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本来就什么都是假的。
她连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掉进韩烈谎言织起的陷阱里都不知道了。
曾好说的对,她蠢,她的确蠢,蠢得无可救药,宇宙第一大蠢货!
而她最在意的,是那一句韩烈下药弄掉了她的孩子。
最方便的,无疑是在饮食上动手脚,不是吗?
佟羌羌捂住心口,下床,两腿发软地跪坐到阿花面前,摇晃她的两肩:“告诉我,你到底还对我做了什么?安鹿……你当时其实已经稳稳抱住安鹿了是不是?是你,是你带着她一起滚下楼梯的,是不是?!”
阿花愣愣地对视着佟羌羌充满愤怒的双眼,完全卡了喉咙。
医院门口,马路对面,一辆不起眼的车里。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扭头对后座里的男人道:“晏先生,我确认过了,佟羌羌小姐现在就住在这家医院的607病房里。”
后座里的男人隐在阴影里,修长的手指攥着一张照片。
四人的合影里,佟羌羌一身香芋色的高腰抹胸裙笑得温婉,脖子上的玉坠子与她白皙的肤色交相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