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年前葫芦峪由于被洪水淹没过,此时洪水早已退却,但空气中还散发着潮湿的味道,葫芦峪的面貌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泥土比以前的多了许多,这自是上次洪水蔓延留下的印记。
王中散和冯暴虎此时站在一处的山头之上,再往下走就是那有名的葫芦峪了,从这儿望去,下面深不见底,一片阴沉沉的,甚么也看不清,因为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将谷口遮掩住了,所以谷中经年不见阳光,扔一块石头下去,好半天才能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真是好不险恶。
两人随着沿着一条陡峭的小道走了下去,越往下走,越是阴凉,也越是难走,互相搀扶着小心翼翼而行。
他们记得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便有十几人互相厮杀,而且地上到处都是尸体,而这次,却是一片静寂,静悄悄的好像根本就没有人似的,两人对看一眼,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再走十来步,眼前宽阔起来,到处是郁郁葱葱的草木,看来这是洪水过后给这里留下的印记,上次来的时候可是草木很少的。
他们又走了二十来步,却是出现了一个狭窄的谷口,两边山石耸立,进去以后便到了名符其实的葫芦峪里,这次上次来的入口了。
只是这次与前次的景象又稍稍有些不同,只见在谷口的顶端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葫芦峪三个大字,那谷口离地很高,真不知这么高是怎么挂上去的,而在谷口的两侧,又装饰了一些布条,那些布条被谷中的风吹的左右摆动,不知这个起什么作用。
总而言之,这次的葫芦峪加上了很多人工的痕迹,要是上次纯属是天然的话,这次就是人为的了。
两人走进前来,只见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两个身影来,一个身穿白衣,个子高挑,身子极瘦,他不但衣服纯白,连一张脸也是纯白的无一丝血色,另一个身穿黑衣,也是同样的个子极高,身材极瘦,两人手中各拿着一只怪异的兵器,白皙而长,竟似乎是用人骨做成,呈剑形,但剑的顶端,却是有各一个骷髅,骷髅睁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异常的可怖,而骷髅的顶上嘴边鲜血淋漓,仿佛是刚刚饮过鲜血,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两人出现的很突然,竟不知他们原先是藏在哪里的。
这两人是看门的了。
因为上次王中散和冯暴虎来的时候也是这黑白两人看门。
随着黑白两人的出现,他们手中的骷髅剑也交叉相击出现,正好将狭小的谷口拦住,以防来人会冲进去。
只见黑白两人把王中散和冯暴虎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虽然已经隔了一年的时间了,但黑白两人好像对他们还有印象,叫道:“你们是骑鹿山的修真之士吗?”
王中散听黑白二人居然知道骑鹿山,而且还能认出他们是骑鹿山的来,心下很是意想不到的受宠若惊,便道:“是,是。”
他可不知是因为黑白二人记性很好,上次他们来过后,黑白二人便记住了。
这也是黑白二人因为有此超群的记忆力,而被委以重任,作为葫芦峪的守门人的原因。
王中散记得这黑白二人叫什么黑白双煞,他们的名字正好与他们的形象相吻合。
只听黑白双煞道:“可有邀请函?”
冯暴虎道:“有有有。”
忙从怀中掏出邀请函递过去,黑白双煞接住了,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放开了拦住门口的双剑,意思是可以进去了。
王中散和冯暴虎见了,就要走进去。
这时只听黑白双煞中的一人说道:“慢,一张邀请函只可以让一人进去。”
王中散脊背一凉,怎么会这样呢?邀请函上又没写人数,一个进入和连个进入不是一样吗?有必要搞得这么严肃认真吗?
当先一步,道:“我们是一起的,可不可以……”
黑白双煞义正言辞的说:“不可以。”那阵势完全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咔嚓一声,又把骷髅剑相叉,拦住了路口。
这时只听冯暴虎说:“有,有,有。”
慌忙从怀中掏出另一封信来,递了过去,黑白双煞接过去看了,才把骷髅剑让开。
两人从容的走了进去。
幸亏冯暴虎预先把两封信都拿上了,不然这次又是被人家拦住,徒劳无功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定这臭规矩,而且邀请函上也没说清楚,一个人只能用一张啊,原先我们还是想着前山后山都有邀请函是怕有所遗漏,原来不仅仅为此的。
两人从容的走了进来,王中散感觉这种感觉可真好啊,上次来了因为没有邀请函,人家可是连门都不让进,王中散这次终于找到了作为一名修真人士的归属感。
虽然入门时遇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但并不影响好的心情。
走进谷口后,再走一段路程,只见里面豁然开朗起来,三三两两的也见里面早先来了一些人,而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到处都摆着石桌和石椅,桌子上还放着各种吃的东西,以供人们休息。
王中散眼中一亮,看这次比上次的规格高了许多,以前来的时候可是什么也没有的,来了以后只能站着,就是累了,也只有蹲着或找块石头坐坐。
看来这里的变化很大啊,一定是上次的主办人办成神仙大会后觉得这个地方不错,便好好的精心布置了一番,紧接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