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拉斯大人这一千年,也并不是在发呆解闷。
劫想到此处,更加大笑,对着沃利贝尔道:“杀了这两个人。”
沃利贝尔闻言扭头看着劫。
劫心中一惊,忍不住身子向后退了退。
沃利贝尔开口道:“我放了你,你回去告诉泽拉斯,这种伎俩,最好少用,否则我不介意熊人族全体倒向阿兹尔的。”
劫咬牙切齿。
沃利贝尔一瞪眼:“还不滚。”
劫身子化成了影子,消失无影无踪。
亚索收起了剑,重新坐下,一句话也不说。
也不知道亚索是不是在生气。
沃利贝尔看着端着酒杯的手,怔怔发呆。
我把手在沃利贝尔眼前晃了晃。
沃利贝尔回过神来,重新举起来那朵泛着雷光的莲花,道:“这是阿兹尔当年交给我的信物,你们拿去吧。”
我闻言愣了一下,没想到沃利贝尔这么爽快。
沃利贝尔看着我,道:“怎么?”
我看着沃利贝尔,眼睛里有询问的意思。
沃利贝尔笑了笑,道:“这枷锁压在我熊人族身上有了一千多年了,是时候摘下了。”
我接过雷莲,小巧的莲花在我手中滋滋泛着雷光。
沃利贝尔坐下来,独自喝着闷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亚索站起来,对着沃利贝尔拜了拜,道:“告辞。”
说着,亚索拉起来我就走。
我唉了一声,被亚索扯出帐篷。
我问亚索这么急干什么。
亚索眯起眼睛,看向远处,轻轻道:“迟则生变,沃利贝尔没有明确的表明自己立场,老实说,我心里着实有些怕。”
“怕?你怕什么?”我问亚索。
亚索侧着头,看着我,轻轻道:“怕那泽拉斯。”
“嗯?”
亚索不说话了,拉着我,骑上了来时的雪魈,一路往南而去。
在帐篷里,沃利贝尔紧握着酒杯的手有些泛白,他轻轻的抚摸着酒杯的边沿,道:“阿兹尔,你我恩怨已尽,那两人的是死是活,与我也没了干系。”
这些天,我和亚索一直走,期间绕过了瑟庄妮的那个庄子,也绕过了巨魔们的冰霜守卫,亚索明确告诉我,在费雷尔卓德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所以,我们只能马不停蹄的赶路,就连睡觉,也是在雪魈背上进行。
亚索说话,从来不无的放矢,既然他这么说,我只能这么做。
只是我哪里知道,打我和亚索出了无情北壁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