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骨见白奇缘似乎有意隐瞒什么,见他不愿说,也就没有追问,“是这样的,今天天还未亮,尤竹和寒老弟便离开了,尤竹他在临走之前呢,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此物交给你。”
说着,魂骨闪身侧开,其身后一名仆从,前行两步,手中高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一块锦绸覆盖了全部。
“这是?”白奇缘疑惑道。
“先生打开便知!”
白奇缘见魂骨对着自己点头示意,不由掀开了布帘。
“天蚕冰甲?”白奇缘惊讶道。
“没想到白先生竟然识得此物,”魂骨也是惊讶道,只是他惊讶的乃是白奇缘的眼光与见识,“白先生,这可不是简单的天蚕冰甲。”
“哦?”白奇缘闻言不由细瞧了片刻,感知力慢慢的渗入其中,原来这件天蚕冰甲不是单单的一件冰甲,上面竟然还镶嵌点缀了不少的高级阵法,此时的冰甲可比之前白奇缘自己仿造的高级了不少。
“嗯,加入了尤竹家主的阵法感悟,想必现在穿上它,就算受到仙人境高阶强者一击,也不会有太大的妨碍。”白奇缘看着这件冰甲言道。
魂骨闻言不由大为惊讶,“不想白先生竟还有如此眼光!”
“拙末伎俩,何足挂齿,”白奇缘挥手谦虚道,“只是不想尤家主竟送如此贵重之物,鄙人着实不敢当啊。”
“白先生的大恩惠与此相较,这些便都不足挂齿了。”魂骨劝说道。
白奇缘闻言,也知若然当真不接受,恐怕魂骨也不好交代,正在其左右为难之际,突然想起,童迟现在正在追求貔貅小姐,不若将此物交给童迟处理,恐怕他会有需要。
想到这里,白奇缘才答应了下来,“魂家主,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
说完,白奇缘伸手接下托盘,而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与魂骨彼此两人此时还在门口站着呢。
“哎呀,魂家主,你看看我这……”,白奇缘不好意思的看着魂骨,“赶紧里面请,里面请。”
说着,白奇缘伸手将魂骨请至房内,然后顺手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还有呢。”魂骨轻笑一声,其身后的又一名仆从上前两步,又是一个托盘出现在白奇缘面前。
“这是我魂家老祖亲手炼制的锁魂盅,顾名思义,它主要的供能便是锁魂,当先生需要审问别人什么事情的时候,若是那人不听话,先生大可将其灵魂吸入盅内,先生须知,这来自灵魂的痛楚可比**上的可怕了太多。”魂骨解释道。
白奇缘闻言,脸色不由不喜起来,他对于这种东西可并没有好感。
魂骨好像是看透了这一点一般,不由解释道,“先生若是不喜此物,也可带在身上,当一酒器亦可,只是我魂家所能做出来的高档之物大多只能为我魂家所用,外人根本用不得,而这个便是一个例外。”
白奇缘见魂骨脸色讪讪,不由舒缓了脸色,“多谢魂家主美意了。”
说完,白奇缘刚刚收下,魂骨又自怀中摸出一个玉瓶,“白先生,这是寒老头特意为先生炼制的精气丸,寒老头知道先生平时精神力消耗极快,所以便于昨晚上通宵炼制出来了这一瓶,还望先生收下。”
白奇缘伸手接下瓶子,在他看来,魂骨所赠的三样物事,还就最后的这个瓶子有些用处。
魂骨见白奇缘脸色有点慵懒,不由连忙告辞道,我观先生脸色不好,“想必是昨晚并未睡好,那老夫也就不多叨扰了,我给先生留下几个使唤丫头,有事你尽管吩咐她们就是。”
说完,魂骨起身便走。
“魂家主慢走。”白奇缘将魂骨送到门前告辞道。
白奇缘目送着魂骨离开,而就在他欲要回房之际,眼睛陡然再次瞟见之前的那道鬼祟的身影,但是当他再想去看的时候,竟然再次不见了那人的踪影。
“究竟是什么势力还在盯着我不放呢?”白奇缘默默自语道。
自从自己来到这方寸大陆之后好像自己所遇到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家势力罢了,莫非那是薛家之人还在紧盯着自己?思前想后,白奇缘最多也就想到这么一个可能。
“主人,”就在白奇缘苦思之际,童迟大叫着便从外急冲回来,“主人,有封信。”
“信?谁的信?”白奇缘双眼瞅着童迟。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奇缘闻言,疑惑的轻轻打开了信封。
初开信封,白奇缘便闻到一股股处子的女儿体香,摊开信封一看,果真是害怕什么来什么,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幽独。
这表明了乃是一首情诗,不想白奇缘都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会有如此桃花运,真是羡煞旁人。
白奇缘有心想要将信揉成一团,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这般做,还是亲自交给她,给她言明一切来的好。
白奇缘这般想着,伸手又将信重新折好,放回了信封之中,然后将其放到了桌子上。
“小迟,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做起信使了?”白奇缘看着童迟,一脸危险之意。
“呃呃!”童迟闻言,知道白奇缘恐怕要收拾他了,但是躲肯定是躲不开的,便索性认了罚吧。
白奇缘见童迟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细细一想,便已是明白了许多,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想着罢了吧。
“小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