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私心?一面将宝物尽皆赐予他们,一面又让申公豹去说反他们,欲要让他们逆天行事,还敢说你们没有私心?”玄鸟说着不由转而看向殷郊殷洪问道:“殷郊殷洪,我问你们,那申公豹游说你们的时候,可曾说过他是玉虚门下?既是玉虚门下,他来游说你们,广成子和赤精子说他们不知道,你们信吗?”
殷郊殷洪一听,彼此相视一眼,不由都是面色变幻的目中闪烁着惊疑不定之色。
“玄鸟,休要混淆视听!那申公豹以前的确是在玉虚宫听过道,可因为行为不端,早已被逐出了玉虚门下,如今可是你截教之人。明明是你教唆申公豹,要他给姜尚捣乱,却将脏水泼到我等身上,当真以为世人都是傻子吗?”广成子冷笑。
玄鸟笑了:“好个广成子,说谎话还能不脸红,反而说得义正言辞,你的脸皮之厚也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好,若真如你所说,你们玉虚门下应该不会不在乎殷郊殷洪的性命吧?把翻天印给我,否则我立刻杀了他们。”
“玄鸟!你可真够狠心的,他们可是你的后裔,”赤精子咬牙怒急。
广成子则是沉默了下才沉声道:“翻天印乃是家师所赐,我玉虚至宝,岂能轻易给你?玄鸟,莫要妄想了。”
“呵呵”轻笑摇头的玄鸟,不由转而看向殷郊殷洪道:“看到了没有?你们的师父,可没怎么在乎你们的死活啊!在他们的心中,你们比不上他们所依仗的法宝。”
殷郊沉默了下才抬头看向玄鸟沉声问道:“我们真的是你的后裔?”
“玄鸟生商,你们身为殷商子孙,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玄鸟反问道。
轻点头的殷郊,深吸了口气说着缓缓闭上了双眸:“既如此,您若要取我们兄弟的性命,我们无话可说。师父教导我们修行,不曾对我们有所亏待。就算师父不肯救我,我也不会怪师父。若让师父为难,则是做徒弟的不孝了。动手吧!”
“呵呵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早该死了,能活到如今,算是赚了。死在自己的亲生父亲手中,和死在自己的先祖手中,倒也没什么区别,”殷洪也是轻笑一声洒然道。
听着殷郊殷洪的话,广成子嘴角微抽,赤精子也是忍不住表情略有些复杂了起来。
看着面色难看的玄鸟,燃灯道人不由轻叹一声道:“玄鸟,你非要如此吗?何苦拿两个小辈为难呢?”
“我不为难他们,你肯不管广成子和赤精子的事吗?”玄鸟冷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