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我问张晴晴说岳父刚才让我俩干啥正经事,但是张晴晴脸颊发红死活不说,只问我跟李梦婷的事情。我也没有遮着掩着,说婷姐知道因为她导致我俩闹矛盾之后,她挺愧疚的,就给我出了个英雄救美的主意,想哄骗你开心一下,但没想到事情弄巧成拙。
张晴晴气得脸都绿了,骂我是笨蛋,还警告我别忘了当初答应跟李梦婷保持距离的约定,然后她就气呼呼的上床睡觉了。
我也很是郁闷的在她身边躺下来休息,心里有点无奈,我倒是想跟婷姐划分距离,但是我还欠着她好几个人情呢,想要完全不搭理人家怎么可能呀?
第二天,我回到学校去上课,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跟哨牙两个去厕所尿尿,我们学校教学大楼一共七层,每层8个教室,左右两边都有上下楼梯和一间公共厕所,但是下课的时候还是显得比较拥挤。
我和哨牙一起并肩站在尿槽边嘘嘘,哨牙这货忍不住探头向我的瞄了一眼。其实吧,男生们都知道,课间时间几十个人同时在厕所里嘘嘘,被看见那个了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我见到哨牙目光偷瞄我,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骂道:“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呀?”
哨牙这家伙叹了口气说:“有是有,但是没有你的那么富态。”
“滚蛋,我这叫威猛。”
“哈哈,那我的是儒雅。”
我他妈的差点被哨牙这不要脸的家伙给逗笑了,骂了他一句,各种收好各自的宝贝,然后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吧,我刚走出几步,一间隔间的门打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四眼从里面出来,一般人在里面都是上大号的,但是我却发现这家伙手里居然拿着一支圆珠笔。
我就嘀咕说:“切,上个厕所还带着笔,炫耀自己爱学习吗?”
哨牙笑了笑说:“瑜哥,不是每个带着笔的学生都是爱学习的学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小崽子刚才肯定是用笔在厕所门板上乱画了,写打油诗之类的。”
其实吧,从我小学开始,然后到初中,再到现在的高中,每个学校的厕所都有一种现象,那就是每个隔间的门板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人用笔在上面乱画,单纯一点的写点普通的打油诗,比如: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但是有些大胆或者说背地里比较猥琐的家伙,就会写一些比较出格的话,小到某某某你好漂亮我很喜欢你,大到某某某你胸好大我要抓你之类的,甚至有些人还会在门板上画一些不堪入目的画,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厕所文化吧,学校经常派人涂掉这些乱写乱画的痕迹,但是不久之后又会重新出现这种现象,屡禁不止,大概是学生读书压力太大,有些人变相的用干这种事情来释放压力吧。
我平日也蛮好奇这些在厕所墙壁门板上乱写乱画的家伙,因为他们在我眼里就是那种民间段子手,有时候会看到一些很好玩的段子,或者画的很有厉害的图画。
“进去看看这家伙在上面鼓捣乱写乱画了写什么?”
我对哨牙说了一句,就走进了那个隔间,而哨牙也跟了进来,门板上早就有很多乱写的东西了。比如学校主任秦东海是个王八蛋,还有周春树老师出门最好被车撞,还有一些打油诗,不过这些字迹都比较旧了,不是新写上去的。
唯独门板角落处画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生,这图画笔迹新鲜,明显是新画上去的,这个图画里的女生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身材曲线画的特别夸张,而且还有意无意的刻意在女生的秀发上画了个小发夹。
我正觉得这女生图画有点儿熟悉,然后哨牙就靠的一声怒骂了起来,指着图画旁边的一行小字说:“瑜哥,你看。”
我顺着哨牙指的地方看去,才注意到图画旁边还搭着一行潦草的小字,写的居然是:163班的唐安宁,你长得好漂亮,我好想曹你啊。
“嘭——”
我火大的狠狠一脚踹在那门板上面,然后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大步朝着门口追去,这小四眼竟然敢画唐安宁,如果单纯的画一下也算了,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写这种亵渎唐安宁的话。我一直将唐安宁当作我最好的朋友,这事情绝对不能忍,非要教训一顿那个小四眼,然后让他亲自抹掉那些字画不可。
那个小四眼刚从厕所门口出来,没走几步就被我从后面追上了,我从后面用手一下拍在他肩膀上,语气不善的说:“小子,等下——”
这小子虽然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材也比较单薄消瘦,但是脾气却一点都不小,他反手就打开了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眼镜后面一双眼睛瞪着我骂道:“手少他妈的搭在老子肩膀上,我跟你很熟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被这小四眼的话呛得一愣,心想我这段时间在高一年级已经收拾了好几个老大了,就连最近风头最猛的新人王李宏城也被我揍趴了一次。我在高一新生里已经算是比较有名气的了,但眼前这家伙居然甩都不甩我,不知道是他有很大的来头,还是根本就是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
哨牙这时候黑着一张脸对那个小四眼说:“你刚才在厕所里乱写乱画了?”
小四眼一下子警惕起来,不答反问:“怎么,难道你们是年级的值日生不成,你们袖子上也没带有值日生的袖章呀?”
年级值日生是负责帮助年级主任管理纪律之类的事情的,比如看到有什么乱丢垃圾,随地吐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