说道:“看他衣着朴素,象常年在山里修炼的样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要不这样,明天让菲儿以带他到城里游玩为由,把他匡出去”。
“就这么办,即使他误会了我们不接受他也没办法,总比陨落在这里强”!大长老一锤定音,于是大家分头准备仪式的器物去了。
独孤羽菲带着云飞到后院一座独立的别院休息,一路上借着月光打量着这个辈分大的吓人的弟弟,当年在一起玩耍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感到无比温馨和亲近,时间过得真快,当年的小捣蛋鬼如今已经长成高过自己一头的大男孩儿了。羽菲轻轻拉着云飞的手说:“云飞弟弟,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怎么能忘”!
“贫嘴,走,我带你去沐浴休息”拉着云飞走进别院,月光下眼睛闪动着泪光,不知是高兴还是忧伤,使云飞心中一颤。
这别院8年前云飞住过,座落在山谷最深处,竹木结构,三室一厅一浴,厅里挂着师父独孤鹤手书的唐代刘禹锡的《陋室铭》,书案之上放着一把古筝、一副围棋和一套文房四宝,简单别致,清静幽雅。羽菲把云飞带到浴室,为他放着热水,看着云飞身上农家孩子常穿的衣裤,眼圈发红,弟弟自小在山里修炼,不知吃了多少苦。转身到厅里拿起电话,叫老管家福伯送些衣物来,回到浴室,看到云飞正闭着眼,惬意地泡着热水,犹豫了片刻,盈盈退去了白色运动服,露出粉色的三点内衣,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健美,皮肤白皙,胸脯饱满,玉足精致,云飞听到声音睁开眼,盯着羽菲,怔怔发愣。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小时候姐姐不都让你看过了吗”!被看得俏脸通红,羽菲嗔怪地说着,款款来到云飞身旁的大理石池沿边坐下,拿起喷头和洗发露给云飞洗头。说来也怪,虽然多年没见,两人之间却毫无隔阂,自然如姐弟般亲近。
刚才云飞愣神不是因为看见菲儿姐姐美丽的胴体,而是突然发现,菲儿姐姐竟然是单一水脉的水灵之体,五行旗之一,看来自己这一趟黄山之行收获一定不小,两人毫无隔阂的亲近感原来是体质相吸的缘故!
两人边说边洗,羽菲近几天压抑的心情开朗了许多,暗叹:生活要总是这样无忧无虑该多好呀!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羽菲:“进来”!
老管家拿着一套里外三新的衣服走了进来,轻轻放在浴室的衣柜上说:“大长老说已经准备完毕,请祖师叔前去主持仪式”。
“好,我马上就去”。云飞回答,看到放在衣柜上的新衣服,皱了皱眉说:“我自己有衣服,不需要这些”。
老管家看向羽菲,羽菲说:“是我让福伯拿衣服来的,一会儿主持仪式,弟弟你得穿郑重些”。云飞没有再反对,只是交代:“把我的衣服放好,走的时候还要穿”。福伯拿着旧衣服离开。
云飞赤裸地站起身来穿衣,羽菲是九零后,观念比较开放,很自然地在看着云飞线条流畅的体形,吹弹可破皮肤,还有腰间当啷的小云飞,满面通红,心道:这小混球身材不错,家伙也不小,不知道将会来便宜了哪个美女!自己也起身穿上衣服。
独孤世家祠堂内,供奉祖先牌位的供案上,摆着水果、糕点和鸡鸭鱼猪头等贡品,两个胳膊粗的大红蜡烛燃烧着,香炉里插着贡香,大长老带领独孤世家直系子弟三十余人按照辈分站在厅堂里,两人进来,羽菲走回自己的位置站好,云飞走到供案前,这时,厅里安静无声,除少数几个知道云飞身份的人外,大家都在好奇,这人是谁?年轻的不像话,长老和族长却对他很恭敬。
云飞对独孤家族先祖的灵位恭敬地上了三炷香,然后跪到地上,三叩首朗声说道:“各位独孤家族先祖,弟子云飞奉家师独孤鹤灵位归祖,家师独孤鹤生于清道光26年7月15日,于2012年6月30日无疾而终,享年168岁,家族武学42代传人,先天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