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开叉的不好找。”卡西说道,“能活那么久,也肯定有独特的求生技巧,或许比人还机灵呢。”然后话锋一转,又说道:“但如果能打到一头,我们赢定了。”
为了增加乐趣,两队之间有比赛约定。一路上都能见到野生动物,但没有合适的目标。美国的野生鹿群泛滥人尽皆知,即使每年都开放猎杀,但也面对着数量过剩,破坏当地平衡的局面。开放猎杀,就是政府控制平衡的手段。
抱着枪,吹着寒风走了一段,无线电里的几次回馈都没有好消息,猎物是有,但目标太小无法使人满意,个头大的猎物又是太聪明,人还没发现它就躲了起来。他们在周围守了一段时间,收获寥寥。
大家正坐着休息,吃巧克力的时候,忽然听得西面一声枪响,众人纷纷抬头望着那个方向,紧接着又是一声,卡西顿时有了结论:“狙击枪的射击,距离不算远,看来他们找到猎物了!”
话音落下,无线电里贝农的声音响了起来:“嘿,伙计们!有什么收获?我们放倒了一头漂亮的家伙,八个开叉!”
“少炫耀!”卡西回应道,“我们已经发现十二个叉的目标!”
“胡说。”贝农笑着说,“肯定是胡说!”
“再笑就屏蔽你!”卡西威胁道,“等着看我们的战利品吧。”
断开通讯后,他们彼此对视,沙克鲁问:“什么打算?是继续还是随便挑个简单的下手?”
“耐心。”卡西说,“他们在那个方向开火,我们去射击位置的另一面,或许会遇上逃脱的鹿群。”
他们结伴赶去。然后又是原地蹲守,就在大家都快失去耐心时,卡西摇了摇闭眼睛休息的沙克鲁:“老兄!醒醒!”
沙克鲁睁开眼睛,发现卡西一脸认真的盯着前方:“有动静了?”
“漂亮的家伙!”卡西指了指前方,“我们趴下来往前挪!”
沙克鲁抱枪趴下,学着军队匍匐前进的姿势挪了一小段,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的确发现一头十分警惕的鹿,数了数头上的开叉,九个!不过这家伙躲在树丛后,距离两百米,不好打。
“耐心等这头宝贝!”卡西的蓝眼睛里充满了专注。
“杨,你第一个!”她又说。
“为什么?”他疑惑。
“你是新手,不试试怎么有乐趣?再说我做替补,你打不中我会补上的。”
“好的。”沙克鲁架起狙击枪,调节瞄准镜的倍率,解开保险,手指头放在扳机旁,深呼吸让自己身体平稳。
“现在距离有两百,正在靠近……它停下了。”卡西的声音压得很低很缓慢:“平静……平静……”
“准备射击!”卡西下了决定:“听我的……fire……fire……fire!”
第三声“开火”落下,沙克鲁对着猎物的脑袋扣下扳机,一声枪响后,炙热的弹壳从枪膛里弹出,甚至能够看到一丝雾气……瞄准镜里的猎物被击倒在地,但随后又慌乱的弹起来跑开。
“停下!”卡西抬手,“漂亮一击!我们追!”
当晚的晚餐里有很大比例的鹿肉。稀罕的是,卡西居然下厨。“驯鹿肉片,瑞典北方特色。”她将一叠肉片端上桌,烤熟的肉片,配上点番茄酱和土豆,看相不错。吃起来的味道也不错,沙克鲁赞:“我得收回刚才美国人不会吃的想法,这尝起来还挺不错的!”
卡西摇头:“不是美国,是瑞典的!”
“那我喜欢瑞典食物。”沙克鲁给她大拇指,“等我有机会去那边旅游,一定要尝尝最本土的风味。”
卡西再说:“我做的就很有代表性。”
在哈里斯堡又玩了两天,沙克鲁便果断的离开了这里返回新德里,因为他这次出来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再不回去公司和家里就得乱套了,所以不顾一众朋友们的挽留,飞了回去。
回到公司之后,沙克鲁先是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打理公司,然后便整天的窝在了家里,因为前一段时间又是冬猎、又是探索古堡的也把身体累坏了,需要好好调养一下,不过即便是这样,这家伙也不老实,天天趴在网上看帖子。
阿迷纱看到他这副自娱自乐的样子,很是好奇的问道:“沙克鲁哥哥,你看什么呢,居然能看得笑出来。”
沙克鲁嘿嘿一笑答道:“因为我正在网上做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冒充一个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公子在教训一个自以为高贵、看不起别人的小姑娘,额、也说不准她到底是不是小姑娘,反正她的言论很嚣张、很自以为是就是了。”
“哦?她都说了些什么自以为是的言论啊?”阿迷纱继续问道。
“这是一个中国的论坛,一名自称为易烨卿的女孩子经常在网上炫耀自己是高贵的上海人、拥有上流社会的身份,而且极端的鄙视外地人和穷人。
比如她说,这个民工居然没有穿鞋、简直连世界上最穷的国家的土人都不如......
天啊,一个房间(上海某高校学生宿舍)竟然住了四个人!真是闻所未闻,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四个人共用一个洗手间,这简直太不卫生了!
外国人中也有留大胡子的,不过都修理过,可以看得出虽然有胡子但是很整洁。这个老乞丐腿是没有的,也真搞不懂他怎么从家乡那么远的地方爬到上海的,这种精神我们得佩服!
四川菜嘛,记得上个月有人请我吃了一次雁荡路上的洁而精,我觉得油太多、太辣!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