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畹畹站起身,笑道:“你母亲得了掌事钥匙,是大喜事才对,瞧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难道你母亲手中的掌事钥匙是毒蛇?”
安念菽嘟嘴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全府上下都在议论,仿佛那掌事钥匙是我母亲抢来似的。”
“悠悠之口,本来难堵,难道你母亲还真要将每个嚼舌根的下人都克扣了月例?那你母亲的掌事钥匙只怕更掌不牢了。”
花畹畹拉着安念菽坐下。
安念菽道:“那大嫂觉得我母亲掌得牢掌事钥匙吗?”
在安念菽眼中,花畹畹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她聪明,看问题视角不同。
“掌得牢掌不牢,不在别人的看法,在自己的做法呀!”
安念菽茅塞顿开,心情便好了起来:“明白了,我会回去将大嫂这句话转告我母亲。”
“难道二婶对自己的能力也有所怀疑?”
安念菽点头:“能不怀疑吗?怎么看我母亲都是冷门,谁能想到祖母会将掌事钥匙交给她?所以我以后再也不说祖母偏心了。”
安念菽笑嘻嘻的。
花畹畹在心里暗叹,这孩子到底还是年纪轻了点,老太太如此做绝对是权宜之计,不可能真心要对二太太委以重任的。
“大嫂,我母亲才掌管掌事钥匙,便遇到大表姐搬园子,我母亲生怕做得不好,怠慢了大表姐,我们一起去大表姐那里看看她还有什么需要,好不好?”安念菽热络地邀请。
花畹畹欣然应允:“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