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般回来后,季利并不像搞得多么轰动,只是先让姬盛去把姬昌叫来了。
“父亲!”姬昌见到父亲季利,是激动得涕泪横流,直接就跪了下来。
姬盛在一旁好生劝了一会儿,才总算是将激动不已的姬昌给拉了起来。待得姬昌和季利父子俩勉强平复了下心情,这才总算是能够正常交流了。
“父亲,我这就让人去把母亲请来,”姬昌当先开口道。
“哎!不急!”季利却是轻摆手道:“昌儿,先别惊动你母亲。父亲回来的事情,也先别让其他人知道。”
姬昌一愣,忍不住忙道:“父亲,为何?我还想明日就召集我西岐文武官员,告诉他们您回来了,让他们前来拜见您呢!”
“昌儿,为父这次九死一生,幸好你弟弟出手才将我救了回来,”季利则是摇头。
听着季利这话,姬昌不禁有些意外惊讶的看向姬盛,竟然是这小子把父亲给救回来了?他才多大点儿啊?哪来的这般本事呀?
季利接着道:“可是,为父虽然回来了,此番也是给西岐带来了麻烦啊!”
“麻烦?父亲的意思是朝歌会派遣大军前来讨伐?”姬昌神色微动。
“一旦帝乙知道我平安回到了西岐,派兵征讨的可能性并非没有,”季利点头道。
姬昌一听,也是不禁眉头皱了起来:“这可怎么办?西岐虽然这些年发展得不错,可是恐怕也无法抵挡朝廷大军。大战一起,苦的可是西岐的百姓啊!”
“所以,必须要想办法消除这可能发生的战事,”季利点头连道。
“那父亲的意思是?”姬昌若有所思的好奇忙问道。
季利则是侧头笑看了眼一旁的姬盛道:“父亲一开始也没什么主意。不过,你弟弟他给为父出了一个主意,还是让他说给你听吧!”
“哦?小弟,你有什么好主意?”姬昌一听顿时好奇看向姬盛问道。知道了姬盛竟然一个人单枪匹马就从朝歌将父亲救了回来,姬昌也不敢小觑了这个弟弟。
姬盛淡然一笑道:“大哥,此番,我是将父亲从刑场上救下来的。那帝乙有杀害父亲之心,将父亲打入了大牢。我故意让父亲在牢中骂那帝乙残害忠良,要行狡兔死、走狗烹之事,引得帝乙大怒,欲要杀了父亲。而我,则是趁此机会出手将父亲救出,并且留下了些血迹在刑场之上,他们定会怀疑父亲受了伤。咱们就将计就计,让父亲受伤,甚至很快伤重而死。”
“什么?小弟,你在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听着姬盛的叙述惊诧沉吟的姬昌猛一听到姬盛后面的话顿时脸色一变的忙道。
季利则是笑道:“昌儿,你紧张什么?你弟弟的意思,是要为父装作重伤,甚至在适当的时候装死而已。那帝乙忌惮的乃是为父,只要为父让他觉得没有威胁了,他就不会轻易兴师动众前来讨伐我西岐。”
“哦,父亲,孩儿明白了,”有些恍然点头的姬昌,旋即便是忍不住皱眉道:“可是父亲,这装死,您..”
“呵呵..昌儿,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为父为西岐操劳了大半生,也是该将祖宗的基业交到你手中的时候了。借死而生,父亲也能过几天安乐日子,享享清福,有什么不好的呢?”季利则是不甚在意的笑道。
姬昌一听,虽觉得这个办法有些不太好,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勉强点头的随即道:“可是父亲,既然帝乙对我西岐忌惮了。那么,就算是让他相信父亲已经死了,也难保不再出手对付我西岐。毕竟,他是要杀父亲的,可却让父亲逃了,也有足够的理由派兵来剿啊!”
“大哥,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姬盛则是笑道:“大哥可以派人传播消息,让天下人都知道帝乙残害忠良,惹得仙人看不过眼,出手救了父亲。待得消息慢慢传播之后,父亲再诈死,天下民众必然会同情父亲,而怪帝乙残暴。”
季利也是笑了:“不错!到时候,民心不附,出师无名,这场仗就打不起来。
“父亲,那孩儿即刻以西岐代政的身份,向朝歌送一份请罪的条陈,”目光一闪的姬昌,也是意味深长的笑着道。
姬盛听得略微意外看了眼姬昌,随即嘴角笑意更浓。果然,政客都是狡猾的狐狸。
父子三个狐狸商议好了,很快姬昌便是依计而行。几日后,本就消瘦憔悴的季利,装扮了一番,顿时好似病弱的老人般召集西岐文武大臣,其间声音虚弱嘶哑无力,与众臣还没说上几句话,便是直接咳了血,可怕众臣吓了一跳。
这消息传了出去,西岐城的权贵们沸腾了,整个西岐的百姓都慢慢的沸腾了。传闻说帝乙表面上是请侯爷去朝歌做大官,其实是忌惮侯爷的贤明,将其软禁在了朝歌。并且,在软禁之中,帝乙还让人狠狠折磨西伯侯季利,各种折磨的手段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让人听得都不禁心中发凉。后来啊,帝乙还要把侯爷给杀了,幸好有仙人义士出手救了侯爷。侯爷虽然回来了,可已经快被帝乙给折磨死了,据说已重病卧床了。
要说季利在西岐的声望还是很高的,西岐百姓能够过上富足的生活,都全赖季利的贤明啊!听说这么一位贤侯竟然被帝乙如此残害,群情激愤啊!传闻传着传着,帝乙的名声就有些臭了。
‘病重’的季利,撑了大半年,终究还是没撑住,‘病逝’了。西岐臣民,举国上下悲痛啊!季利‘死’后,姬昌继承西伯侯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