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086、没品又下贱的男人!
无比,当即抓起手机,然而未及她接听,韩烈眼明手快地夺了去。

“你干什么?!”佟羌羌想要夺回来,韩烈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高高举着,面色冰凛无比。

佟羌羌扒着韩烈的肩,踮起脚去够手机,身高始终差上一节,她干脆跳起来,韩烈却压住她的肩,制止了她的动作。

“还给我还给我!你神经病吧!”佟羌羌怒骂着,使劲拍打韩烈,连身上浴巾的滑落都顾不得了,韩烈却始终沉默着八风不动,直到手机没了动静。

佟羌羌冷着眸子,遽然抬起手一个耳光掴到韩烈脸上。

“啪”地一声,猝不及防之下,打得韩烈整张脸都偏了过去。

她下了前所未有的狠劲。

他的脸颊上,巴掌扇过的部位一白,迅速红了起来,还附赠了两小道她的指甲的划痕。

“你真是个又没品又贱的男人!”佟羌羌干涩着嗓音,一字一顿地出声。

话落之后,理疗房里一瞬死寂。

佟羌羌的心颤抖着,身体也颤抖着,疼痛的手指根更是在颤抖着。

韩烈缓缓地看了回来,目光落在她通红的眼眶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佟羌羌梗着脖子和他的目光交锋,竭力隐忍眼里的水汽,等待他的下一步反应,要杀要剐随便他。

然而韩烈一句话都没有说,秉着他的面无表情,突然转身就走了。

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的手掌松开,任由她的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佟羌羌跑过去捡起,抱着手机坐在地上,没两秒手机恰好又一次震动。佟羌羌立即划过接听键,晏西润朗的一句一声“小音”一经传入耳内,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滂沱得流满整张脸,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攥在了手心,又胀又痛。

她哭得毫无动静,晏西等了两秒没听到她的回应,很是担心:“小音?小音?”

佟羌羌这才出声嗔怨:“你怎么才打电话?”

她的鼻音和哭腔根本就遮挡不了,晏西肃声就问:“出什么事了?”

佟羌羌吸了吸鼻子:“我以为已经把我忘记了。心疼自己没结几天婚就成深闺怨妇了,正伤心着。”

晏西十分抱歉:“对不起。”

顿了顿,他的那边传来一小阵的噪音。晏西的语速快了起来:“我只剩三分钟的时间了。我很无奈,这边管得很严,不让随便使用手机。小音,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只剩三分钟了?”佟羌羌揪住重点,着急得不行,“你怎么不早说,我哭的都浪费了两分钟。哎呀现在又没了一分钟。快快快,你吃得好吗住得好吗睡得好吗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你每天都想我了吗?”

佟羌羌气也不歇一口地丢出一大串的问题。

晏西含笑着,用和她一样频率的语速回答:“吃得好住得好睡得好舅舅们的事情很快能解决了再两三天吧。再两三天我就能回来了。小音,我很想你。”

最后,他才特意慢了语速,很慢很慢的语速。

佟羌羌的心底涌上来潮热,眼里也跟着涌上来潮热,携满这两天和韩烈的纠葛所生出的难受,再一次落泪:“晏西,你快点回来吧。”

“好。”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佟羌羌听得异常地心安。

晏西默了一默,略微犹豫:“小音,有一件事,我回去必须要告诉你。”

“你现在摆明了是故意调我胃口。”佟羌羌抱怨,“是说来话长,得当面才能说清楚的事吗?”

晏西笑了笑:“对。”

佟羌羌吸了吸鼻子:“好,那你回来说。”

电话挂断。

佟羌羌怅然若失地呆坐久久,才缓缓起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

***

酒吧里,酒保远远地瞅着韩烈,给侯伶打去了一通电话:“伶姐,韩先生在这里。坐了很久,也喝了不少酒。是不是在等你啊?”

这里只是巷尾的一家很小的酒吧,酒吧本身就叫窄门,面积不大,生意也一般。不过老板娘侯伶似乎也不在意赚不赚钱,一年到头也没多少天呆在这里。而偶尔的几次来,都是因为有事和这位韩先生碰面。所以酒保自然而然地就以为韩烈又是约了侯伶。

“韩先生在?”侯伶狐疑,转瞬便说,“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结束通话,酒保一回头,正见韩烈抬了抬眼皮,用眼神示意空酒杯。

酒保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说话,转身再取了一瓶酒,帮韩烈打开,搁在他面前。

酒吧里的一个女客人在这时凑了过来,坐在韩烈的身边,热情地搭讪:“哈喽,大叔,能不能请我喝杯酒?”

酒吧这种地方,除了给人买醉发泄,还有很大一部分功能就是提供给寂寞男女liè_yàn的场所。照理是见惯不惯,可酒保很清楚这位韩先生不是随随便便能勾搭的人,正准备暗示这位女客人,却听韩烈说:“给她一杯酒。”

酒保有点诧异,可也没敢多问,倒了酒给那女人,就默默站到一边去洗杯子。

女人接了酒,挺开心的,顺势便把手搭在韩烈的肩头,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主动碰了碰韩烈的酒杯,笑得可人:“谢谢叔儿~”

虽然画了浓妆,但很容易看出年纪并不如妆容来得成熟。衣着倒是挺暴露的,下半身是热裤,上半身是短款的吊带,靠过来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沟壑送至韩烈的眼下。

韩烈的视线却只盯着她的脸,问:“多大?”

“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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