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059、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本质上是一致的。

解脱……解脱……

佟羌羌目露怜惜地望向病床上面如白纸的安鹿,幽幽问:“我来医院之前,刚见过周教授,才知道你申请去非洲援助。现在小鹿这样,你还去吗?”

在这档口突然申请去非洲,她自然而然地认为是安鹿的事令安景宏心灰意冷。既然现在安鹿没了孩子,完全可预见钟文昊不会再娶她。那么他们兄妹俩就会恢复原来的生活。安鹿需要哥哥,安景宏大概也走不了了。

不想,安景宏给出的回答是:“去。”

佟羌羌疑惑地微愣:“可小鹿怎么办?”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安景宏像刺猬般再度竖起浑身尖锐的刺,“怜悯完了吗?如果完了,请离开,我已经没有耐心再忍受你的假惺惺了。”

佟羌羌犹如中了一发霰弹,胸口疼痛不堪。

她和安景宏之间,是没法恢复成过去那样了吗?

***

晚餐的时候,佟羌羌吃了阿花准备的一桌子美味佳肴,恹恹的情绪倒是稍微有所舒缓。尔后她就今天周教授给她的意见继续改论文,总算赶在零点之前将定稿上传至教务系统。

佟羌羌扭了扭酸酸的脖子,看向敞开的房门,又确认了一下时间,不禁狐疑,都快十一点了,韩烈怎么还没回来?

佟羌羌从桌上拿起手机,停留在韩烈的号码页上,纠结了许久,担心自己如果贸然打电话过去,万一打扰到他,于是小心翼翼地编辑了一条短信:你还在忙吗?

发送出去不到一分钟,手机骤然震响,是韩烈拨了过来。

佟羌羌即刻接起:“小叔!”

回应她的是韩烈的一声轻笑。

佟羌羌不明所以,但察觉出笑声中的饶有兴味儿,并感觉他的笑声仿佛隔着听筒搅动气流,撩了撩她的耳廓。

她不知道,其实是因为她的声音在韩烈听来,就好像上课分神的学生,突然被老师点名,急慌慌地喊报到。

他笑完后是数十秒的沉默,佟羌羌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床上的被单,把发给他的短信口头重复一遍:“小叔,你还在忙吗?”

“嗯。忘记告诉你,我今晚不回去睡了。阿花已经走了吧?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再过来陪你。”

“不用不用!”佟羌羌连忙制止韩烈,“很晚了,别再折腾阿花。我不是小孩子,一个人睡又没什么。”

韩烈并未勉强,叮嘱道:“好好休息。”忽然想到什么,追加了一厅里陪你。”

佟羌羌:“……”

“晚安。”

“晚安,小叔。”

结束通话,佟羌羌握着手机,微微歪着脑袋,回味着刚刚她和韩烈的第一通电话。

是啊,好神奇,这居然是她和韩烈第一次讲电话。

而两人对话的感觉,像极了妻子牵挂在外的丈夫……

闪出如此念头的瞬间,佟羌羌倒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自己羞赧发烫的脸。

***

翌日,佟羌羌被孙勰的一通电话叫回了钟宅。

当然,要见她的是钟远山。

犹记得上一回独自在书房面对钟远山,是钟远山要她在远走他乡和拿掉孩子之间做选择。

今天,钟远山没有任何的迂回铺垫,直截了当地让孙勰将离婚协议拿给佟羌羌。

佟羌羌浏览条款,有点咋舌。

她和钟文昊的那栋别墅归她,依旧享受钟家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且另外再给她三百万。

“爷爷,这……”若真如此,等于她离婚之后也能衣食无忧。佟羌羌接得心虚,心里头更是暗暗担忧,钟远山给出这样的优厚待遇,是不是另外有要她答应的苛刻的隐性条件?

比如又要她拿掉孩子?

思及此,佟羌羌连忙摇头,目光澄澈看着钟远山:“其实我之前要求分财产,只是为了为难文昊。何况,钟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没有理由要这么多东西。还有,我配合文昊在您面前演戏,愧对您对我的信任和疼爱,一直都没能向您道歉。”

大概因为最近钟家接连出事,佟羌羌发现,钟远山衰老的速度比以前快许多。她依稀记得,前天在医院里,他两鬓的白头发似乎并不如今天多。

钟远山面目慈柔地注视着她,仿佛重新变回之前和她下棋的迟暮老人:“签了吧。趁现在钟家还能给你这么多,趁钟家还没有被那个混账东西毁掉,趁爷爷还能为你做主。”

佟羌羌心底的柔软被他话语间的无奈和伤感触及,眼圈禁不住发红:“爷爷……”

“你是个好孩子——”话到一半,钟远山倏然剧烈地咳嗽,咳得好像五脏六腑都要出来。

孙勰即刻给钟远山拍背顺气,吩咐佟羌羌帮忙倒水,佟羌羌匆匆去拿桌子上的水壶,掌心摸着杯壁上的温度还行,才递给孙勰。

孙勰把水杯靠到钟远山的嘴边,让他就着喝,钟远山喝了几口,总算慢慢缓下来,整张脸却涨得红红的。不是那种血气的通红,而是青黑的暗红,神色比咳嗽前又憔悴了好几分。

钟远山摆摆手示意。

孙勰拿走水杯。

钟远山的视线落回佟羌羌,嗓音颇为虚浮:“羌羌,这些是你应得的。拿走吧,爷爷有点累了。”

佟羌羌微微动容,垂下眼皮,盯着面前的离婚协议,两秒后,握住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孙勰将她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钟远山,钟远山瞥了一眼,声音卡在喉咙里混沌不清地嗯嗯两声,叮嘱孙勰:“等文昊回来,给他。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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