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杜温柔在萧家也更是孤立无援,没个好名声。毕竟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喜欢的,能是什么好人?
温柔没来得及回忆这些,不过想也能明白杜温柔那性子能得罪多少人,当即便道:“以前我有不好的地方,你们睡一觉且忘记吧。若是忘不掉非记恨我的,那也不怪你们。”
“奴婢不敢。”一院子的丫鬟都跪下来了,萧惊堂嗤笑一声,看着她道:“你如今的段数倒是高,知道装好人了?”
回头看他一眼,温柔也懒得争辩,伸手去旁边的炉子上拎了一串烤得流油的羊肉,挑眉问:“您吃吗?”
满眼都是嫌弃,他正想说这种街边卖的肉串儿有什么好吃的,结果就见杜温柔直接咬了一口。
压根就不是诚心诚意要他吃的,就是问一声罢了。
油从肉里流出来,肥而不腻,香料恰到好处,满嘴回味,温柔两三口就把一串儿烤肉吃掉了,还舔了舔手指:“烤得不错,等会的猪皮也交给你烤。”
萧惊堂撇嘴,看了一眼旁边锅里捞出来的猪皮,眉头皱得更紧。
虽然煮熟了的猪皮看起来亮晶晶的,好看了许多,但到底是皮,她难不成当真要吃?
把肉都咽下去,温柔顺手递了两串给疏芳,又塞了一串给烤肉的小丫头,然后吩咐:“把煮好的猪皮放凉,跟冰块裹一起放一会儿再烤。”
“不是已经熟了吗?”萧惊堂道:“冻起来做什么?多此一举。”
要不怎么说这些远庖厨的君子都是不懂美味的白痴呢?温柔翻了个白眼:“猪皮冻一下再烤会更好吃。”
“你如何得知?”眼神一凛,萧惊堂低头看着她:“杜家大小姐,难不成还亲自下厨做过菜?”
微微一噎,温柔垂了眼眸,声音顿时哀怨起来:“我高高在上,端着嫡女的架子不放的时候,二少爷不是不喜欢吗?现在我放了架子,为您洗手做羹汤,您怎么还是不喜欢?”
“为我?”看了一眼她手里空空的竹签子,萧惊堂面无表情。
温柔顺手就把竹签子往后一扔,然后笑得一脸狗腿样,恭恭敬敬地重新拿了一串递到他面前:“您尝尝?就一口,保证好吃!”
萧惊堂冷哼,盯了那流油的烤肉串半晌,终于是接过来,不情不愿地咬了一口。
“不怎么样。”将一串儿羊肉吃完,他半点动容都没有:“不过你若是当真肯老老实实不惹事,我倒是能省不少的心。”
“瞧您说的。”温柔捂着嘴就笑:“我乖得跟什么似的了,您还不满意?”
“马上就是陶瓷大会。”上下扫了她两眼,萧惊堂不予置评,只道:“你是要出席的,早些把伤养好才是正经。”
“说起这伤啊,我倒是听闻外头某个地方有个神医。”温柔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要不您给批个假,我带人出去寻医,争取早点治好,也免得耽误您的事儿。”
这人怎么总是喜欢往外跑?萧惊堂有点疑惑:“不能请回来吗?”
“自然是不能的,人家架子大着呢,不诚心求医,人家是不医的。”温柔一本正经地道:“左右您也忙,我就自个儿解决,怎么样?”
目光锐利地看了她半晌,萧惊堂道:“带着我给你的嬷嬷一并去,随你去哪里都可以。只是,若让我听见半点不妥的风声,那可别怪我。”
“我知道我知道。”举了举双手,温柔道:“我很老实的,您放心。”
反正她只要不再跟人光天化日之下共游,想做其他的事,他是半点都不关心的。这样想着,萧惊堂便道:“你跟我进屋。”
进屋?温柔挑眉,也不磨叽,扶着腰就跟着他进去。
门关上,萧惊堂二话不说就伸手朝她衣襟而来。
“哎?”吓了一跳,温柔连忙捂着胸口:“你干嘛?”
气氛有点僵硬,萧惊堂耳根微红面无表情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想的那样,那这关门脱衣服的是要做什么?温柔一脸警戒,看得萧惊堂浑身僵硬。
“我只是想看看你胸口。”他道:“那里有没有东西?”
废话!温柔怒目横眉:“你胸口没有东西,我胸口肯定有东西啊!跟谁这儿装二愣子呢,耍流氓就耍流氓,还非得找个借口?”
萧惊堂:“……”
他不擅长对付女人,更不擅长对付这种咋咋呼呼的女人,想算了吧,可这红痣得看啊,万一她当真不是杜温柔,那……那还说得过去。
“我似乎是你的丈夫。”想了一会儿,萧二少爷觉得不对劲了:“就算我与你圆房也是天经地义,如何算得上是耍流氓?”
温柔一顿,想想好像也是哦,杜温柔是他的正妻来着。
可是她不是啊!杜温柔现在歇菜了,总不能让她跟这人圆房吧?她可是正正经经的黄花大闺女,没兴趣跟这种古代种马配种啊!
“您不是挺讨厌我的么?”呐呐地说了两句,温柔又找回了点底气:“既然讨厌,那还碰我,跟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萧惊堂气笑了:“你这是在拒绝我?杜温柔,你忘记你以前是怎么求我来你房间的了?”
温柔一愣,低头回忆了一下。
杜温柔与他……似乎连房都没圆,每次萧夫人说到传宗接代的事情,杜温柔就会回去一顿折腾,色诱下药什么都试过,萧惊堂就是不为所动。
“既然我以前怎么求您都不来,现在不求了,您怎么反而来了?”抬头看他一眼,温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