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万万不可啊!
大王您有所不知,今天的事情,是小水她私自偷了蕊公主的东西在先,我们才对她进行稍加惩罚的。
大王您千万不要被这小贱人的外表所迷惑,其实,这个小贱人在进宫以前,就是靠偷东西来度日的,偷东西根本就是她的家常便饭。
大王圣明,您可千万不可将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匪贼离开。”
一看到小水就要被权湛带离这里了,田嬷嬷又不管不顾的爬过来,哭天抢地的阻止道。
“你这个死老婆子,还好意思过来阻拦,你真当本王是瞎的、聋的吗?
整件事情,明明是你在背后耍的阴私手段,你倒还好意思,竟在这里喊起了冤。”
神水王一脚踹开田嬷嬷,回头对着老太监询问道,
“张德全,小水姑娘前些时候已经被朕任命为了女医,也算是朝廷命官了。
朕且问你,这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禀大王,按……按当今律法,当……当斩!”张德全看了独孤玉蕊一眼,顿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拉出去,将这老妖婆给朕砍了!”神水王想都不想的,直接愤怒的大声命令道。
“呃……,是……是!”又顿了一下,张德全被迫无奈的低应一声,慢慢抬起手,挥了一下。
只见,很快,就从天而除两个黑衣人,不由分说,拉着田嬷嬷就往门外拖去。
“蕊公主救我……,公主殿下救救老奴啊……”田嬷嬷一看这架式,看神水王要砍自己的脑袋了,也是彻底慌了,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父王,不可……不可啊!”
接收到田嬷嬷的求救信息,直到此时,独孤玉蕊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连忙扑通跪到神水王面前,拽着他的衣摆,声泪俱下的恳求道,
“父王,您也知道,您平日里要忙于处理朝政,根本没有时间陪蕊儿,而母后又去世的早,
蕊儿从小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特别孤单。
而每到这个时候,都是田嬷嬷,是她不分昼夜,从小到大,一天一天的陪着女儿,一点一点把女儿照顾大的,
还请父王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留田嬷嬷一条生路吧。
蕊儿保证,今后蕊儿一定好好的管教她的言行,绝不让她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你这孩子……,没想到对这死妖婆倒是有情有义。”
神水王看独孤玉蕊哭的这么可怜,再想到自己那早逝的亡妻,终于又有些心软了。
虽然这田嬷嬷平时有些狐假虎威,嚣张跋扈,没少做恶
可是不是不说,她对自己这个女儿,还是照顾的尽力尽力,功劳是绝对无法磨灭的。
“唉,罢了……罢了!”神水王轻叹一声,轻摇了下头,无奈的说道。
“蕊儿谢父王宽宏大量!”独孤玉蕊一看神水王动摇了,连忙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高兴的拜谢道。
“谢大王不杀之恩,谢大王不杀之恩!”而已经被拖到大门口的田嬷嬷,一听到自己不用死了,连忙又披风散发的爬回来,感恩戴德的拜谢道。
“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免,务必责罚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张德全,由你负责留下来,亲自监督对田嬷嬷的惩罚,给朕记清楚了,五十大板,一个板子也不能少。”
神水王不容置疑的吩咐完,就转身径直走出了大门,独自离开了。
“啊?……啊!”
那边刚看到生还希望的田嬷嬷,听说一下又要挨五十大板,惊吓之余,两眼一番,直接给昏迷了过去。
另一边,神水王一个人离了明珠阁,失魂落魄的走在御花园里的小径上。
刚才在明珠阁见到的那些场景,此时还历历在目,在神水王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怎么都挥之不去。
尤其是小丫头受伤时,那哀怨的神情,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更是深深触动了他的心,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眼神,那神情,和他十几年前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他记得很清楚,当年,他和王后的第一次相遇,就是这样,
那时候,他的王后被自己的继母设计,在一次上香的途中,受到了迫害,
关键时刻,他刚好路过那里,无意间看到的就是王后,最楚楚可怜的一幕。
就是这一幕,一下拨动了他的心弦,那双哀怨的眼睛,让他从此久久不能相忘,
甚至在王后去世后,这么多年,有时候夜深人静时,那双眼睛仍会在他脑海浮现,诉说着对他的相思之情。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双眼睛?”神水王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道。
忽然,刚才无意间看到的一个小细节,又再次引起了神水王的注意,
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刚才透过小丫头破烂不堪的衣袖,
他好像看到了,小水的胳膊肘那,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月牙胎记。
他记得很清楚,她的蕊儿初出生的时候,也曾有两处胎记,一处在后颈,一处就在胳膊肘那。
但是后来,随着独孤玉蕊年龄越来越大,那两处小小的胎记竟然不见了。
一次, 在独孤玉蕊三四岁的时候,他好像还无意间好奇的问起过,
只是,当时田嬷嬷说,怕胎记会随着年龄越长越大,到时候影响了公主的美,
所以,就从一个民间老神医那,掏重金,买到了一种秘制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