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盛这是要强行喂王富贵吸食毒品,倘若一次吸食的过多,人必死无疑。可孔盛不想给王富贵一个痛快,他想慢慢的折磨王富贵。先让王富贵上瘾,等王富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自然会来求他。到那时候,就算他不去抢,王富贵为了满足自己的毒瘾,也会自己败光家产。像这样的事情,孔盛不知做了多少次。
“不,别过来,我不要碰这种东西,别过来!”王富贵退到墙角,再没了退路。他想往外跑,可那个小山一样的家伙也过来了,有这个家伙在,他逃跑的几率为零。
“金刚,把他带到后面,每隔两个小时喂一次,直到他上瘾为止!”孔盛说道。
“是,孔少!”被孔盛叫做金刚的,便是那个虎背熊腰的家伙。无论王富贵如何挣扎,金刚一只手,就又轻而易举的把他拎起来,到了后面空旷的地方,便要逼迫王富贵吸食白、粉。
王富贵身边也有朋友,碰这个东西,可哪个不是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所以,无论何时何地,王富贵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自己,宁愿死,也不能碰这个东西。
“妈的!我跟你拼了!”王富贵暴喝一声,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他打出的一拳,竟然让金刚后退了几步。可惜的是,并未给金刚带来什么伤害。而且,还激怒了金刚。
嘭嘭嘭!
金刚连着三拳,打得王富贵险些吐血。再也没力气站着,整个人倒在地上。可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怎么办,不是王富贵能决定的,而是金刚能决定的。
就在金刚把白、粉递到王富贵嘴边,要逼着王富贵吸食时,包房门突然被人撞开。紧接着,从门外冲进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顿然让包房里乱成一团。不管是大混子,还是********,纷纷抱头蹲下。
唯独孔盛,还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可见他有多么嚣张。这里是云水县,整个县的公安人员,全都在他父亲的掌控下,有什么好怕的?!
“童伟,你什么意思啊?!”孔盛挑了下眉毛,这个带队的家伙他认识,是云水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不过,孔盛不太喜欢这个家伙,因为这个家伙太耿直了,雷厉风行,可以说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也正是因为如此,都快四十岁了,还在刑警队里混着,甚至只是一个区区的副队长,这叫什么?这叫不识时务!
可孔盛就不信了,童伟再怎么铁面无私,还敢动他不成?他一句话,就能让童伟连副队长都做不成了。童伟总得生活吧,总得养家糊口吧?难不成连这些,童伟都不思考一下?再说了,童伟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就算抓起来,过几天就放出来了。这么出力不讨好,还要面临被整的事情,童伟会干?那他一定是个傻子!
“先把人救了!”童伟没搭理孔盛,一声令下,便有三四个警察冲过去。他们全副武装,饶是金刚这样的大块头,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很轻松就把王富贵救了。
获救后,王富贵的感觉,简直就是死里逃生啊。
“哼!”童伟冷笑一下,而后拿出来手铐,就把孔盛给拷上了。开始的时候,孔盛有些反抗,童伟一抬腿,顶在孔盛的小腹上,孔盛疼的都直不起腰来了。
“妈的!童伟,你竟然敢动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孔盛恼羞成怒地骂道。
“走私毒、品,聚众卖、淫,绑架,故意伤人、杀人,这些罪名,足以让你死几十次了。所以,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至于我能不能活,不需要孔少关心。”童伟说道。
“哼!童伟,你是不是傻了?难道你忘了,我父亲可是孔桥,只要他一句话,我就能被放出来。等我放出来了,咱们走着瞧!”孔盛继续叫嚣。
“哈哈!我相信你父亲有这个能力,可前提是,你父亲也得先保住自己再说!”童伟说道。
“你什么意思?”孔盛脸色一惊,难道父亲也出事儿了?不然的话,童伟怎么敢来他的地盘?
砰!
半掩着的房门,又被人一脚踢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河。
“陆河?难道是你在背后搞我父亲?!”孔盛直呼其名,显然压根就没把陆河放在眼里。好笑的是,陆河可是比孔桥还要高一级啊。
“这叫绳之于法!”陆河义正言辞地道。
“绳之于法?我呸!我承认我父亲不干净,可你们做官的,有哪个是干净的?尤其是你,陆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情。你要是敢动我们父子,就算我死,也要带上你!”
啪!
陆河抬手就是一巴掌,放在以前,他是不敢这么打孔盛的。谁让孔盛这个无赖,掌握他太多不光彩的事情。
“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你诬陷!”陆河说起话来,很没有底气啊。
“诬陷?可笑,太可笑了,我有的是证据,到时候咱们走着瞧!”孔盛威胁道。
“咳咳!”门外传来一个清嗓的声音,紧接着又走来一人,胡安?不错,进来的可不就是胡安么,除了胡安之外,还有胡林,云水县县委书、记林涛,以及县长郭同,全都来了。
孔盛不认得胡安,还不认得林涛和郭同么?这二位也来了,让孔盛不由得脸色一惊。要说陆河,他有胆子不放在眼里,可是林涛和郭同,他就没这个胆子了。另外,那个穿着朴素的老头儿是谁?
“我还没见过孔桥,不知他是不是跟这小子一样,嚣张到无法无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