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胜王子腾两兄弟子在谈婚姻事,福慧公主和王朔也在谈婚姻事。话。

“娘,您刚刚是不是太不留情面了。”不论是受了王老太爷的礼,还是坐在王守忠之上。

“这有什么,娘是君,他是臣!”福慧公主摸着王朔的头,道:“以前是娘自误了,总以为做夫唱妇随的贤妻比做个高高在上的贵女强,可惜啊,人就是这么不知感恩,一点儿风吹草动就看清了真面目。若是夫妻相敬如冰,我还想得通,如今……只要一想起我在北境吃的苦,为了他甚至不能再孕……只觉得往日的真心都不如喂了狗!”

王朔默然无语,她在离开广东之前,福慧公主对王守忠还挺好的啊,虽然伤心难过,但还是抱有希望,这是怎么了?态度转变这么快?

“娘,那您打算怎么办?”王朔试探道,不知在广东发生了什么,待会儿该去问问王子腾才是。

“能怎么办?你大哥也成熟了,在鸿胪寺的差事办得也不错,活动活动给你大哥补个缺,应该能进六部;你二哥和刘家小姐的婚事也该操办起来了,刘家仁义,我可不能亏待了她,还有你……”

“娘,我是说您和父亲怎么办?”王朔担心的是父母的婚姻,惴惴不安的问出一句:“您想和离吗?”这个年代和离可不容易,就算是公主也免不了被人说嘴。

“你怎么会这么想?”福慧公主诧异的看了王朔一看。

“您待祖父和父亲这么不留情面,如今又是公主之尊,只要您愿意,外祖父会为您做主,陛下会维护您,王家也拦不住。”王朔分析道,只要福慧公主下定决心,再难,也能办成。

福慧公主沉默半响,最终遗憾得摇头,道:“我还有你们兄妹三个呢。”

言下之意是若不是顾忌着孩子,她早就不过了,令王朔越发好奇发生了什么。

王朔有心想问,福慧公主却避而不谈,几番下来,王朔也不再打搅,只想着去问王子腾也是一样的。

王朔劝道:“娘,您又没打算拆伙儿,待祖父和父亲是不是温和点儿?”若是不打算和离,天天待在一个屋子底下,就算心里再怎么瞧不上,面上也得过得去啊。不然向今天这样尴尬,正常人也要瞥成变态啊,婚姻冷暴力,可不是好玩儿的。

“放心,你娘有分寸。”福慧公主淡定道。

王朔从公主的卧房退出来,就遇见婆子来请,说王守忠叫她去书房说话。

“大哥和四哥呢?”在王家老宅字里说话,王子腾只能称呼为四哥。

“回姑娘话,老爷都唤了,大少爷和四少爷正等着您呢。”那婆子含笑引路。

王朔让朱雀先回去休息,令带两个丫鬟护卫前去,朱雀也才到,赶路很是累人,就不拘着她非在跟前了。

王朔在路上碰到两个哥哥,一起结伴到了王守忠的外书房。

“你们来了,坐。”王子腾脸色疲惫,指了指旁边的座椅。

兄妹三人沉默行礼,各自安坐。

书房中一片沉默,王守忠半响才开口叹气,道:“怎么都不说话,你们可是怨为父?”

“孩儿不敢。”见弟妹们不说话,王子胜只能作揖答道。

“为父自小就是王家的嫡长子,十岁之后就管了王家对外交际,十五岁就跟着你们祖父上了战场,自小管理家事、孵育弟妹、奉养母亲,一言一行都是王家的脸面。王家以我为尊,我自然把家族看得最重。”王守忠低沉得声音响起,开始讲起古来。

“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你们都怨我,怨我不顾与你们娘的情分,贪花好色。唉~说实在的,杨氏又是什么天姿国色呢,充其量算是清秀,不过一小吏之女,见识更是浅薄,唯一的好处就是身份低微,不至于引人忌惮。一切不过是为了给陛下表忠心,保全王家罢了。当时情况凶险,若我都倒下了,又如何庇护你们?我听说朔丫头在大正殿说什么勇王府血脉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这是生生挖我的心肝啊!虎毒不食子,为父何曾接到过永祥候的书信,何曾想过要弃你们兄妹于不顾,也不知是哪个挑拨的。当初勇王府事发,你们娘病倒在床,一直是好药好饭得伺候着,腾哥儿我也想办法送进了军营,就为了给王家保存血脉。若是你们都是这样想的,那为父可就真是……真是……活到这份儿上,还有什么意思!”王守忠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父亲……”王子胜和王子腾不忍心开口唤道,王朔也拿着帕子擦眼泪,但她也没开口解释,在大正殿上说的一切就是真相,就算不是真相,在王朔的认识里是真相就行了,她绝对没有欺君。

王守忠表白当时情景道:“我原想着勇王府既然出事了,那总要有人收拾残局,若是冲动行事,你死我也死,九族之人死成一片,旁人是该赞其情义,还是改蔑视其愚蠢!你们若是怪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盼着你们日后引以为戒,不要冲动行事,就算理解为父的一片苦心了~”

“父亲,别说了,别说了,不怨您,当时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后续怎样,您只是做了最恰当的选择,没有对不对。”王子胜连连劝说道,嫡长子继承家业的压力,王子胜比谁都理解。

“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外祖父一家终于沉冤得雪,若是早知朔丫头有此能为,为父当初也能多出一份力了。”王守忠拍着扶着他的王子胜道。

“父亲谬赞了,都是外祖父运筹帷幄,方能一举成擒,震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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