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两个小时,梁宽就输掉了十来万,要是换做以前,他早就输急眼了。可今天不同,一想到白头本要出手教训那个臭小子,他就觉得爽,输钱也爽。梁宽还在再玩儿,可这儿的老板阿末把他请到楼上,本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可是阿末啰嗦的全都是屁话,梁宽有些不耐烦了,“阿末,你有重要的事儿吗?你要是没重要事儿,别耽误我打牌!”
“梁少,等一下!”阿末叫苦不迭,他是做生意的,客人就是摇钱树,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把客人往外推。可那是对于别的客人而言,对于梁宽,还是应该要特殊对待。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梁宽是五爷的儿子。
梁宽在这儿赌博,会惹得五爷不高兴,何况还输了钱,还好输的不是很多。不过,要是让梁宽继续输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就自己这分量,五爷动动手指,都能让自己死几百次,这是人命关天啊,所以还是尽量别让梁宽继续玩了。至于梁宽已经输的那些钱,还是像以前那样,回头再给五爷送过去,这叫破财免灾。
可让阿末头疼的是,该怎样拦住梁宽呢,他急中生智,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问道:“梁少,你这脸是怎么了?”
“被人打得!”梁宽很不爽地说道。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梁宽的左脸上还在肿着,偏偏右边是好的,滑稽的让人想笑。
“被人打得?”阿末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梁少,您可是五爷的儿子,是谁敢打您啊。”
“那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是没被人教训过,只要有一次,他就不敢这么猖狂了。道。
“梁少,您已经教训过对方了?”阿末问道。
“还没,不过也快了。”梁宽想到不是自己亲手教训对方,有点儿不甘心。
“要不您跟我说说,那小子是谁,我帮您去教训?”阿末说道。
对方动了梁宽,那就是不把五爷放在眼里。阿末就在想了,这应该是讨好五爷的好机会吧?这么千载难逢,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你?”梁宽忍不住笑起来,他可不觉得阿末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他转眼一想,万一阿末真就能行了呢,不是有那么一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么。要是阿末真能行了,那么这份功劳,自然就成自己的了,到时候白头本那个老家伙也会对咱刮目相看,甚至是感激涕零。于是乎,梁宽就打算让阿末去试试。
“那小子叫凌寒,在圣叶高中读书,我知道就这么多。”梁宽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不,他好像忘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凌寒很能打。
“这些就够了,我先让人打听一下。”阿末转身去打电话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梁宽啊梁宽,你他妈好歹是五爷的儿子,就算不能有五爷的威风,可是也不至于被一个小学生打吧,废物,太废物了!”
也就三五分钟时间,阿末就收到回信了,“梁少,我有个小弟的弟弟,也在圣叶高中读书。我让那个小孩打听了一下,这个叫凌寒没有什么后台,死了都不会有人管!”
“我知道,那小子没后台。”梁宽斜了阿末一眼,也在心里骂起来了,“老子早就查清楚了,这些还用得着你来说。人家是没什么后台,可人家凭的不是后台,而是拳头!”
“梁少,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做起事来,得讲究方法了。”阿末冷笑一下,然后打开监控画面,指着八号桌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梁少,您知道这是谁吗?”
“有点儿眼熟,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梁宽说道。
“呵呵!像他这种小人物,您当然不认得,之所以会觉得眼熟,是因为您经常来我这儿,他也经常来我这儿,打过照面吧。”阿末笑着说道。
“操!你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到底想说什么,别卖关子了,快点儿说!”梁宽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样,又有点儿不耐烦了。
“凌寒身边有一个叫王雷的小子,他来过几次,不过他不是来玩牌的,而是来找他父亲的,而他的父亲,便是这位号称‘常胜将军’的家伙。为何说这家伙是常胜将军?他在我这里,从来没输过,每次都是见好就收,像他这么精明,而又理智的人,真他妈让人不爽!”阿末忍不住骂道。
“阿末,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梁宽问道。
“我听人说,那小子很能打,这算是他的长处,对付敌人,要避其长,攻其短。他能打,咱们不跟他打,用别的法子对付他就是了。”阿末顿了顿,继续说道:“强大的人,往往都是输给信任的人,不是么?”
“操!说了这么多,我也没听明白你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的简单直白一点儿?!”梁宽说道。
阿末挠挠头,真没想到梁宽的智商这么低,“拿王雷的父亲,威胁王雷,然后再让王雷……”
听完阿末的计划,梁宽赞道:“阿末,你他妈太阴险了,这个法子好!”
“呵呵!”阿末牵强的笑了下,梁宽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呢。
赌场里的每一张桌子,都是暗藏玄机,可以说是想让谁赢,就让谁赢。想让谁输,谁就得输。王雷的父亲,王大治发现有些不妥后,便想离开,却不想被赌场的人堵住。
赌场这种地方,只见的人输,见不得人赢。而王大治回回赢,他也早就料到,自己早晚会被赌场的人盯上,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各位,请问有何贵干啊?”
“先生,你刚才好像输了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