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浅惜所料,白衣男子听完云浅惜的话,平淡的眼眸里泛起令人无法忽略的炽热,看得云浅惜就差着火。
“此话当真!”
“当然,比真金还真,咳咳,”由于说话太过用力,云浅惜呼吸跟不上,喘不过气的咳嗽了几声。
“浅惜,”夜墨白担忧的看着她。
听着夜墨白的担忧,云浅惜微微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目光坚定,朝着白衣人方向再次扬头,“怎么样?敢不敢赌?”
萧蔚然则黯然的收回关切的眸子,看向远方。
白衣人则从之前从的侧着身子,转为正面对着云浅惜。
白衣人态度得明确转变,让一直胜券在握的付言野,开始出现了惊慌,要知道,他为了这一天,已经付出了所有,包括自己最爱的女人,若是此刻他倒戈相向,那他就功亏一篑。
于此,他急切的看向白衣人,“前辈,云浅惜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并不懂什么阵法,之所以这么说,无疑是想诓骗前辈。”
云浅惜见付言野无情的反驳自己,张扬的脸颊逐渐暗淡下来,用极为同情的目光看向付言野,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大哥活得这么卑微。
“滚开,本座的事由不得你插手,”白衣人被人打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气的挥手。
付言野的卑鄙,龌蹉,他虽然厌恶,但毕竟不管他的事,每个人有每个人做事的风格,而他的风格,则是从不参与他人的事,所以他没必要动真,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一较高低的人,怎能容忍破坏。
更可况他与她还有一面之缘。
随着他的挥手,付言野身体随风而去,在空中滑过一道美丽的幅度,成功的学着抛物线‘安全’着陆。
“说吧,怎么赌?”
他如此的不喜于色,云浅惜嫌弃的撇撇嘴,大大的翻了翻白眼,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很简单,我设下阵法,你来破解。”
说道这里,云浅惜自信满满的笑了笑,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泛出一抹小狐狸的狡诈,“条件是让我们安全离开这里!”
“若是你输了呢,”白衣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云浅惜见鱼儿上钩,大大的松了口气,放松警惕的斜靠在大树旁,取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体位,闲暇之余,装模做样的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衣服,以极其坚定的口吻说道,“不可能,你刚才没听我说吗,在天元大陆,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有自信,我喜欢,”白衣人满意的点点头。
“好,我要一点时间,”云浅惜吃力的想要站起身,但令人失望的事,她的身体像中了软骨散一般,根本就没力气。
清理绝伦的脸上露出一抹懊恼的情绪,清澈如水的视线,在夜墨白、萧蔚然和千寻三人来回巡视。
见她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夜墨白和萧蔚然皆露出不解的神色。
见此,云浅惜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我站不起来!”
“说吧,要怎么做?”夜墨白转身看着她,说道。
千寻黯然的垂下头,他本来想说他可以,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秘法,他不能以这样卑鄙的手段来谋取。
萧蔚然不说话的别过头。
见夜墨白如此说,云浅惜温柔的笑了笑,“好,不过你一个人也不够。”
“若可以,把朕和千寻也算上吧,”萧蔚然见此,适时的开口。
“还有我呢,”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南燕飞,及时的插入。
在他出现时,他身上明显的狼狈告诉所有人,他之前的‘苦难挣扎’。
他可是好不容易摆脱那难缠的娘们,跑过来的,但却也不容易,那娘们真狠,招招致命,让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南燕飞再次出现,更是加重了付言野的危机感,他沉声召集所有黑衣人,以攻其不备,除去几人。
他如今已经抛弃了一切,不可能在关键时候打退堂鼓。
“正好,就差你,”看着南燕飞的出现,云浅惜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咬牙强忍的站起身,朝着四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见她在布阵,白衣男子负手而立,识趣的别过身子,看向一旁蠢蠢欲动的付言野。
温和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严厉,冰冷没有温度的视线里掺杂着冷漠,“若在这之前,你敢轻举妄动,我不介意毁了庆国。”
温和有礼的话,让付言野忍不住打了寒战,背脊一阵发凉,狰狞的脸上带着一抹惨白和不甘。
在白衣人说话的同时,云浅惜早已安排好四人,笑容可掬的对白衣人说道,“白豆腐,我们好了。”
白衣男人斜眼看着她,发现短短的时间内,原本满脸死寂的四个人,死灰复燃一般,脸上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壮志激昂,他着实好奇,她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其他人这么快恢复。
随着她话的发起,夜墨白为首的四人,围绕着云浅惜方向,朝四处打开来,形成一个五行之势,每个人相邻的距离相近,相互穿插,给人一种相生相克的紧密联系。
看到这里,白衣男子俊美的脸庞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变得震撼,惊奇、炙热和欣喜若狂。
那样的狂热,令所有人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而他的表情却正合云浅惜的意。
为了配合白豆腐的好奇心理,她动用的可是五行阵法,天地之性,众胜寡,故水胜火。精胜坚,故火胜金。刚胜柔,故金胜木。专胜散,故木胜土。实胜虚,故土胜水,五行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