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还是不要出手了,我想你训练出来的那些人,我也是能够让他们与我配合好,形成移动的阵法的。~,x.”尤龙看着白奇缘脸色极端的难看,不由连忙劝说道。
白奇缘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尤老前辈,不是我怕你做不好,而是因为我们在训练的时候已经有了些微的改动,若是你不了解,恐怕还真的无法完美的操控好阵法!”
“那……那好吧!”尤龙无奈道。
“主人,以你现在的身体,如何能够强行出战啊!”童迟扶着白奇缘,轻声嘟囔着。
“小迟,放心好了,我很快便能恢复起来的,而经此一战,也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问题,就算我的能力再是如何的厉害,若是没有一定的自保实力,那么我依然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立脚,所以这次恢复过来以后,小迟你还有月儿那丫头,我们必须全部将实力提升上来,提升到无人敢对我们动手的地步!”
白奇缘说着,脸色也是一凝,显然每次都被人当做软柿子捏的感觉真的不好。
而就在白奇缘沉着脸,试图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的时候,不远处的一道呼声瞬间便将他搞得哭笑不得。
“相公!”
寒月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听来了白奇缘伤重垂死的消息,竟然在这个关节赶了过来,而她的人在距离此地尚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喊了起来。
“是谁把我的消息说出去的?”白奇缘没有好脸色的一一扫过周围的人等,但是结果却是无人承认,想必他们不是怕白奇缘怪责,便是真的不是经由他们的口风泄露出去的。
“相公,你的伤怎样了?”寒月终于来到了近前,当他看着白奇缘脸色惨白的时候,不由嘴角一撇,满眼的泪水像是不要钱的一般,急速的便涌了出来。
而此时周围的众人,包括童迟在内,都是很知趣的立即便离开了,各自忙活各自的事去了。
白奇缘强忍着身体的虚脱和无力感,微微一笑,只是他的这一笑,显得是那样的吓人。
“丫头,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只不过刚才在与人交战的时候,用力过度导致虚脱罢了!”
“什么虚脱,你到现在都还在骗我,老祖他都告诉我了,喏,这是老祖让我给你的丹药!”说着,寒月没好气的伸手掏出了一个玉瓶。
白奇缘闻言,这才明白,原来是寒遂故意将此消息告诉寒月的,“嗯,也好,眼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丫头才能照顾最贴心,最用心。”
如是这般想着,白奇缘伸手接过玉瓶,一下子便将整瓶的丹药倒进了嘴里,他甚至连分析一下其中的成分都懒得去分析。
“这是三天的量!”寒月疾呼一声,但是却是已经晚了,因为白奇缘已经将之全部吞入了腹中。
“啊?药我吃多了?”白奇缘呢喃一声,“算了,多了就多了吧,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的确没有太大的问题,”寒月轻声道,“就是精力可能会旺盛一些!”
“精力!”白奇缘念叨一声,竟然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一些什么不该想的,然后其眼神也是看向了寒月的下腹处,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人等,这等下流的色相,想必众人也是不愿看到的。
“sè_láng!”寒月红着脸低斥一声,抬头看了眼周围的众人,不由娇羞不已,“有人在呢!”
“嘿嘿!都是自己人,没事!”白奇缘傻笑着看着寒月,完全忽视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当他就欲动手动脚之际,这才发现自己此时依然乏力,根本站不起来。
“好了好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寒月没好气的看着白奇缘。
“不,我不能休息!大夏皇来战在即,我必须要全力的恢复啊!”
“大夏皇来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还能冲进来不成!”
“他还真的能够冲进来,现在以我们阵法的防御力来看,若是当真大夏皇攻击过来,还真的很难抵御得了他的全力一击!”
“啊?相公,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快逃吧?”寒月闻言,脸色陡的一变,与之前完全的判若两人,而白奇缘见状,竟然不由的愣了愣,他完全不能够明白寒月这前前后后的怎会变化如此之大。
“嘿嘿,吓到了吧?”寒月嬉笑着看着白奇缘。
“哎呀,丫头,你表演的可真像!”白奇缘见状,这才明白过来,但是旋即便叹服起寒月的演技。
打情骂俏的时间总是很容易的流失掉,白奇缘与寒月两人同样无法避免。
就这么简短的几句吵嘴而已,但是外面却是已经过去了许久,此时大夏皇已经兵临城下了。
大夏皇看着魂锁城上空那飘荡着的一层氤氲隔膜,嘴角微微一咧,因为他知道,今天这层隔膜必须破掉。
“浑蛟,这道大阵,我可是攻击了两次都没有击破,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击不破?”大夏皇扭头看着九头虫,轻声道。
九头虫闻言,看了大夏皇一眼,心中自然明白他话里透漏着的含义,只是他并没有在意,“这道阵法,若是按照尤家的划分之法,应该是仙地位阶的阵法,以我们狂神境的实力来破除仙地位阶的阵法,按说是很轻松的一件事,夏皇你居然两次都没有破除成功,想必其中定然是有了什么改动!”
九头虫低低的念叨着,然后来回走动着,而他的走动,在虚空之中,显得是那样的自然,而又惬意。
细细的打量着阵法,随手掷出了一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