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兜在网中,互相看着对方。
狗头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大声道:“石头,你看这个畜生,咋一点都不像狮子,反而像狮子狗呢?”
我撇撇嘴,心想你就安分点吧,都被人抓住了还嘴贱。
不过狗头也就这副德行,不管什么时候嘴都硬,哪怕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他都能恶心的那刀的那人当场就想吃狗肉。
那个狮子听了狗头的话,扭头看了看狗头,一双眼睛中闪烁着好奇。
狗头见状,更加的来劲了,大声道:“嗨,狮子狗,你要拿老爷去那,快把老爷放下,不然我拔了你的皮当大衣穿。”
狮子,额,狮子狗呆呆的看着狗头,口水啦啦的。
这和它刚才将我们几个抓住时凶神恶煞的样子极其相反。
狗头又挖苦了几句,那个家伙依旧一副呆呆的样子。
我们一共六个人,被这家伙扛在肩膀上,这家伙竟然丝毫不觉得累,相反的,还跑的贼快。
狗头说了几句,想来嘴巴是有些干了,也说不下去了,便停住了他那一向缺德的嘴巴。
狮子狗还好奇的看了看我们。
狗头一见,瞪着一双狗眼,道:“小畜生,你看啥看。”
狮子狗挠了挠头,不在搭理狗头了,扛着我们继续走着。
我悄悄地对狗头道:“这家伙是不是不会说话?”
狗头一愣,骂的更起劲了。
这是狗头一贯的传统,抓住瘸子猛踹,丝毫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阿利斯塔为啥和狗头过不去,就是因为狗头这张臭嘴。
狗头也不虚,阿利斯塔打的越凶,狗头就骂的越狠。
狮子狗扛着我们在林中穿梭,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只知道狗头一张脸都被林子里面的荆棘给划拉的血淋淋的。
又走了一会儿,狮子狗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一株望不见高度的大树。
树有三四米粗,高度约莫着有数百米了,大树树梢分叉极多,在树半腰的地方,伸出来了一个大概两米粗的分叉树梢,树梢上搭着一间小屋。
狮子狗一只手扛着我们,另一只手抓着大树,手脚并用,没一会功夫窜到了树梢上。
狗头寒着一张脸,也不敢开口骂了,这家伙有些恐高。
狮子狗上了树梢,推开木屋的门,走了进去。
屋里面放着两张床,里面家具摆设很是简陋,连最基本的桌椅都没有。
屋里面还放着一个网兜,网里面有一个人。
我一见到那人,呀了一声:“凯瑟琳。”
凯瑟琳听到我的叫声,抬起头,惊讶道:“你们?”
见厄运小姐也被抓住,凯瑟琳哈哈笑了起来。
厄运小姐哼一声,和凯瑟琳打起嘴炮。
狮子狗将我们放在地上,自己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狗头脸色平复下来,有些适应了高空环境,他对着我道:“石头,我们得想办法逃啊。”
我点点头。
亚索在一旁已经动起了手,他的剑和波比的锤子被狮子狗收走放在一边。
没有办法,就创造办法,所幸波比的盾牌被波比扛在肩上,没有被收走。
亚索拿着波比的盾牌,割在那网兜老藤上面,好一会儿,那老藤上面只留下了一道白印,丝毫没有断掉的可能。
凯瑟琳在一旁笑道:“你们别白费力气了,这玩意结实着呢。”
厄运小姐哼一声,骂道:“碧池闭嘴。”
凯瑟琳反唇相讥:“碧池骂谁。”
厄运小姐想也不想道:“碧池骂你。”
话刚说完,厄运小姐红起了脸。
凯瑟琳得意洋洋。
狗头用手掂了掂那老藤,想了一会儿,放进了嘴巴中,卖力的咬着。
啃了一会,狗头松开了嘴巴,捂住嘴巴直叫:“他娘的,这玩意还是藤条做的么?怎么这么结实。”
凯瑟琳在一旁道:“你们就别费劲了,这藤条是沾过油的,结实的很,刀剑都砍不断,编成衣甲套在身上,除了火,什么都伤不了。”
厄运小姐唱起反调:“你怎么知道,又不知道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在这装大头呢。”
凯瑟琳哼一声,不搭理厄运小姐,自顾自道:“狗再叫。”
厄运小姐不说话了。
我们试过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法将那腾网打开,终于放弃了。
几个人坐在网中,左看看右看看,一起发呆。
狗头和厄运小姐绑在一起,倒是乐呵呵的,不断地往厄运小姐胸脯上蹭。
气的厄运小姐直瞪眼。
我在一旁都有些担忧,万一厄运小姐出来,打断你的骨头怎么办。
狗头倒是不在意,他一向的想法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只顾眼前,不顾脑后。
时间应该倒了下午,透过窗户,外面都黑了起来。
森林里的天要黑的早一些,此时面对面,都有些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了。
狮子狗终于睡醒了,它摇了摇脑袋,还有些迷糊,坐起来,还在癔症。
过一会儿,狮子狗站起来,走向我们。
黑暗中,这家伙倒是没什么影响,它一双眼睛,还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狮子狗蹲下来,将我们挨个看了看,挠了挠头,站起来,在黑暗中找出来了一些发光的宝石。
那宝石一开始应该是放在箱子中的吧。
狮子狗将宝石放在一旁墙壁凸起当做灯架的木头上面,屋子里登时明朗了起来。
厄运小姐看到宝石,也不顾蹭自己胸脯的狗头,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