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欺负,也不强势!”魂斗罗闻言,低低的念叨着,旋即抬头看了眼东方,而此时的东方,那炽热的火球刚好露出了半个肚皮。
陡的,一个黑点从火球的方向上由远及近的急速变大起来。
“什么东西?”魂斗罗惊呼道。
白奇缘闻言,连忙扭头看去,“人,不,是仙人!”
“不,是狂神境的修者!”魂斗罗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嘶!大夏皇!”待那人影走的近了些,魂斗罗也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魂斗罗,别来无恙啊!”那人影远远的爆喝一声,直震得这魂锁城全城雷动,尤龙和寒家大长老闻言,倏忽间便已经飞了出来,落在了魂斗罗的身侧。
“魂老前辈,尤老前辈,你们家族里的那数位长老可不能出来啊!”白奇缘低声说道。
“白先生放心,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了,要他们掩藏好,绝对不会被大夏皇发现他们的行踪的!”尤龙对着白奇缘说道。
“我说你们在那窃窃私语些什么?可不要以为本皇听不到,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此次前来只是顺路,并不想多造杀戮,我去东海会了会我的一位朋友,刚好路过此地,听说你们把我皇家在外的耳目拓跋晨给看押了起来?那么现在我来了,把他放了吧。”大夏皇傲立在虚空之上,睥睨着魂斗罗等几人。
“大夏皇,你既然知道拓跋晨被我等看押了起来,想必你也知道他做过的事了吧?”魂斗罗朗声道,“他既然敢对付尤家与寒家,那便是与我们三家为敌,所以我们岂会随随便便的便饶了他呢?”
“那我若是说他那是奉了我的命令呢?”大夏皇闻言,脸色不由变了变。
“大夏皇,我们对大夏朝一向忠心耿耿,所以一者我们不信你能做出这等事,再者负责攻击尤寒两家的那些妖灵乃是受他所控,我们只愿意怪责与他,岂敢将此事怪责到大夏皇的头上!”魂斗罗气势丝毫不让人的看着大夏皇。
“魂斗罗,我敬你是这魂家的领头人,不愿与你计较这些,只要你们交出拓跋晨,继续为我皇家效力,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大夏皇说到这里,眼神陡然闪过一抹杀意。
“如果不,你又能怎样?今天我不管你大夏皇是如何的强势,我都不可能交出拓跋晨!”魂斗罗冷声道。
“非也非也!”白奇缘见魂斗罗语气越来越是冷厉,不由连忙插话道,“大夏皇是吧!呵呵,魂老前辈的意思并非是说,不愿交出拓跋晨,而是实在交不出啊!”
“交不出?何意?”
“拓跋晨他已经被我们给杀了!所以我们真的交不出啊!”
“什么?”大夏皇闻言,脸色一紧,“你们竟敢把他杀了?难道你们不怕我屠城吗?”
“我们的确是怕,可是想必大夏皇也明白,尤寒两家对于拓跋晨那是恨之入骨啊,所以在我们刚刚抓到他不久便将他杀死了,虽然在死前他也说过,乃是受了你的指使,可是我们也只是认为他那是为了保住性命,胡乱的疯狗乱咬人罢了,所以我们便没有理会,在此之前我们也想过,若是拓跋晨所言为真,恐怕大夏皇定然回来兴师问罪,但是我们后来又一琢磨,就算大夏皇亲来了,大夏皇也总不可能真的为了他一个小小的人物而要将尤寒魂三家摒除在外吧,这样一来大夏皇岂非不智?”
白奇缘有声有色的说着,而当他见大夏皇也陷入了沉思之后,便知晓自己的说法,他多多少少的已经相信了几分。
“现在若是大夏皇不再追究我们,想必我们三家也只会认为,攻击尤寒两家的做法只是拓跋晨的自作主张,而不会继续怪责大夏皇,以后还会是大夏皇有力的臂助,而若是大夏皇追究,则说明,他的确乃是受了你的指使,这样一来,岂非让我们三家寒心?我们三家为了大夏皇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不想大夏皇竟然背地里使刀子!”白奇缘说着,还做出了一副极端委屈之状。
“我,我并非要追究你们,而是因为这拓跋晨乃是我大夏皇室的败类,我需要抓回去亲自处置!”大夏皇被说的一嗝一嗝的。
“啊!果真不是大夏皇所令,我等也就安心了,现在那皇室败类已经被我们除掉了,大夏皇现在可以安心的离开了!”白奇缘好像是大松了一口气一般。
“不行,这拓跋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把他带回去,以儆效尤!”大夏皇陡然道。
“可是我们已经将其碎尸万段了!此时就算从秽土之中挖出来,恐怕大夏皇也辨识不清了!”
“那你们就带我过去瞧瞧,我自有办法确认!”大夏皇冷然道。
“这个不妥吧?”白奇缘轻声道,“现在我们尤寒魂三家合并一处,为了防止外敌的侵犯,已经布下了大阵,莫说让我们出去了,恐怕大夏皇你进都进不来啊!”
“我进不去?开玩笑,待我出手破了它便是!”大夏皇闻言,伸手便要破阵,而白奇缘闻言,则对着童迟和魂斗罗示意了一下。
魂斗罗微不可见的轻轻点了点头,而童迟则指使着早已候命多时的妖灵对聂帆说道,“聂长老,准备控阵,开启最大防御!”
此时早已稳坐在魂锁城之中的聂帆闻言,体内元力疯狂朝着伪八卦阵的主阵脚之内灌注进去。
大夏皇猛地提聚全身真元,慢慢的汇聚在手掌之中,狂神境强者,此时体内的元力已经固始化,即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