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紫兰,就别愣着了,赶紧帮着小蝉,盛上呀。
二人到了本宫这里,就和在自己院子里一样,可千万不要客气。
大家毕竟姐妹一场,这么好的汤,当然要一起分享了。”
林逸雪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转头,冲青竹等人使了个眼色。
青竹很快心领神会,和小蝉、紫兰三人,立即盛了满满一碗汤,端到了魏昭容和朱淑媛面前。
“这……这,太子妃这真的不太合适呀?这汤是根据您的体质,专门为您煲制的,我们二位是断断不能喝的。”
看到汤已端到自己嘴边,魏昭容大惊失色,口不择言的解释道。
“怎么?二位这是不准备给本宫面子吗?”
林逸雪瞟了眼,下面跪着的魏昭容和朱淑媛一眼,用汤匙心不在焉的搅拌着碗里的汤,慢条斯理的问道。
“魏昭容刚才不还说,这汤是祖传配方煲的吗?怎么就又变成了根据本宫的体质,专门煲制的汤了呢?”
“这……这个……”魏昭容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忽然,林逸雪脸色一变,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一拍桌子,大喝道,
“说,你们在汤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这……这……,太子妃明鉴,妾身冤枉呀!”
魏昭容看自己一时说漏了嘴,吓的扑通跪下,连声解释道,
“太子妃您真的是误会妾身了。
妾身这就是好心好意的,听闻您身子不好,过来给您送补汤的,又怎么可能会往汤里面,随意加东西呢?
妾身实在想不明白,妾身这一片好心,怎么就成了驴肝肺了呢?妾身真的是好冤枉呀!”
魏昭容边哭边嚎,看似在解释,其实,这情形,故意把声音放那知大,就是企图把事情给闹大。
让林逸雪碍于面子,不敢处置她。
哪有刚进府的当前夫人,一进门,就开始处置府里以前的老人的。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呀?她太子妃的名誉也彻底扫地了。
可是,让她很失望的是,人家林逸雪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什么太子妃的狗屁名誉,既不能当死,又不能当喝,她林逸雪才懒的在乎。
“是吗?嗓门可真够亮的呀,喜欢嚎那就使劲嚎吧。”
林逸雪根本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魏昭容步步紧逼道,
“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本宫误会你、冤枉你了,这不就更好说了吗?
你把汤直接喝了,不就证明了你的清白,完事了吗?
你在这瞎嚎的哪门子劲啊?”
“这……这……”魏昭容一时又有些接不下去了。
“哼,看来还是心虚,不想喝是吧?青竹给本宫灌!”
林逸雪一声令下,青竹几人早就按捺不住,按着魏昭容就要往嘴里灌。
“你……傅雪怡,你个女土匪,你个粗俗卑贱的女子,你想干什么?”
魏昭容终于装不下去了,一下露出了自己原本那嚣张跋扈的真面目,奋力挣扎着,指着林逸雪大声骂道。
“干什么?本宫倒是想问问,你们两个究竟想干什么?
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
结果是你们硬要跑过来找茬,撞到本宫枪口上,怎么反倒怪上本宫了?”
林逸雪冷笑两声,可笑的反问道。
“我……我承认,我只是有所图谋,想过来打探一下虚实,摸摸你太子妃的禀性,但是,毕竟我也没有什么坏心呀,就只是顺道来送了一碗汤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吗?”
看了看房间里剑拔弩张的局面,魏昭容意识到自己确实处于劣势,只好继续嘴硬的解释道,试图能敷衍过去。
“就只是顺道送了一碗汤……
怎么?真把本宫当三岁稚儿耍啦?
你都不肯喝的汤,却过来骗本宫喝?
要不要本宫现在告诉你,你在汤里面到底加了什么?”
林逸雪一步步走到魏昭容面前,俯身紧紧逼视着她,非常肯定的说道。
“如果本宫没有猜错,汤里应该被你放了一味,叫做凉药的药丸吧?
这味凉药,是你们东禺的特产,其实就是用麝香和水银制成的药丸。
女子大量服用后,轻者可以致使子宫溃烂,致其终身不孕。重者,立即伤及性命。
并且,本宫刚才一闻就知晓,你放了足足有十多颗药丸。
恐怕,倘若本宫真的以为你是好意,兴高采烈的喝了这碗汤的话,这会就算不会因此丧命,下半辈子也要毁了吧。”
“你……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可是东禺皇室的秘方,就算当初我学,也是皇上派人特意私下传授给我的,根本是不可能会对外传开的?”
见闻此言,魏昭容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道。
“是吗?真是不好意思呀,让你失望了吧,恰好本人和东禺有点关系,所以就刚好见过这味药而已。”林逸雪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
嗬,说起来,她也算是和东禺皇室沾上边了。
她能说,她林逸雪小时候,就见母亲制作过此药吗?
不过,当时母亲用的份量比较轻,是给一些已婚、身体又不适合生育的妇人服用的。
母亲当年就是因为意外怀了自己,才导致生产伤了身体。
后来,私下里就对凉药的秘方,进行了一些改动,制作出了一种可以让女子避孕的药。
这一切,林逸雪可是从小亲眼所见,并且母亲有时候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