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人善,就得被你欺负吗?”祝棠目光幽怨,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男人是在用行动告诉她这个道理吗?
厉沉饶有兴致的动了动眉梢:“你不害怕我了?”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脖颈,祝棠将头偏向一边抗拒的说:“我害不害怕有什么区别吗?”
厉沉冷哼声,没有开口,而是非常细致的亲吻她,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让祝棠心里乱成一团麻。
而他,大概从未如此留恋过一个人的身体,接近她,看到她,就想跟她亲近,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也许都不知道,这副身体对厉沉的吸引力。
祝棠挣扎,拒绝,叫喊,可她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没人会在乎。
到最后,她不挣扎了,像一个尸体一样躺在桌子上,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一动不动。
厉沉感受到她的变化,眸色一暗,倏然起身:“看来你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做。”
祝棠没开口,自己挣扎着坐起来,跳下去,整理好衣服,走至门口,对厉沉道:“跟爱的人,可能在哪里都好,不是吗?”
她离开后,厉沉脸色阴沉了许多,亨利进门时,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低下头道:“人已经送去了医院,祝管家的大哥也被警察拘留。”
“她可以为了孟子敬去求救,却看不得我做不好的事情,呵……”厉沉从桌面拿起烟,点了一根。
狠狠吸了口气,又冷声道:“派人看着她回家。”
就算生气,可还是担心啊,那个从未见过这么险恶世界的女人。
祝棠直接打了个车回了家,开了门进屋,看到李意茹在做饭,她整个人才放松下来,跌坐到沙发上。
亨利的电话随之而到,告知她祝承先他们三人的处理情况,祝棠了解以后,不愿意多说,准备挂断,亨利却在那头沉吟了下,道:“祝管家,我从未见过厉总在乎一个女人,你何必跟他过不去呢。”
这话是怎么说的,祝棠揉了揉眉心:“你一定是看错了,你们厉总何时在乎过我,还有,我哪里跟他过不去了,我是真的想跟他过得去,座谈会快要结束了,余下的工作我的同事会帮我处理,我会请假。”
挂断电话后,祝棠就干脆的给约翰李致电,直接告诉他自己要请假,约翰李也痛快,给她一个礼拜的假。
事情没有告诉李意茹,怕她再出什么事情。
这天晚上,祝棠没有睡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场面,睁开眼又是厉沉的样子。
她睡不着,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站在窗口缓缓喝着,手机屏幕便亮了。
“明天厉总会离开酒店,很感谢祝管家你的照顾。”时间是,半夜两点钟。
祝棠收回手机,趴在窗口叹了口气,终于走了啊……这样就没事了吧。
一周后,祝棠回酒店上班,纪晓晓见她来了便跑过去:“棠棠姐,你可算来了,我要累死了。”
“怎么会累,座谈会不是结束了吗?”祝棠换好工作服淡淡笑了笑,纪晓晓哎了一声,自顾自的说:“我原本以为给总统套的客人当管家得是多好的一件差事,可我做了几天就够了,棠棠姐,那个厉先生也只有你能受得了了。”
听到厉先生三个字,祝棠拿着对讲机的手顿了顿:“你说什么?他没走吗?”
“没有啊,他一直住在这里。”
祝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短信啊,不是说第二天就会离开吗?还在感谢她的照顾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