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十四、十五贝勒爷入宫了!”
享受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正被大玉儿揉捏的舒服,耳边就传来侍女苏茉儿的通报声。到底是江山更重,皇太极心中虽然不爽被打搅了兴头,但还是站起身哼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大玉儿见状极有眼色的走上前给皇太极整了整衣衫,柔声道:“大汗辛劳了。”说着又扭头吩咐门后候着的侍女:“夜还深着,多打两个灯笼来,路上都当下些。”
拍了拍大玉儿放在自己肩上的柔荑,皇太极心中极为满意面前这个既识趣又大方得体的女人,那妖娆的身段和娇媚的脸蛋都让他想起来之前那一番令人回味的颠|鸾|倒|凤。眯了眯眼睛,皇太极伸出手轻轻捏着大玉儿的下巴,把大玉儿的脸掰回来对着自己。看着大玉儿眼中的惊疑,他俯□身子凑到大玉儿耳边,附耳轻笑,低沉的声音随着呵出热气响起:“有了玉儿你这小妖精,就是辛劳也值得!”
大玉儿闻言立刻羞红了脸,忙轻轻推着皇太极的胸膛娇嗔道:“大汗,你,你······”
“我什么,难道玉儿觉得我辛劳的不够?”皇太极嘿嘿一笑,调|情道。
“快别说啦,羞死人了!”大玉儿红着脸扭过头,轻声道:“大汗,十四爷、十五爷还等着您呐,国事为重,别再戏弄玉儿了!”
“玉儿说得是,国事为重。”皇太极故意曲解着大玉儿话里的意思,调笑道:“好,就按玉儿的意思,等我处理完阿敏这逆贼,再来戏弄你!”
“大汗!”大玉儿娇羞不已,连忙挣脱开皇太极的手,转头向内殿走去,听到身后皇太极哈哈的大小声,又回头对皇太极嗔怪的瞪了皇太极一眼,步履轻盈地离开了。
调|戏完小美人,心头的怒火似乎也消散了不少,心满意足的皇太极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等候多时的侍女宫婢挑灯带路,动身朝崇政殿走去。
本就是着重栽培用来收拾阿敏的,又对阿敏新仇旧恨皆在心头,此刻碰上皇太极终于要到真格的拿下阿敏,多尔衮和多铎自然是不遗余力的落井下石,三个人一番密议间就毫不留情的定下了阿敏的命运。
崇政殿书房里,灯光彻夜不熄。
不知道过了多久,曙色映窗微明,猓传来鸡啼声,皇太极才微笑着敲了敲桌角,说道“就这么办,你们俩且去吧,今个的早朝就不要提了,等弄清的阿敏和莽古尔泰的下落,再把平壤被屠差点失守的消息透出了!”
“是,多尔衮、多铎领命,决不让大汗失望!”多尔衮和多铎对视了一眼,齐声答道。
“去吧,我让下人准备些吃食,你们也下去休息片刻,等会儿早朝不要露出什么端倪,若是有人问起,就说辽东前线有紧急军情。”
“多谢大汗体谅。”多尔衮和多铎行了礼,退下了。
看着离去时多尔衮眉眼间的暗喜和多铎跃跃欲试的样子,皇太极得意的笑了笑,“哈哈,阿敏啊阿敏,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我皇太极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自掘坟墓,栽在我手里的时候了!”
三天后的早朝上,崇政殿内,皇太极居中而坐,大贝勒代善并坐在左边,右边空着两个位子,正是为出征之外的阿敏和莽古尔泰所留。
早朝刚刚开始,多尔衮突然越众而出,面色阴郁的大声说道:“启禀大汗,臣弟有重要军情要向大汗禀告。”
多铎也同时站出来,愤愤的大声说道:“多铎也有事情要向大汗禀报,阿敏贝勒违抗皇命,大逆不道,请大汗严惩不怠,以儆效尤!”
皇太极闻言装模作样的皱了皱眉头,看了身旁并坐的大贝勒代善一眼,这才说道:“阿敏贝勒又怎么了?算了,你们一个一个来,军情紧急,十四弟,你先说。”
多尔衮垂目敛手而立,大声答道:“回大汗的话,平壤丢了!”
“什么!”皇太极闻言呼地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多尔衮,装出一副震惊至极的模样,失声问道:“平壤丢了?你再说一遍,哪儿丢了?”
多尔衮点了点头,火上浇油的回答道:“平壤丢了,而且阿敏贝勒还屠|杀了平壤城中的朝鲜王室和大半士民百姓!”
“阿敏!你这该死的东西!”皇太极当即气得目眦欲裂,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他这是要造反吗?敢在朝鲜提出称王的要求,就要承担后果,看着他是哥哥的份上,他迟迟抗旨不尊我都没说什么,他竟敢得寸进尺,这般跟我对着干!好,好,阿敏,你这不只是跟我发泄不满,这分明是要毁了咱们大金国啊!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一点处罚就让他失了心智?他这根本就是没把我这个汗王放在眼里啊!”
皇太极这番意味深长的话让一众亲贵朝臣很同时心中一紧,咽了咽唾沫,大家都垂着眼帘低头不语,生怕招惹到暴怒中的皇太极。
眼中喷出怒火,皇太极语速极快地向着朝臣怒骂道:“费了多少心思,折了多少人马,还是捡了毛文龙和袁崇焕的便宜,咱们这才好不容易拿下朝鲜。就这样,本来只需要好好守住的事儿,阿敏他竟然也能把平壤给丢了?屠城?好,很好,他这是摆明了要报复我啊!你们说,阿敏这般无视皇命、擅动军队、还丢了手中的大好城池,下一次,他是不是看着我这汗位,我也应该拱手相让才对了?”
“大汗息怒!”一众亲贵朝臣闻言连忙跪下请罪,吓得不敢多言。
“启禀大汗,阿敏贝勒不但屠城,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