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着满天的烟花眼泪不禁再次湿润了眼眶:原来她离开商家的这五年商落一直都在惦记着她,她的房间一直都是按五年前的样子摆放的,桌子上面没有灰尘,连那从那柜子里拿出来的被子甚至都还闻得出来是不久前都还晒过的;还记得她小时候爱玩烟花便在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买烟花堆在偏房中,可是没人放便任由它堆在那里;就连他亲手酿制的酒的名字也任由她给取了……虽然才回来几天可那些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都化作了淡花酒,让她那个没心没肺的人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来自心底的温暖……
猛喝下几口酒心里闷闷的感觉顿时去掉不少,那一屋子的烟花竟放到半夜还没放完,可屋顶上的陆代却因为酒喝得有点多醉倒在屋顶上,商落从书房出来到这边看的便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抬手叫小厮不再继续放烟花并吩咐明日中午之前把后院打扫干净,上屋顶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陆代皱了皱眉,想了想才把陆代连着被子一起背在背上回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这日初四,商家大大小小的商铺开始正式结束休假开始开张运作,整个商家旗下的所有店铺除了重要的其余的均可在新年的时候休假三天,这项规定使得那些商铺里的伙计更忠心。
明面上这商家的产业并没有怎么扩张,可实际上经过这几年商落的管理使得所有大大小小的商铺通通只听从商落这个大老板的号令。
商落正和陆代坐在桌前准备吃午饭却见有一个男子进来,不打招呼便直直的走到桌前自己坐了下来,商落看了一眼那个男子便向目瞪口呆的陆代介绍道:“夏凡,江南首富夏家独子。”又转而向那名叫夏凡的男子介绍到:“我妹妹,陆代。”顿了顿,“又被赶出来了?”
夏凡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说:“我家你是知道的,我不愿意去管事,家里的事情出了老爷子以外就是我姐在管钱,没办法……唉……”
这时早就习惯了时不时来蹭饭的夏少爷已经把干净的碗筷放在了桌上。向今日般才初四就没有钱了可是少有的,商落也不好意思问他是每月是有多少两银子的零花钱,毕竟男子还是要面子的。可再花钱大手大脚长辈前几日不是还给了压岁钱的么?商落暗自想了想也没开口问便开始吃饭了。
吃完饭后,夏凡就如他来时一样又一转眼的不见了。陆代破天荒的跟在商落的后面进了书房,她并不说话就这么一直跟着,终于商落坐在椅子上看着脸上写着“好奇”二字的陆代说:“熙儿,你跟着我作甚?不闹腾了?”想想这几天府里被她上上下下脑的鸡犬不宁,她就头大,虽说情况并不恶劣甚至只算得上是小打小闹、恶作剧,可她精力好得闹完前厅闹后厅,闹完后厅闹厨房,甚至有时还来书房来找她的“麻烦”……
陆代听后不好意思的哂笑了下问道:“落哥哥,其实我是想问你个问题……”
商落放下手中的账本看着她说道:“说。”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那个夏凡是干什么的……真的是传说中的江南首富的独子吗?不是传言商家和夏家关系是敌对吗?从今天中午看来你们似乎很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商落无奈的扶了扶额,说道:“你还是不是我们商家的人啊……这江湖上的传言你也信?你自己不也说是“传言”“传说”了吗?
我们商家与夏家……是说不上敌对的,这两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陆代听后瞪大了眼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从小就不爱看书,这些家族的书中都有记载,商家前几辈的时候是在以前的夏家,所谓以前的呢,就是夏家开创者那一辈——夏明。和民间传言差不多,夏明是以前是走商的,娶了一位人家的女儿为妻,然后在这叶城安了家。对了,那时候还不叫城,叫镇。
在那个商队里,有一个人关系与夏明关系极好,那人就是给我们商家留下最初财富的人——商才。也就是我们爷爷的父亲,看到夏明安了家自己也带着自己赚的钱去了北方他也回了自己出生的镇上,做些小买卖为生。
于是商家和夏家就这么一南一北的分居两地,可是突然有一天在南方把生意越做越大的夏明突然写信告诉商才要他速来趟叶镇,有要事相商。
商才到那了一打听才明白,原来是朝廷听说在江南有个富可敌国的夏家,便派人过来一探究竟,如果是假的,便什么事也没有,如果是真的……就会受到朝廷里的处处“关照”。
这夏明一时找不到可以托付资产的人,便想起了远在北方的商才,商才家里是指望他考状元光宗耀祖的,所以取名叫商才。可家里连连出事导致商才不得不放下笔墨去经商而挑起养家的重担。夏明把商才叫来就是想把那些店铺转移到商才的名下。
两人都是商人,那些小九九自然是谁也瞒不过谁,索性摊开了说。最后这个事情的结果就是刚好在朝廷的人到来的时候查到夏家的经济来源都是当地和几个外地的店铺,而不见了那些零零碎碎的小店铺。
不知道商才付出了多少银子,反正当时夏家的许多小店铺都被默默地把夏家的招牌取下来了,不知道的全以为是夏家把那个铺子给卖了,并没往别的方向想。再者那些官员查了几天什么都没查到便回京复命了,可当时的皇帝非常警觉,认为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便暗地里打压了几